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天色陰沈,各種夜行動物和草蟲不停鳴叫,給寂靜的山村增添了幾分生機和恐懼...
深夜,顧湘已經睡著了。突然,我枕頭邊的手機響了。她喊道,“誰* * *在半夜給壹個快要死的人打電話?!"
然後,她迷迷糊糊的抓起電話,沒看號碼就接了:“顧湘,我在後山的壹個山洞裏被殺了……”她嚇壞了,馬上掐斷了,把手機扔了。可是* * *又響了,她拿起手機看了壹眼電話號碼,嚇得魂不附體。原來是她丈夫王玲,又重復了壹遍那陰沈而恐懼的聲音:“顧湘,我被打死了……”她更加緊張害怕,昏昏欲睡。
稍微冷靜後,她按照來電號碼回撥,卻更加震驚:“您撥打的號碼不存在,請核實後再撥!”
她感到不解:“剛才明明是王玲發來的,怎麽突然變成空號了?”她又撥了兩次,都是壹樣的。她陷入深深的恐懼中,徹夜未眠。
她立即報警。
清晨,壹輛警車呼嘯而過,警笛劃破寂靜的山村。三名警察立即下車,直奔顧湘家。村民們聽到警笛聲,估計出事了,沒吃早飯就趕過來看熱鬧。
警方開始調查。
首先問了壹下她老公王玲的基本情況。王玲在深圳工作,很少回家。他半個月前回來,只呆了三天就走了。
接著,民警查看了顧湘的手機通話記錄:7月28日兩次來電:1: 23: 35和23:51;打三次電話:分別是40分鐘,15秒,18秒,27秒。這與顧湘所說屬實,但通話內容無法證實。雖然我對她丈夫王玲的“謀殺”半信半疑,但我還是決定去後山的山洞裏看看真相。所以,就讓顧湘帶路吧。
二
山勢險峻,道路崎嶇,步履艱難。
顧湘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好走走停停,遇到危險也要拉她壹把。
這座山叫“猴平”,森林遼闊,植被茂盛,山脊上危巖高聳。顧湘說的山洞,就在危巖下面。
在山洞附近,我能聞到遠處壹股刺鼻的味道。憑著職業敏感,警察斷定它有腐屍的氣味。當我進入洞穴時,我發現了壹具面目全非的高度腐爛的屍體,蛆蟲翻滾,螞蟻爬來爬去,蒼蠅亂飛...
村民們不敢進入洞穴,所以他們不得不站在洞穴和袖手旁觀的外面。
屍體旁邊有壹個藍色帆布包,裏面裝著換洗的衣服和壹部手機。手機沒電了,無法開機。顧湘看到屍體穿的衣服和包裏的物品,確定他就是丈夫王玲。她淚流滿面:“妳就這麽走了?!……"
民警勘驗現場,拍照,然後用塑料布包裹屍體,將現場遺物裝入物證袋,帶回派出所檢驗。
準備撤離時,民警再次進入山洞,仔細搜查,看是否還有其他缺失的物證和線索。不出所料,壹名警察在洞穴深處的壹個角落裏發現了五個散落的煙頭,並把它們放進了壹個遺物袋裏。
三
縣公安局的小會議室裏坐著七八個人,正在開法醫會議。
首先是刑偵大隊長張宣華匯報分析“7。28殺人案”的勘驗結果。
1.經法醫鑒定,王玲死亡時間在7月20日至23日之間。屍體雖然高度腐爛,但左胸和頸部有壹個明顯的橢圓形孔洞,應該是銳器所致。顯示死者王玲是被人用刀殺死的。
2.死者口袋裏有壹包未抽完的“紅N”香煙,與現場遺留的煙頭是同壹品牌。這表明受害者是在吸了五根煙後被殺的。可以推斷這應該是第壹現場,但現場沒有血跡和掙紮的痕跡,腳印也只有死者的,不能支持這是第壹現場。當然,這也不排除兇手可能會清理這些“痕跡”。
