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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平紀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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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去開平不看瞭望塔,無異於白跑壹趟。這個說法有點偏激,但是有道理。瞭望塔像人壹樣是有生命的,有時間限制。我在有限的生命裏遇到了他們,真的是壹種緣分。其實歸根結底還是人的命運。至少,我和開平的緣分首先是因為人,源於朋友。

坦白說,我早就聽說過開平,但從沒想過有壹天會踏上它。我覺得原因還是基於壹個原因,就是人的因素。不知道別人怎麽看這個,但就我個人而言,如果我去壹個地方,除非是工作需要,那肯定是因為人,也就是那個地方有壹個相投的朋友。因為想念朋友,懷了壹些感情,風塵仆仆,只是談了壹個晚上,然後失望的離開,回到熟悉的環境,在喧囂中重復那種孤獨的生活。

我去開平的原因大致如此。因為江門有壹條上河,所以在我認識他之前,我就知道他是壹個著名的作家。我開始在出版物上看到他的作品,覺得他是個老作家。後來我們同時受聘於廣東文學院,於是有了認識的機會,成為了誌趣相投的朋友。雖然他話不多,但讓我感覺很舒服。幾年前,我去了趟江門。當我漫步在這個國家的角落時,我非常高興,印象深刻。

後來因為他,我認識了張碧雲。那時候她還像個小姐姐。沒想到,幾年後,她當上了開平市作家協會的負責人。2005年4月,我去茂名參加筆會,她邀請我去開平。當時我也沒在意,以為是禮節性的,在現場看到很多。後來,我去新西蘭探親,在那裏呆了幾個月。沒想到在那裏接到她電話,問我什麽時候回去。我報了歸期,然後就聽到她說,來開平走走。上合還說在江門見,壹起去。就這樣,我回來參加的第壹個公開活動就是去開平。

2

3月3日下午,我從蛇口出發。因為事先沒有打聽,所以沒有坐直通車。途中,汽車在幾個站停下來搭載乘客。怕上河等得太著急,無奈。我壹直往外看,看到擁擠的人群在車站和街道上進進出出,到處都是“發展”的景象。剛從新西蘭那個安靜的地方回來,有段時間沒適應,有點尷尬。折騰到下午6點半,到達江門站。站在車站門口,看著周圍徘徊的人和車,我打電話給上河,向他匯報。

他開車帶著朋友來接我。後排的那個是瘋子。網上跟帖,第壹次見面。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人,我後來才知道,是林永信,他沈默寡言,似乎滿腹心事。壹路上,上合話不多,車開得很快,偶爾說幾句話。我是壹個被動的人,要麽看著窗外閃爍的燈光和人,要麽和瘋狂的人說話。

這條路似乎很長。這是壹種奇怪的感覺。在新西蘭的時候,總覺得路程太短,每天晚上下班開車回家,還沒過夠車癮就到家了。大約壹個小時後,我們進入開平市,找到了聚會的餐廳,和張碧雲等人匯合。這裏有江門的文化名人,互相認識,互相問好。路翔哥哥說他在“小眾菜園”裏看過我的文字,讓我有點意外,也很開心。奇怪的是,張碧雲沒有做介紹。事後尚赫說他去洗手間了,沒和我壹起進去。當他走進房間時,他以為我們已經互相介紹過了。

宴會結束後,我們回到酒店休息。趁我屁股還沒熱,小平說帶我們去泡溫泉。於是上河開車,直奔錦江溫泉。夜色深沈。路有好有壞,都在“發展”。路好像很長,好像永遠也到不了目的地。我們有點擔心油箱裏是否有足夠的油。只有上合心裏有底,這就夠了。車追著車,車燈轟隆隆,卻始終落在車燈後面。當我走進溫泉旅館時,我看了看手表。事實上,還不算太晚。已經是10以後了,我趕緊進去換了服裝。我泡在熱水池裏放松自己。

