這是蔡康永曾經說過的壹句話。在我最好的朋友勞偉和她的男朋友經歷了7年的愛情長跑並結婚後,這句話成了我對愛情故事的最大希望。
01.
在化妝室裏,當化妝師竭盡全力將勞偉打扮成美麗的新娘時,我試圖幫她記錄下這壹刻的美麗,但害怕鏡頭的勞偉卻無法露出自然的笑容。
當時,攝影師正在隔壁房間采訪勞偉。當攝像師問“戀愛中印象最深的是什麽?”,勞偉立刻豎起耳朵,等待他的回答。看到她專註的表情,我就知道她腦子裏壹定翻了無數的畫面。
然後我聽到這個靦腆的男生小學生作文就事論事的回答,“是我們兩個人壹起騎著馬穿過金門大橋,周圍是川流不息的車流。那壹刻我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我們的!”
勞偉忍不住笑了,於是我立刻舉起相機,記錄下了這壹刻。
在隨後的後續中,只要勞偉表現出嚴肅的表情,我就立刻把她的另壹半抓到她面前,勞偉也會立刻破功盡力。
讓我有種虐狗的感覺。
勞偉說,經過七年的陪伴,他已經習慣了彼此的陪伴,走進了婚姻。合乎邏輯的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用什麽矯情的句子來形容這段愛情故事,但在我看來,當他對視的時候,空氣中充滿了愛的粉色泡泡。
後來,我問勞偉,他有什麽優點吸引妳。勞偉想了想,告訴了我壹件小事。
正是勞偉參加了壹場考試,兩個人風塵仆仆地趕到了廣州。勞偉沒有把考試放在心上,所以他沒有認真準備。他把老魏壹個個當回事,帶她看考場,踩點,做各種準備。誰曾想保密,沒拿準考證?考試中最血腥的部分發生了,勞偉被直接攔在了場外。
勞偉說:“那時,我已經在考慮放棄了。反正我也沒認真備考。我還是算了吧。他堅持——既然來了,就得考。但是準考證被拉到了離考場30分鐘的酒店,壹勞永逸也來不及了。
最後他想了想說,我幫妳重新打印準考證,然後我看著他壹路奔跑的背影消失在偌大的校園裏。
10分鐘後,他氣喘籲籲地回來了,手裏拿著兩張準考證,還不忘摸摸我的頭,看著我進考場。
理工科男生從來不會說甜言蜜語。如果我直接回答,我說不出他的優點,但我能說出很多例子。"
02.
看完上面這段話,妳可能會覺得勞偉已經找了壹個24歲的男朋友。
但事實上,完美的伴侶從來都不存在。
有壹句話,即使是最恩愛的伴侶,也曾無數次試圖掐死對方。
這是真的。
勞偉談第三年戀愛的時候,跟我做的最多的就是吐槽男朋友。
有壹段時間,我覺得勞偉找到了壹個渣男。
但其實任何愛情都有兩面性,只是有時候對方選擇只告訴妳愛情的壹面。
村上春樹曾經在朋友女兒的婚禮上有這樣壹句話——
阿香,祝賀妳的婚禮。我只結過壹次婚,很多東西不太懂,但是婚姻好的時候很好。不太好的時候,我總是在想別的事情。但是好的時候就很好了。我希望妳有很多美好的時光。祝妳幸福。
在我看來,愛情也是壹樣。
初戀,關於最好的時光,是盲目的,看不到對方的缺點。
愛情淡了,倦怠來了,我只想和對方保持距離,回到那個單身無拘無束的自己。
兩個人就像冬天裏互相取暖的兩只刺猬。它們是近的,痛苦的,遠的,冷的。
妳要為對方拔掉刺才能相互依偎。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要互相試探,吵架,和好,沒完沒了地走下去,才能找到那個平衡點。
很多人在這個階段就放棄了。
只享受愛情的甜蜜,不承擔愛情的痛苦,永遠無法對接。
就像郭天王那句著名的鞋子不合腳的論調。
相愛的兩個人,風風雨雨,都要壹起品味,才能在煙火裏攜手。
03.
婚禮結束後,勞偉對我說,如果婚禮上有個問題,妳的另壹半什麽時候最混蛋?我也可以解釋-
例如,他曾經沈迷於電腦遊戲。還記得他考研的時候,我去學校找他,可是到處都找不到他。最後,我在壹家網吧找到了他。我黑著臉把他帶出網吧,他像小學生壹樣跟著我。
比如他有點大男子主義。他每次認真討論壹個問題,都要不惜壹切代價贏得辯論的最後勝利。
但時間久了,我漸漸發現,連缺點都可以算。
當然,也有艱難的時候。畢業那年,戰火最盛的那年,我們成了異地戀情侶。
我無法適應突如其來的孤獨。我壹天可以給他打十幾個電話。我不管他那邊的情況,聊些無關的話題,就是不肯斷開。戀情曝光後,遭到父母的激烈反對,每天都在吵架,哭鬧。
他義無反顧地去了他所在的城市,卻發現這裏的就業機會很少。
半年失業期間,我成了壹顆負能量爆棚的定時炸彈。這壹切,終於在牽手壹生的那壹刻煙消雲散。
甚至,我很感激,感激所有的不好,感激所有的考驗,讓我們不僅是陪伴,更是成長。
04.
好的愛情是什麽樣的,我覺得沒有定論。
但我壹直非常非常喜歡《老友記》中錢德和莫妮卡的愛情。
在愛情裏,錢德總是扮演失敗者,莫妮卡總是遇到人。
在愛情到來之前,他們是了解彼此全部故事的老朋友。
錢德勒不僅父母離異,他的父親也是壹名和保姆有染的同性戀。莫妮卡是二胎,已經很久沒有像哥哥那樣被疼愛了。這兩個出身家庭不夠幸福的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創傷。
錢德勒喜歡講完全不切題的冷笑話,而莫妮卡有強迫癥,有嚴重的潔癖;
錢德害怕婚姻,莫妮卡是婚姻狂魔;
兩個人誤打誤撞走到壹起,彼此治愈。
它們就像霍建華和林心如的喜帖,說的是十年摯友化作愛情,而這種愛情是壹種恒久的流動。
能夠見證彼此的成長,是以後牽手的日子裏最珍貴最充實的回憶。我期待這樣的愛情。
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