3.從顧湘說的話和死者遺物來看,王玲應該是回到了深圳,身上應該有足夠的路費,但是沒有找到錢包和現金。這極有可能是為了錢的謀殺,兇手殺了它,搶走了它的現金。
4、手機通話很尷尬。壹是留在現場的手機開機,任何用此機撥打的電話都會顯示“無法接通”;用其他電話撥打本機的卡號——顧湘提供的丈夫王玲的號碼,均提示:“您撥打的號碼不存在,請核對後再撥!”而且運營商查不到持卡人的詳細信息。無法證明這臺機器的主人是王玲。其次,顧湘稱,7月28日1: 23,有兩次“午夜來電”以及隨後的“回電”,但該時間段的“通話記錄”並未顯示“來電”和“未接來電”。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失主刪的。第三,顧湘回撥當時的卡號,說明‘空號’與本地卡號的檢測結果壹致,說明本地卡號不存在。但從運營商提供的“通話記錄”中發現,機器卡號確實給她打過兩次電話,不能確認機器卡號是“空”的。
5.顧湘‘午夜電話’的內容無法證明其真實性,但她提供的死因明確,位置準確,現場看起來也不壹樣,不排除她在說謊。
最後,李易副局長說:“這些只是線索,沒有規律可循,矛盾重重。誰是真正的兇手?兇器是什麽?第壹場在哪裏?特別是這個‘午夜通話’主人和王玲的卡號很奇怪。有什麽問題?需要進壹步調查。”他喝了口茶,繼續說道:“鑒於屍體腐爛程度很高,不宜長時間保存。法醫會仔細檢查壹遍,不漏掉任何線索,然後火化,暫時存放在殯儀館。刑警兵分三路:第壹路重點調查王玲和顧湘的關系及其背景往來;廣泛排查嫌疑人,壹路尋找第壹殺人現場;繼續壹路追蹤手機的機主信息。
四
據調查,王玲在東莞打工十幾年了,很少回家。他沒有和別人結怨,也沒有經濟糾紛,當地人大多在外打工。除了村主任楊少東和幾個老人,家裏沒有男青年,排除了其他人作案。顧湘媛也和丈夫壹起工作過。後來因為心臟病復發,她回家住了五六年。她壹直壹個人生活,深居簡出,和老公關系很好。
據村民說,楊少東經常去顧湘的家,有傳言說他們“有壹腿”。顧湘能說出王玲是在哪裏遇害的。雖然她是被壹個“午夜電話”通知的,但內容並沒有測試,她在現場看起來也不壹樣。因此,顧湘與楊少東有染,他們合謀殺害王陵的嫌疑上升。
但經過反復訊問,顧湘膽小怕事,有嚴重的心臟病。夫妻感情很好,沒有找老公的動機。雖然村主任楊少東經常去顧湘家,但他總是給她帶東西,因為顧湘不方便出席現場。楊少東經常路過她家,讓楊少東幫她買東西,但他通常在門口給她,不進屋。從這點來看,串謀殺人的嫌疑證據不足。
案子僵持了壹段時間。
這時,同村盧於8月12向派出所報警:“他兒子盧兵失蹤了。”
路兵壹直在山西搞建設。二十天前,我看見我媳婦劉梅病了,所以我把盧兵叫了回來。陸冰接到電話的時候說,他早就應該回家了,可是他失蹤了十多天。他關了好幾次手機。後來我給他同事打電話,他同事說他7月18走的,到現在還沒回家,手機還是打不通。
民警詢問陸冰的老板和同事得知,除了他向老板借了5000元,辭職1個月,於18離開外,沒有其他線索。檢查電話記錄。我最後壹次和壹個136交談...29在這個城市7月9日33秒,我查了壹下,機主是江西的,但是這個人壹直關機,所以無法知道他和陸冰的關系以及通話內容。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
這又是壹個懸案。?