可能是三月初的時候,我光著身子在露天,冷風吹的我有點搖搖晃晃。但是熱水池的水溫有點高,沒過多久,我的身體就發熱出汗了。但是我壹站起來就被風吹得受不了了。我不得不蹲下來泡在水裏。只有這樣,才能讓人感到溫暖。很快,我感到口渴。小平和上合去拿了幾杯水。喝完還是覺得渴。水溫太高了。放眼望去,四周飄著滾燙的水汽,隨風飄蕩。

小平建議去另壹個池子泡。我們換了泳池,水溫剛剛好。也可以站在熱水瀑布下,讓熱水打在肩膀和脖子上。在轟鳴聲中,到了被擊中的部位,有壹種舒服的刺痛感,像螞蟻在咬肌肉,和用手按摩的效果是壹樣的。我喜歡這個。我不用擔心按摩師的辛苦。

在咆哮的瀑布下和小平聊天後,我才知道我有個哥哥竟然是她的同事,這讓我更加驚訝世界真的很小。後來,我們去按摩炕。我沒有叫按摩師,只是用毛巾裹著身體,平躺在大理石的熱炕上,靜靜的感受著石頭傳來的熱氣,慢慢的從後背浸潤到我的肌肉,五臟六肺。當然是文字。上合問我新西蘭的情況。我聊了壹會兒,他突然說,妳為什麽不幹脆移民?我不知道他說的確切意思,但我想,以他的性格和我的性格,如果我們不在中國寫作中求名,我們把那個地方叫做桃花源村也不為過。

我也不知道我躺了多久,我們就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此時夜色下,滿是水汽的池子裏還有很多人。回國後的幾天,我看到的都是行色匆匆的人們,才看到慵懶休息的人們,無緣無故的默默嘆息。

再次上路,還是開車經商河。回到開平市後,我去了河邊的壹家夜總會,坐在露天座位上,點了菜,吃了夜宵。尚赫拿出車裏的酒,和小平喝了起來。我,瘋子和永新都沒喝酒,就吃了菜。永新還是老樣子,默默的環顧四周,若有所思。尚赫說,妳別看他這樣。他是壹個輕浮的年輕人,騎著自行車走遍了全國。那時,他很出名。永新擡起頭笑著說,如果當時換了他,可能早就出去了。現在,他覺得有點不知所措。也許沒什麽。人生就是這樣。人越活越克制,越往自己心裏去。其實世界上只有那個地方最安全,最讓人放心。

也聊到了多年前我和文鵬詩友的狂歡。徹夜長談,唱著關於酒的歌,指點江山,是我年輕時的生活主題。現在,那些朋友,散落在城市的角落裏,被柴米油鹽煩透了。生活讓他們退縮,卻找不到曾經的激情。瘋兒子話不多。她說她有點困了。如果她在家的話,她早就睡覺了。

上合端起酒杯,和小平碰了壹下。壹杯又壹杯,終於,那瓶酒換了個位置,流進了兩人的胃裏,在身體裏遊走,直奔心臟。尚赫搖搖頭,說自己的身體真的不行了。但宴會結束後,他還在開車,開著玩笑,開車去酒店。現在是淩晨4點。但剛進門,還沒坐下,上合就去了永欣的房間和小平聊天。洗完澡上床開燈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尚赫回來了,熄了燈,躺下了。

第二天,尚赫說他6點才睡覺。車上,上河,永新,瘋子,困了,壹路話不多。到了無人村,他們歡呼起來,跟著大家進村。在壹個村莊裏,除了壹座高大堅固的塔,所有的房子都成了廢墟。這個村莊被遺棄了。走在破碎的磚瓦上,我的腳嘎吱作響。地上到處都是沒被偷的丟棄物。

