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美術班,他們需要去市裏學校培訓幾個月,而我因為班主任的壹句尖子班怎麽能和平行班壹起放假,就把我們留下補了兩個星期的課。心裏不舒服也不敢反抗,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從下午六點四十到晚上十壹點半都是地理。記不清楚是什麽事情,他把我惹毛了,字裏行間都冒著火,他突然發來‘準備好了嗎’,我回他壹個問號,他接著說‘我要開始哄妳了’壹瞬間,所有的氣都煙消雲散了。
這句話我記了好久,他總是能有辦法哄我開心,難過時他會逗我笑,開心是他會陪我鬧。四月7號以前,我熬過最長的夜,淩晨四點還在和他打電話,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那麽多講不完的話,每天早上,他會給我打電話叫我起床,醒不過來時他會說再睡會兒吧,也不掛電話,就靜靜地在電話那頭陪著我,知道我醒來和他講話。
那時候的時光很快,也很快樂 ,好像就那樣壹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