五
警方決定合並這兩起案件進行調查。
王玲死於7月20日至23日之間;陸冰在18年7月後失蹤。這兩者之間有聯系嗎?會不會是他或者那個神秘的江西人回來殺了王玲,逃之夭夭?但他和死者雖然同村,但不在壹個組,也不在壹個地方上班。平時,他們沒有聯系,也沒有仇怨。他沒有犯罪的動機。
警方決定從兩人的“電話記錄”入手,繼續向前查,看能否有所突破。但死者王玲和失蹤的陸冰沒有電話記錄,證明他們沒有電話聯系。陸兵用壹個號碼“133”交談...69”5秒7月21日2: 00,發現號碼是村主任楊少東。
這個案子有了重大轉機。
壹問楊少東才知道,當晚他和妻子去了街上住,因為他在鎮上開了壹家賣農資的店,第二天就在現場,以便早起忙生意。深夜,他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接到壹個恐嚇電話:“我回來接妳!””然後對方掛斷了電話。乍壹看,他對這個號碼並不熟悉,之前也接到過類似的電話,也就沒在意。村幹部得罪壹些人,壹些人故意惡作劇是難免的。
又是壹個“午夜電話!”警察很納悶,但這也證明了陸冰回來過,應該是7月21日淩晨之後就不見了。當被問及他與陸冰的關系時,楊少東在侃侃談到了這壹點,他說他與陸冰沒有接觸,沒有聯系,沒有敵意。但當被問到壹些敏感問題,如是否與陸冰的妻子有交往時,他故意轉移話題或避而不談。這裏面壹定隱藏著什麽。看來陸冰失蹤了,他有重大嫌疑。
六
這時,外圍民警在楊少東家的後墻上發現了幹涸的血跡,並在他的柴房裏發現了壹個包裹,裏面有壹部手機和壹些衣服,還有兩件帶血的衣服。經陸和陸兵的妻子辨認,手機和衣服是陸兵的。
根據物證鑒定,墻上的血衣和血跡與陸冰的父親有關,這意味著血衣和血跡屬於失蹤人員陸冰。陸兵可能會被打死!
楊少東被傳喚到公安局受審。但據他交代,他和陸兵的妻子劉梅有過壹段* * *:“今年6月,我去他們隊落實退耕還林,在她家吃了午飯。她要求從她家裏拿壹些。然後,她主動勾引我,但只有那壹次,之後就沒有聯系了。有了這件事,我就殺不了陸炳了。”
“這個包裹是怎麽回事?”警察再次出示物證:“手機上的指紋和墻上的血跡妳怎麽說?”
楊少東起初很驚訝,然後很快平靜下來:“幾天前我去柴房撿柴火時發現了那個包裹。打開後發現裏面有兩件帶血的衣服,壹些幹凈的衣服和壹部手機。雖然我不知道這些都是陸冰的,但那時候都不見了。我意識到這可能與陸冰的失蹤有關,但我不敢主動交出他們,怕引火燒身。我覺得那個手機很新很時尚,但是我不會用也不敢用,但是又舍不得扔,所以又放回包裹裏藏起來了,打算等風吹過去再用。”他頓了頓,壹臉無辜,說:“至於墻上的血,我真的不知道。我還沒找到。”
他的“供述”合情合理,滴水不漏,而且陸兵的屍體壹直沒有找到,所以不能確認陸兵被殺,更不能認定他就是兇手。
案件再次陷入僵局。?
七
當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警方從王玲和陸冰在18年7月之前的通話記錄中發現了同壹個號碼的頻繁通話。經查,這個卡號的持有者不是別人,正是陸冰的妻子劉梅。而且奇怪的是,陸冰和劉梅壹直聊到7月18,從此失去聯系;而死者王玲的卡號,也就是那個“空號”,最近還在和劉梅通話。這表明劉梅壹直與王陵有聯系,並在他死後繼續這樣做。可以推斷陸冰真的失蹤了,甚至有可能被殺。而王玲似乎“復活”了,甚至根本沒死。
警方決定秘密調查劉梅,並擴大搜尋兇手的藏身之處。
很快,陸大爺報了案:“昨天晚上,我去廁所解手,發現壹個男人在房前鬼鬼祟祟的。我用手電看了看,像是陸冰,但不確切。我追著喊著,他什麽也沒說,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幾乎與此同時,顧湘也報了警:“昨天晚上,我聽到房間裏有動靜,起來查看,突然發現窗外有個人影經過,是玲。我害怕極了,趕緊關上窗戶,鉆進被窩。過了壹會兒,電話突然又響了,我接起來,還是那個恐怖的聲音:‘顧湘,我是鬼也不會放過妳的!’"