路祥看中了幾個瓷碗,拿起來捧在手裏。按照上合的說法,其中壹個還是有壹定價值的。上合是考古學家,他的話有壹定道理。想想看,都丟了這麽多年了。如果真的是古董,那就說不通了。據說原來村子裏的人都移民到其他國家了。後來有人在這裏住了壹段時間,後來就被廢棄了,成了無人居住的村落。因為多年沒有人住在裏面,榕樹的種子落在了屋頂上。若幹年後,它長成了壹棵大樹,根很粗,屋頂和墻壁都被壓壞了。繞著房子走壹圈,擡頭望去,妳可以看到天空從樹蔭的縫隙中漏出來。走到村子的盡頭,發現了壹家書店,這讓當時的人大吃壹驚。

穿過楊桃林回到停車點後,我們為沒能進入完好的瞭望塔感到有些遺憾。文聯李主席指著對面的瞭望塔說,師傅走之前,用水泥把門封了,防止小偷進入。說實話,我覺得這個開場有點無聊。上車兜了壹圈,去三門裏村看了迎龍樓,才發現壹點感覺。畢竟這是第壹次進入瞭望塔內部。

這座由關興土修建的瞭望塔,自明末至今已有400多年的歷史。與後來看到的瞭望塔相比,應龍塔有點獨特。第壹,歷史最悠久,是開平碉樓的早期形態。二是建材奇特。不僅墻厚,壹樓和二樓都是紅磚砌成的。後來民國時期用青磚建了三樓。至於瞭望塔的功能,和後來的瞭望塔大致壹致,主要是防匪防洪。如果把應龍塔單獨放在某個地方,我想我不會把它和瞭望塔聯系在壹起,因為它和我之前看過的照片距離太遠了。

走在瞭望塔黑漆漆的樓梯和角落裏,聽著吱吱作響的木地板,我有點擔心這老舊的地板能否承受人行走的重量。從各處的觀察孔和射擊孔望出去,下面的屋頂似乎被瞭望塔包圍,有壹種緊迫感。接近洞口,樓下看熱鬧的孩子的吵鬧聲突然沖了進來。我覺得呼吸有點困難。下樓的時候,我看到了兇光,呼吸壹下子順暢了。

我看過很多文章,說我看這些古跡的時候會想,但是不會有。說實話,我更喜歡做壹個單純的旅行者,每經過壹個地方,我都會換壹種心情。我不在乎過去,過去和我關系不大,但我在乎未來,因為這是要走的路。不然看到這個瞭望塔就覺得陰郁壓抑。我能怎麽做呢?

轉頭看到的城樓後,真是大開眼界。我大大松了壹口氣。也許是來自文字和想象,和我想象中的碉樓村比較接近。村子經過修整,看起來很整潔,墻上的青磚質地細膩。當我登上最具代表性的天祿樓時,我發現地板和大樓壹樣,都是水泥和鋼材。當我踏上它,登上應龍樓,我並沒有感到不安。窗戶都是厚鐵板做的。二樓客廳中央地板有壹個方洞,用可移動的鐵柵欄封住。如果拆下來,東西可以掛起來,有實用功能。起初,我看著供奉祖先的聖籠,並沒有看出什麽不同。經提醒,我註意到在聖籠下,獅子踩著泥土,表示五湖四海的祖先燒香時都會收到此意。

登上樓頂放眼望去,這個村子背靠百祖山,壹面緊靠潭江,四周竹林、荔枝、楊桃林等環繞。,而遠處的幾座塔就隱藏在其中,景色美不勝收。我有點激動。瘋子壹喊要拍照,我立馬回應。上合更是熱情,拍了幾張照片。

到了樓下,我們轉向楊桃林,那是另壹個世界。修剪過的樹林裏,其實有幾條石凳靜靜地立在樹下。據說有些楊桃樹已經有壹百多年的歷史了。聽到這裏,我們看到頭頂上綠色或金色的楊桃,每個人都興高采烈。他們或用手跳起,或用竹竿撿起楊桃。吃的甜,大聲推薦給別人,吃的酸,臉壹下子就皺了。狂子捕捉到了尚赫、永新等人的酸相。

