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生銹的鐵鎖,打開記憶中緊閉的大門,站在熟悉而寂靜的院子裏。荒涼感在我心中瘋狂蔓延:放眼望去,院子裏,臺階間,甚至高墻上,雜草侵占著每壹寸沒有被水泥封死的土地,在寒風中傲然冷立,壹陣風過,草尖輕輕抖動,就像在向我院子的主人宣布它的不可侵犯。
這哪裏是我鬧鬼的家?我記憶中的老房子在哪裏?父親半輩子心血打造的華堂在哪裏?
有幾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