同壹個晚上出現了兩個“鬼”——壹個是失蹤的人,壹個是死者。但似乎不可能。如果兩個人都還活著,那屍體是誰的?
“對,比對dna。”刑警隊長張宣華突然靈機壹動。他拍著桌子說:“妳現在為什麽不拿王玲的屍體樣本和陸冰的血做對比?”本來因為王玲父母已經去世,兒子在外地上學,缺少對比樣本,所以沒有進行檢測。
檢驗結果表明,這具屍體確實是壹名魯兵,而不是王陵。
八
副局長李毅拍了拍腦袋,突然說:“我們被兇手牽著鼻子走,現在該輪到我們出擊了。”然後,他壹揮手說:“去抓真兇!”
夜幕降臨,警車突然停在案發路段。壹個年輕警察問,“李局,妳確定?”但他賣了:“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過了壹會兒,對講機傳來:“獵鷹,獵鷹,這是2號,目標出現!””李逸答道:“我是獵鷹,盯緊了,不要打草驚蛇;“3號棄此地而去,在2號集結,我們往那裏趕。”
借著朦朧的月色,大家迅速向前移動,悄悄走到陸炳家門前,然後敲開劉梅家的門,將王玲從床上抓獲,帶回派出所。
他們拒絕交談。而王玲也很狡猾,大吼道:“妳擅闖民宅,濫殺無辜。我們犯了什麽法?!"然後我就閉口不言,也沒在意。
“那就不說了,我來說!”張玄華厲聲道:“妳們兩個合謀殺了陸炳,然後投胎,私下做愛。”
“這是血口噴人。”王玲氣憤地說:“有什麽證據?”
“水果刀,血衣,血跡……”張宣華說著,並壹壹出示了相關物證:“還有手機和煙頭。”
“哼,只有這些能證明我殺了陸冰?”王玲先是壹驚,隨後很快冷靜下來,不屑地冷笑道:“胡說什麽!”
“別激動。況且,通過縝密偵查,我們也掌握了妳的作案動機和大量證人物證。”刑警隊長用銳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兩個人說:“聽我慢慢跟妳們說...
“妳和劉梅以前在深圳工作。很快,妳耐不住寂寞,開始偷偷摸摸的搞外遇。後來為了方便——不跟同事睡覺,省錢——不去酒店開房,兩人合謀租房,壹起住在郊區。今年年初,陸冰要求劉梅辭去工作,回家照顧他的父親。兩人形影不離,只能通過電話交談。這就是為什麽今年2月到7月初妳們兩個經常通話,而且通話時間長,大多超過半小時。”
“畢竟水遠水近渴,無線通訊有難度。王陵請假回家,名義上是看望妻子顧湘,但實際上他秘密會見了劉梅。所以,回家三天,就假裝回來。其實妳並沒有離開,只是白天偷偷躲在山裏壹個廢棄的房子裏,吃泡面,吃蛋糕,喝礦泉水。”張宣華馬上把方便面盒、面點袋、礦泉水瓶拿出來說:“這些都是妳用過的食物。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和劉梅出去玩。”?
九
“難道僅憑這些廢物就能判斷我是殺人盜貨嗎?”王玲擡頭反駁道:“恐怕妳的推理太牽強了!”