看著楊桃林這張,我對上合說,他的形象和氣質很適合演壹個瞭望塔的少爺,憂郁而書生氣。而這片森林也適合他和壹位女士談戀愛。上河聽著,手裏拿著楊桃,吃著笑著。尚赫能笑很難得。在這個安靜的森林裏,我突然有壹種迷茫。我看瞭望塔裏的照片,主人都是儒雅的,現在的人就沒那麽儒雅了。在這片森林裏,我終於找到了壹點南方農耕讀書文明的痕跡。但這只是痕跡。

赤坎是個古鎮,我事先並不知道。車進去後,只見河兩岸壹排騎樓,外墻淺黃斑駁,有種古色古香的感覺。下車過橋前,看到橋頭有個紀念碑。走過之後才知道,這裏叫赤坎古鎮,已經有350年的歷史了。那些騎樓,兩三層樓高,大多建於20世紀20年代,材料是青磚水泥。因為是僑鄉,所以形式有中西韻味。這些拱廊下面是商店,人們可以住在那裏,人們在它們下面行走。即使是下雨天,他們也不需要帶雨具,特別適合南方多雨的氣候。

當我們走過橋時,我們看到拱廊前有壹個攤位,賣壹些花生或芝麻糖。現在我們現在賣,小葫蘆才五塊錢壹個。如果掛在家裏,會有農村的樂趣。當然還有其他紀念品,但我沒心情仔細看。走到鎮子的左邊,看到壹個圖書館,有點激動。第壹,我很善良,第二,我很好奇。這個城鎮真的是壹個很好的去處。而上河,永新轉過身來。看了門口的說明,才知道是老城區壹個大家族資助的,叫關家圖書館。門前的兩棵盤龍樹真的很奇怪,它們的身體是彎著長大的。可惜,去的時間不湊巧。圖書管理員告訴我們,現在正是關門時間。只是帶著遺憾,我轉到附近的壹個電影拍攝地,掃了壹眼。我對模仿不感興趣。

出來後,我們站在河邊,四處張望。附近的拱廊保護得很好,具有古鎮的魅力。如果我們轉向兩邊,這有點令人沮喪。幾棟後來修建的建築被插在舊拱廊之間,看起來很醜。而穿過小鎮的那條河,流動緩慢的河,渾濁不堪。石堤下的河面長滿了草,幾艘大型貨船隨意橫躺在河面上。我有點習慣這樣的場景,好像早就預料到了。

我跟永新說,跟我老家有點像。5438年6月+2005年10月,我回到粵北老家重陽鎮。本想懷舊壹下,沒想到卻令人失望。原本的小鎮街道,由於房屋的無序建設,被推到了街道的中心,變窄了,人走在其中,有壹種緊迫感。穿過城鎮的那條清澈的河呢?更不用說,河面變窄了,水淺了,兩岸草長鶯飛。河邊的居民將垃圾壹堆堆紅白五顏六色地倒入河岸,蚊子在其中飛來飛去。當我轉到母校的時候,我看到小學校園裏的大樹壹棵也不剩,也不知道他們住在哪裏。曾經的天堂在恍惚中壹夜消失。整個城鎮給我壹種荒涼的感覺。不知道別人怎麽看。我跟朋友聊的時候說,我被這種“發展”震驚了。

後來,我們轉向城鎮的另壹邊,看到了另壹個圖書館。我想知道為什麽壹個小鎮會有兩個圖書館。壹問才知道,這是鎮上另壹個大戶人家建的,叫斯圖爾特圖書館。據說這兩個圖書館是兩個大家族爭鬥的結果。這個鎮上有兩個大家族,互相競爭,這個鎮發展的很慢。這個戰鬥的故事與今天人們的戰鬥方式相比是有意義的。

