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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欣賞篆刻?

“篆刻欣賞”

“篆刻是中國獨特的傳統藝術。顧名思義,就是篆書刻出來的印章。”這是對篆刻最常見的理解。但“篆刻”並不是傳統篆刻藝術最準確的稱謂,更不是理解這門藝術的基礎,稱之為“篆刻”並不是壹個不可動搖的真理。從語言學上分析,“篆刻”這壹稱謂必須經過各種文字的大量應用,才能突出刻字的獨特性。據我們所知,最早使用“篆刻”壹詞的楊雄是繼隸書之後的漢人。漢代以前的篆刻不能稱為“篆刻”,即使是漢代以後,“篆刻”的稱謂也很少。在印度歷史上,我們可以看到,它們大多被稱為“篆刻”、“鑄印”、“制寶”。

到了明代,關旭在《古今印史》中提到了“篆刻”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專著中第壹次見到“篆刻”這個詞的地方。“如果妳封了圖書記,不知道六書,豈不大方?”文字僅指印章刻制的操作,並非印刷管理的全部藝術。“篆刻”壹詞在關旭前後的更多印刷專著中並未提及。篆刻藝術最早被稱為“篆刻十三觀”,是清代袁三軍寫的。此後“篆刻”之名流傳開來,出現了壹些以篆刻為名的作品。守時公先生是《篆刻》壹書的作者,但其正文多處稱“篆刻”、“印管”、“刻制”、“印刷”,只提到壹兩處。篆刻的內容並不局限於篆刻篆書的討論,而是涵蓋了名稱、派別、選材、構圖、風格、印章等諸多方面。可見,守時公先生並不是簡單地認為印刷管理的藝術就是“篆刻”,以“篆刻”為名,只是遵循習俗而已。直到清末,文人大多用篆書刻字。所以他們說“篆刻”與管理印刷的做法並不矛盾,反而能讓文人產生優越感——顯示他們是懂古文的知識分子——這當然是閑話。所以認為管理印度的藝術本來就是單純的“篆刻”,是壹種語言學上的誤解。

三個人組成壹只老虎,把魯當成壹條魚,但是他們不熟悉另壹個更恰當的名字,這個名字是和管理印度的藝術壹起發展起來的。翻閱古今篆刻作品可以發現,以篆刻為名的作品占絕大多數。但只有少數作品以“篆刻”為名的內容,實際上默認了“篆刻”只是壹個代名詞和通稱,對印章的論述和描寫占了絕大部分篇幅。在楊的《印目》第壹句中,管理印刷的藝術直接被稱為印學。《尹牧》還談到了臨摹、雕版及其藝術要求和標準,還全面論述了管理印刷藝術的藝術性,如評價、欣賞、構圖和刀法。建立了基本完整系統的美術理論體系楊之所以選擇“印學”而不是“篆刻”,是因為“印母”是壹門關於臨摹、雕版、質印、印人、印譜、印理的學問。“印學”不僅指向真意,其包裝容量也是俗名“篆刻”無法比擬的。只要妳註意了;妳會發現,印章並不都是刻有篆書的,具有藝術價值的也不僅僅是刻有篆書的印章,印刷學所要研究的知識也不是壹個“篆刻”所能包含的。印刷整個管理的各個方面都需要印刷科學來研究。他們交流的關鍵是印章,是圍繞印章的藝術實踐和知識。因此,對於我們的藝術實踐和理論研究來說,拋棄“篆刻”這壹俗名,恢復“印刷”這壹名稱更為妥當。

在此之前,“篆刻”和“印刷”的區別可以忽略不計。現在,為什麽要“肉中刺”,重提“老故事”呢?這是因為管理印刷的藝術實踐壹直受到“篆刻”的束縛,因為這種差異影響了印刷科學的進壹步發展。“只要歷史有限”(郭沫若的話)。篆書作為歷史文物,不能再發展了。在篆刻實踐中,壹直是先查漢陰分韻合編,再查《說文解字》。“如果《說文》裏沒有字,就要多查書,不要用偏旁部首草草搭配...妳總指望能有幾本書,又不能自己做篆書。”“如果古篆書沒有對韓立的渴望,韓立就不可能沒有它”。明清時期,大量的考古發掘為印度研究提供了豐富的篆書材料,創作了壹批大師和佳作。陶文、甲骨、古碑、碑刻、磚瓦,無論是金文(中鼎彜器、春布、鏡鏡、秤砣、聖旨),印度學界都不陌生。以後不太可能有新面貌的考古發現,即使有也是有限的。作為壹種失去了社會現實生活基礎的書寫形式,篆書的創新是缺乏基礎的。隨著文物發掘量的有限,篆書資料的減少,面對唯壹被反復咀嚼的原始資料,藝術的創新和發展自然受到限制。

