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如花季
人生就像壹條湍急的河流,有人遊泳,有人擺渡。緩慢的河流日夜歌唱著生命的贊歌。很多人註重旋律的深沈滄桑,莊嚴深沈。我總是對自己說,妳是壹個遊泳過河的人,涉水而過需要很大的勇氣,因為在河的對岸或者盡頭,有壹個人間天堂,曾經是我無法到達的地方...
我喜歡大提琴的聲音,唱得緩慢而輕柔,像壹顆被拉扯鋸開的心,拉扯著神秘的絲線,痛苦而難忘。我渴望壹個安靜的環境,為自己的內心保留壹份孤獨。只有當我有壹顆孤獨的心的時候,我才會停下來對自己說,我好累,看看天空,聽聽蟲鳴。朋友們都說我的心很老,身體是十幾歲的少女,但我的心卻斑駁著墻壁,裝著太多看透世界的東西。我想擺脫羈絆,越冷漠越孤獨。
依靠——像壹座被圍困的城市
我看了錢鐘書的《圍城》,第壹次看的時候沒看懂故事。那些為了完成閱讀任務而讀書的人,後來上了大學,細細品味。《圍城》這個標題有多重含義。壹個城市就是壹個城市,無論是婚姻,愛情,還是生活境遇。城裏人出不去,城外人進不去。
在高中火熱的那幾年,朋友們都說我心裏有壹道籬笆,很高。我經常聽自己的心跳,慢得像彈簧。在無數個日夜的間隙裏,我總是告訴自己,妳可以做壹個開朗明亮的女孩,妳可以像瘋子壹樣在大街上大喊大笑,妳可以脫下堅硬的外殼,做壹個可愛的女人。方鴻漸聽到鐘敲十二點,絕望了,壹座古城終究出不去。
詩人包圍了自己的尊嚴,只好唱山河風月。杯和酒糾纏在壹起已經壹千年了。
壹個人坐在亭子裏,淡淡地看著悲歡離合,再多的悲涼和生死之美也進不了妳的心。城墻太高,只問墻外鶯鶯燕燕,留下我的憂愁和離別,歡笑和咒罵。時間久了,我可以想象那些感人的愛情畫面,但終究缺乏壹個清晰的輪廓去構建心中的主角。
飛蛾撲火,燒傷了翅膀。她心如圍城,只有她感動。
舊照片
偶爾翻開相冊,發現自己的照片並不多。小時候照片屈指可數,多半是因為90年來家裏窮,沒有人會想到用照片來紀念那段可憐的回憶。但是,還是會有壹兩張照片。每次看到人生的第壹張照片,都想用手去摸。薄薄的紙片記錄著十幾年前的壹個瞬間,早晨太陽出來,地上的露珠晶瑩剔透,而我還是壹個紮著兩條辮子,壹臉茫然的孩子。可能我沒見過世面,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記憶會隨著時間流走,人的成長速度會變差,那些模糊的鏡頭再也無法聚焦。
眼睛裏好像全是沙子,揉不出來。我只能儲存眼淚,讓沙子變成河流。昨天的每壹張照片都是這樣的。學生時代,太多的言情和放蕩被要求在國家場所的固定時間錄制。數碼技術讓每個人都可以時時刻刻與親朋好友分享照片記錄的快樂。相冊最後幾頁,照片滿畫布。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烈日下不同的地方擺著同樣的姿勢。眼睛微微瞇著,眉毛微微皺著,手是剪刀,嘴角微微上揚,證明我還在微笑,做著值得回憶的事情。天是藍的,白雲是棉的,心情像壹陣微風,帶著漣漪。
時間真好,它能教會我記住過去,我不是過客,也是時代的主角。
舊夢
有時候總有似曾相識的記憶。有時候有壹種輪回的感覺。我們總是在不經意的情況下,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來過這裏。從心理學上講,這是壹種記憶錯覺。遇到壹個人,建壹座城。這壹刻,他會是妳的主角,妳是主角,也是觀眾。在老黃的記憶裏,有壹個人,我曾經是主角,為他畫了壹座城,在背景裏填滿了所有的激情和夢想,只為感動迷失方向的他。長久的暗戀壹旦像盛開的花朵壹樣墜入愛河,到了最佳花期就會枯萎。
那壹年的平安夜是壹個美麗的夜晚,給我留下了青春的無悔。愛情,每個人都渴望,每個人都會是撲火的飛蛾,而我沒有被燒死,因為他很溫暖,愛情裏的溫暖,距離剛剛好。當壹個人變成了壹個夢,我才意識到我不是主角而是導演。親自指導他的行為,他的情緒。現在每次晚上做夢,總有壹種暖暖的感覺。我有兩只手抱著我跑,壹個擁抱略帶甜蜜看不清臉。它壹直出現在我的夢裏。我在尋找夢中的人,我壹直不願醒來。每當我清醒憂郁的時候。太迷戀壹個人,即使在夢裏也是壹個人。
記憶的幻覺最終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平淡,讓妳即使再累也能再次做夢,笑著醒來。
結束
手依偎著綠葉,眼睛與天空曖昧,嘴唇親吻著雨兒。歲月變遷,物是人非。天還是藍的,我的心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