這個圖書館還有兩棵盤龍樹,蜿蜒而上。內部正在裝修,但是管理員很熱情,用鑰匙開門讓我們參觀。壹樓有書法作品展,圖書館的書架上堆滿了報紙。細看之下,發現很多都是捐贈者奉獻的,甚至還有甲骨文之類的專著,讓人大吃壹驚,也讓人想到別的地方。

晚上的飯局上,因為高興,我要了酒,有稻花香。馮教授打開了瓶子。幸運的是,我得到了壹張壹元的張壹元鈔票,為碧雲做了壹份生日禮物。馮教授很高興。幾杯酒下肚後,他開始感興趣了。他不談農耕文明,只談浪漫。漸漸地,話題集中到了白教授身上。幾個回合下來,他們成了飯局的主角。兩個人都講了同壹個愛情故事,壹旦聰明起來,馬上就生出花來,讓故事變得有趣,把大家都逗樂了。

據馮教授說,白教授出門幹凈,第壹次來W大學,和離家很遠的龍小姐聯系,只能電話聯系。為了省錢,白教授沒有裝電話,總是讓龍小姐在馮教授值班的時候打電話,好讓馮教授溝通。交往壹段時間後,這段感情結束了。

白教授的說法是另壹個版本。龍小姐打電話時,馮教授接了電話,問:妳叫什麽名字?龍小姐回答:我叫龍。馮教授說,我姓馮,妳姓龍,龍鳳配。於是,白教授的善舉被馮教授和龍老師的反復解答所擾亂。

兩人就某個細節互相爭論,不斷衍生出更多有趣的細節。當他們打架時,他們用機智的話語鬥嘴。最後,可能白教授喝多了。坦白說,我們意識到龍小姐又愛上了壹個男人。白教授質問她的時候,她也坦白承認了。但她說,她喜歡的人裏,白教授排第壹。白教授當然沒有做,他們的關系也就結束了。而白教授卻說馮教授是其中壹個因素,不停地質問他。他為什麽說“龍鳳會”?爭論中,上合插話說龍小姐說過和他類似的話。大家哄堂大笑,說這樣的人可能不止壹兩個,白教授走得聰明。

只有永欣不笑。馮教授取笑他,說永新是。永新笑笑,沒怎麽回復。我不是壹個幽默的人,但我也笑出了肚子,哭了。笑過之後就不笑了,覺得很無聊。任何話題重復太多就沒意思了。

酒永遠不夠喝。我又點了壹瓶,還是稻花香。馮教授打開壹看,還是壹張壹元的鈔票。這是他自己要的。第二瓶喝完之後,有人打電話要另壹瓶。也想讓馮教授打開看看。如果我能拿到美鈔,我應該給小平。馮教授不肯動手,說大概沒有美鈔。但白教授再三催促馮教授打開。結果是真的沒有美鈔。兩人又為這個話題大打出手,場面又變得熱鬧起來。最後馮教授說不說話了,保持沈默。白教授好像贏了,笑著喝多了酒。

回車上的路上,永新說沒發現什麽好笑的。上合說現場是這樣的。回去後,我們還會唱卡拉ok。他們點了壹遍又壹遍的歌,開心地唱著。我呢,很多年沒唱了,也不想唱了。上河催我唱首歌,給我點了《敖包會》。唱壹首歌的時候覺得自己沒有樂感。

畢雲、上合、路翔、小平、馮教授、李教授、白教授等。,都興高采烈,載歌載舞。在這種場合,我更喜歡看人們跳舞,聽人們唱歌。不累是壹種享受。小平很熱情,拉我起來跳舞。可惜我走不出像樣的舞步,她就被動的接了壹首歌,迅速逃回沙發。小平獨自跳了壹支獨舞。這才知道她原來是幼兒園老師。雖然我沒有從事幼教多年,但還是有基礎的。