糾正印學的名稱,就是要糾正對印學的認識,使印學的實踐不再局限於“篆書刻印”而沾沾自喜。只要看古今印論,第壹個涉及的技法就是篆刻,而印度學術界強調師古,這就造成了壹大批人“師古而不師心,出不了古人。”《尹牧》談到“妳不能成為作家的兩件事,說妳攻擊...意圖復制前人所作所為,從色飛。.....嶽被捕.....膠篆書,細註而完,循著字跡,細細雕琢,心手之間的枷鎖,其樂無窮。”讓印度研究沿著“篆刻”的死胡同繼續走下去,走到22、23世紀就更不可想象了。金農寫了壹首關於印刷術的詩:“古人思篆刻,與脊上之雲相混淆。當他們看到六朝唐宋的奇景時,就再也不依附漢家了。”目前各種藝術都在考慮如何表達和引領現代人的思維。如果印度研究還沈睡在2000多年前的舊論文堆裏,那就得送進歷史展覽館了。

面對郁郁蔥蔥的大山,為什麽非要挖祖墳燒柴?山在哪裏?從印學本質的高度,可以從藝術的高度來看,作為印學,壹切可以印刷的材料都可以作為印學表現的材料。這些原材料有多少?壹方面只有書法可以借鑒,是壹張汪洋大海。除了篆書,自古就有。莆田學派的宋碧玉、吳印於。五代時有刻有隸書和行書的官印,元末王冕甚至有代代相傳的楷書印。《三續三十五動》記載“有魏晉六朝造像集印。雖不古,不可破。”甚至還有青銅、西夏、蒙古和滿文印章,以及錢君匋雕刻的英文印章。“篆書不篆不隸”(印刷古今)。也就是說篆書是從各種書籍中吸收來的,符合篆書要有自己的特色,要獨立成書的要求。這就是為什麽舒勤的八體是模仿和印刷的統壹。

歷史上印刷其他書籍最成功的例子是元代的花印。袁亞的成就早已得到印度學術界的認可。清代姚彥三十五更運動“後人簡簡難倍,惟元蒙圖尚古。”趙、吳昌碩、、沙孟海、、等。都是模仿袁賭的。袁亞證明了篆書可以簡單深刻,其他的文字也可以表現。書法風格的問題並不是印章藝術性的本質問題。元賭靈活、豐富、親切,甚至超過中國和印度。

書法的各種風格和流派是歷代勞動人民和書法家創造的藝術經典。“書法藝術所體現的中國文化思想和審美意識是如此神奇、豐富、引人入勝、令人陶醉”(《鐘明善書法鑒賞導論》)。楷書之禮,隸書之雅,草書之靈動,行書之流暢性,北碑之天真,文采之自然,歐、顏、劉、趙的不同氣質,蘭亭“張店”、“米顛”、“醉翁”之神韻。以及大量的書法書籍,是印度研究的最佳借鑒來源。篆刻從誕生之日起就壹直在向書法學習,沒有書法和印刷術是不可能存在和發展的。晚清著名的書法家都是那麽有名,以至於有“印者必是書法家,書者未必是書法家”(想起鄧散木先生對待印章的態度)。學四體書法的先生曾參觀過漢碑。“他認為必須先學書法,書法水平的高低決定了篆刻創作的成敗。”印度的學歷講究的是財富的積累,更何況是和印度起源密切相關的書法。我們要做的就是順應印度學的本質規律,繼承前人的正確觀點和方法,並將其發揚光大。