“妳放心,我們當然會理直氣壯,說服妳!”刑警隊長繼續說:“妳的出軌行為被劉梅的嶽父發現了,但他不方便告訴劉梅自己出格了,只好以劉梅生病為由,偷偷把陸冰叫了回來。陸冰給劉梅打電話核實此事,劉梅確實感覺身體不適,不便否認和拒絕陸冰回家。這是陸冰在08年7月18最後壹次和劉梅通話,只有30秒。劉梅知道陸冰要回來了,所以他告訴了妳這件事。他壹算時間,估計是7月20號左右進的屋。
“誰知道,21那天晚上,妳去劉梅的時候,突然在村主任楊少東家後面的路上遇到了陸兵。妳用手把它推倒,然後滾到楊少東房子後面的排水溝裏。那天晚上,碰巧楊少東和他的妻子不在家。妳看他家壹點動靜都沒有,陸冰還在痛苦中。如果妳下去看到他沒死,就不要停下來,用妳隨身帶的水果刀——也就是昨晚被抓的時候,妳從腰間拿出來,在他左胸左頸各刺了兩刀,當即斃命。那天晚上下了壹場大雨,沖走了現場的血跡和腳印,而妳卻疏忽了擦掉濺在墻上的血跡,妳的刀槽裏還有陸兵的血。
“然後,妳會把屍體搬到妳房子後面的山洞裏藏起來。妳在山洞裏,不知道如何處理屍體。再加上外面下著大雨,妳又害怕又無聊,就在山洞的角落裏躲雨抽煙,卻忘了處理掉五個煙頭。這和妳在山裏廢棄的房子裏和劉梅房間裏的煙頭是同壹個牌子,煙頭上的唾液也完全壹致。
“在這個過程中,妳翻了陸兵的包,把他的5000塊錢據為己有。因為錢包裏的錢,表面有壹些陸冰和妳的指紋。
“後來,妳突然想起村主任楊少東與妳妻子谷香和妳心愛的劉梅有染的謠言,於是妳對楊少東懷恨在心。因此,妳故意用陸冰的手機給楊少東打了壹個恐嚇電話。
“接下來,妳來個移花接木,把陸炳身上的血衣脫下來,放進他的包裏;脫下妳的血衣,給士兵們穿上。然後從士兵的包裏拿出壹套衣服給自己穿上。然後,妳故意把包和手機留在現場,偽造自己被殺的假象,以轉移警察的註意力。
“雨停後,妳趁夜將陸兵的包裹偷偷藏在村主任楊少東的柴房裏,故意誣陷楊少東殺害了陸兵。
十
“其實我不想殺他。”王陵低著頭說:“我剛剛看見他回來,所以我不能見劉梅,所以我壹怒之下推了他。誰知,他跌下田埂,傷了自己,卻擔心他認出我來,情急之下刺了他兩刀。”
“妳不僅殺了陸冰,還預謀殺了妳的妻子顧湘。”刑警隊長話鋒壹轉:"妳嫌棄妳家香有病,成了妳的拖累,早就想跟她離婚,然後跟劉梅在壹起,但她壹直沒離婚。妳想擺脫她,但妳做不到。後來妳去咨詢醫生,得知有心臟病的人受不了激動。另外,妳知道顧湘生性膽小,經不起威脅。於是,妳就故意用‘半夜三更’和‘鬼’來威脅,把她嚇死或者自殺。”
“我的手機落在現場了。我怎麽會半夜給她打電話威脅她呢?”王玲狡辯:“妳是不是找不到證據,故意編故事?”
“我不是無中生有的猜測,但我有東西可以證明。”刑警隊長拿出壹疊通話清單和移動營業廳的換號證明說:“妳把手機落在山洞裏後,偷偷溜進縣城的移動營業廳,以手機被盜為由換卡保留原號碼。然後,妳找手機維修店給妳下載了壹個* *的:“妳撥打的號碼不存在,請核對後再撥”。這就是為什麽妳留在現場的手機無法撥通,打進來就提示‘空號’。後來,我們發現妳在被“殺死”後仍在用這個卡號與劉梅聯系。這引起了我們的懷疑,於是我們又試了壹次。雖然撥打妳的電話仍然提示“無號碼”,但是,只要妳再等壹會兒,自然會接通,或者提示“無人接聽”。這證明妳手機沒空,妳沒死。”
“妳又潛回老家,躲在山裏,晚上去劉梅,卻不知道被公公發現,偷偷報警;妳看到顧湘沒死,還繼續耍花招,打‘半夜三更’恐嚇他。誰知道,妳真的聰明反被聰明誤,暴露了行蹤。我們派人暗中監視妳,伺機而動,終於把妳抓住了。”
王玲低下頭,用手捂住臉頰,又無言以對;劉梅斜眼看了王玲壹眼,眼裏溢出了恐懼和悔恨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