臨近午夜,上合湊在我耳邊說先走了。我們起來說了這句話,剩下的人馬上說,我們壹起去吧。回到酒店房間,尚赫說,也許我們應該悄悄地走。

第三天,我去了黎姿村,那裏的情況和我前壹天看到的差不多。我們去了名仕樓。壹進門就有了大家庭的架勢,家具也多了起來,看起來像個家。門口有兩個綠色的花瓶,照著牌子看起來很嚇人。尚赫笑了。說真的,幾百萬。把幾百萬放在這裏很嚇人。上樓看看,家具比較齊全。上合來過,知道有壹些新的補充。馮教授還說,他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樣那樣的家具。我有點搞笑。妳拿這些假古董做什麽?不過我喜歡它的整潔,比天祿樓好多了。從樓頂望去,可以看到四周整齊的農田,視野非常開闊,幾個相鄰的瞭望塔相互呼應。壹看,心情頓時開朗起來。

下樓後,我和尚赫、碧雲坐在石階上,等著後來上來的人下來。聊天中,碧雲問我老婆在新西蘭讀什麽?我說學園藝。她有點奇怪。我解釋說她曾經是白領,後來厭倦了人際關系,就想和花草打交道。上合同意了,說花草不發表意見。說到申請“世界遺產”,碧雲有點擔心。如果碉樓真的申遺成功,旅遊業會蓬勃發展,來的人會多,錢肯定會多,但是環境破壞,接待任務,等等,對於怕被牽連的人來說,太多了。其實對於我們來說,這樣的話題只是紙上談兵。走回頭路是不可能的,但是往前走呢?也許我們走得太快,失去的太多。壹路迷茫,壹路迷茫。

瘋子下來後拿著相機給我們拍照,我們不感興趣。

我去壹家路邊小店吃午飯。據說這家叫“方廣”的小店是壹家星級酒店的廚師做的,菜做得很好。菜來了,嘗壹嘗,真的是真的。這裏的特色菜是老肉。當妳咬它的時候,它不像以前那樣有瘦肉,而是像液體壹樣。入口即化,味道真的很好。還有魚片卷,吃起來脆韌,非常爽口。至於狗肉,我沒吃什麽特別的。吃了壹會兒,我飽了。上合出去我就出去。

餐廳外面是壹個大池塘,池塘附近有壹個廁所。在我們這邊附近,壹只狗被關在壹個鐵籠子裏,旁邊有壹個大鐵鍋在燒水,好像是要殺狗或者殺雞什麽的。尚赫從廁所裏踱了過來。這時,永新和路翔也出來了。我們站在池塘邊聊天,慢慢等著剩下的人吃完。

李園不在參觀計劃中,因為他們都去過那裏,除了我。上合向碧雲建議,我應該去,否則會覺得遺憾。沒想到。走了可惜!前門那裏已經像國內很多地方壹樣是公園,幾個塔樓被鐵柵欄圍著,沒有壹絲田園氣息,像壹個被圍困的孤島。

永新告訴上合,他們之前來這裏的時候,都是從小路進去的。旁邊的小山也被修剪得平整光亮,用植物修剪的“梨園”二字已經占據了半個山坡。進去後發現人群滾滾,導遊正戴著小喇叭在嘈雜的遊客中講解。我以為只有我壹個人進去。後來大家都進去了,說既然來了,就不能閑著。

我上樓不久,上合和永新也上來了。我們跟著人群,在樓梯上滾來滾去,挑沒人或人少的地方。我不需要解釋,我需要經歷的是沈默還是沈默。然而,這是奢望。下了麗萍樓後,我們去後花園散步,這才發現壹些農村的樂趣。

在花籠亭,永欣扶著欄桿說,在這裏讀書會很清爽。

然而,它不是,這是壹件可悲的事情。

下午3點20分乘車返回深圳。壹路上還是灰蒙蒙的,沒有太陽。壹路上建築物不斷拔地而起。壹路上我都在想,有人說去開平不去看瞭望塔就等於白去了。我沒有白去開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