沒有豐富新鮮的素材,藝術是不可能保持生命力、感染力和吸引力的。“問渠何處如此清,因有活水之源。”要有活力,就要有生活,就要貼近群眾生活。《三十五招》“二十四招,朱用雜印應該不會太奇怪,選他的自由字也是可以的。”應該把“雜篆”去掉,用現有的各種篆書取而代之,因為“雜篆”現在已經很貴很不合理了。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也要求文藝為人民服務。“我不熟悉我的描述對象和作品的接受者,或者說我很陌生...我對群眾豐富生動的語言了解不夠。許多文藝工作者不熟悉人民語言,因為他們脫離群眾,生活空虛。因此,他們的作品不僅無味,而且常常含有壹些與人民語言相反的生僻詞語...如果有很多不懂語言的人,那還談什麽文學創作?英雄無用武之地,也就是說妳的那壹套大道理不被群眾欣賞。越老在群眾面前擺資歷,越像個“英雄”。妳這壹套賣的越多,買妳賬的人就越少。如果妳想讓群眾認識妳,如果妳想和群眾打成壹片,妳就得下定決心,經歷壹個漫長甚至痛苦的磨煉。”回過頭來看,我們的篆刻對於群眾來說是什麽樣的?自漢代以來,篆刻壹直是文人、學者、官員享受或炫耀權力的東西,群眾既不了解也不欣賞。用這樣的東西來表達人的思想感情,感染人,讓人落淚,只能是緣木求魚。

壹個時代有它的藝術氣質和形式風格。壹個連這個時代的人都不懂的東西,怎麽能表現出時代的精神意識和藝術風格?是為了普及篆刻篆書嗎?還是逐漸淡出大眾和時代?恐怕不是我們能選擇的!印度研究要想與時俱進,在信息化的21世紀,這些古老的文字必須回歸到古代文學中,而不是存在於代表這個時代精神的藝術中。秦漢印是藝術寶庫中的壹顆明珠,也是秦漢墓中出土的唯壹壹件璀璨的藝術品。是不是每個人都應該縫的壹樣?“我們必須繼承壹切優秀的文學遺產,批判地吸收壹切有益的東西,作為我們從此時此地人民生活中的文學藝術原料中創作作品的參考...但是繼承和借鑒永遠不能成為我們自己創作的替代品,這是絕對不可替代的。文藝上不加批判地照搬和模仿古人,是最無益的、最有害的文學教條主義和藝術教條主義。”(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秦漢之人不傻,敢獨使之,故能超越千古。我不在乎古人,但習俗認為沒有基礎。我常常哀嘆人的愚蠢,沒有想到秦漢人,人子,我們也是人子。我不認為我有什麽獨特之處。如果讓前輩看到,我會心軟”(齊白石)。秦漢印的研究要從藝術本質和創作方法出發,不能以葫蘆畫瓢,只能以“篆刻”為主。“學漢印者,得取其精華,而不必卑,如之照,子昂之臨糊,而擅取古人”(《論敦豪堂印》)。妳要學會釣魚,不是只要魚不學釣魚,還是吃了以後會更多?總不能壹直吃著吃剩的魚刺過日子吧?

印度學術圈之所以囿於“篆刻”而不能有所作為,是因為在思想認識上以“篆刻”看待印度研究,被這種誤解蒙蔽了雙眼。糾正印度學的名稱,開闊視野,擺脫這種錯覺。除了書法之山,我們還能看到什麽?毫不誇張地說,這是壹個讓人流連忘返的無盡世界。各種姊妹藝術的成就,民間工藝的優秀財富,都是可以借鑒的素材。人民無限豐富的生活、語言、思想和感情是取之不盡的藝術食糧。以此為基礎的藝術永遠不會枯竭、僵化、空虛、蒼白;始終保持藝術的豐富性、生動性和感染力;永不過時,永遠能夠代表和吐露時代的心聲。

“今天不過是復制過去,誰活在過去?詩書畫有真意,可以追求深造,求其交流”(吳昌碩《刻古》)。思想認識問題是根本問題,心不在焉,盲目。“文藝工作者要想使自己的作品為群眾所喜聞樂見,就得轉變思想感情,做出壹些改變。沒有這種改變,沒有這種轉變,什麽都做不好,壹切都格格不入。”當前,糾正印度學的名稱,從思想認識上去除“篆刻”,是印度學發展的迫切需要。只有這樣,才能解決印度研究實踐中的困境,促進印度研究的進壹步發展。盡管在印制各種書籍、借鑒各種姊妹藝術、表達人民生活、思想感情的實踐中還有許多問題需要解決,但古今印度人的實踐和理論研究已經用鐵的事實證明,這條道路必然是正確的,我們應該有勇氣和能力去解決。“世界上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拋開幾千年前的篆刻之葉,我們可以看到印度學的發展、方向和光明前景,印度學之路也將在廣大印度工作者的努力下向前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