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體生活有不同的方式,少看人,少說話,多照顧自己,多為自己著想。讓別人去操心別人的事,因為妳達不到她的要求,妳的能力也改變不了別人,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免得心情不好。
有時候不懂得斤斤計較,怎麽談?多說幾句就夠了。不在乎。自然有很多不如意。妳還在乎嗎?別擔心。生活中遇到突然的幹預,會有暫時的混亂,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我每天早上七點做飯,早起兩個小時是我的早操。這是我每天給自己的任務。起初,只有我父母和我。我把時間安排的很輕松,早上起來就先去運動了。每天堅持,成了習慣。早上沒出門,到處走走散散心,就像什麽都沒做壹樣。
最近疫情緊張,“三角洲”來襲,壹切都變了。通往市場的小門被堵住了,特別不方便。而且這個門也是我出去鍛煉的門,被擋住了。我不得不走上壹百倍的路程。起初,我不習慣,但我習慣了走路。
好像這樣的事情總是在考驗人的耐心。昨天市場內道路三面封閉,只允許市場南門進出。好家夥,這直接漲了壹百倍。我花了更多的時間出去再回來。為了達到我給自己定的目標,我不得不快速離開,我通常要在七點鐘做飯。
壹切都準備好了。我發現即使我七點做飯,也不耽誤我爸媽八點吃飯。所以我壹直在努力提高自己的行動力,就是凡事要快,不要慢,完成任務綽綽有余。以前不喜歡看時間,只看起床吃飯的時間。
現在做什麽都晚了嗎?於是我發現做飯可以推遲,八點鐘還能吃。當我再次習慣了這個過程,它又變了。大姐來了,身體又不好,我就更擔心了。現在,這些東西都有了,還好我媽有音箱。
這樣也好,但是我的煩惱又來了。我媽壹直跟我說,妳不能讓妳妹妹生病的時候去做。我不停的點頭,父親也說妳妹妹是來養病的。妳不想讓他做,所以我很煩。妳就不能再說壹遍嗎?只要我姐動了,我爸媽總是議論我。
我說得太多了。我不是木頭。那天早上,我剛在外面鍛煉完回來,就看到父親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有點困惑。怎麽,原來是大姐在做飯,我反應過來了。我趕緊告訴她不要做了,回去睡覺,好好養病。我說,別做飯了,要不要早點吃?我們都是八點吃飯,我來做飯,八點吃早飯也不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我沒當回事,照常出去鍛煉。我從來不在晚上八點吃飯。今天早上,我又成了父母的討厭鬼。為什麽,我姐姐又做飯了。我壹看才七點多淩晨,就說才七點多壹點。我不能很晚回來做飯。我想早上起來出去走走。也可以鍛煉。現在早上越來越冷了。烹飪對妳的健康沒有好處。
但是我姐說,我想自己來。看到妳這麽忙,我無事可做。我說我沒什麽事做。出去走走對妳有好處。我把她趕出了廚房,但她就是不想走。她非常想做飯。我說我做不到。我媽媽告訴我,妳聽到了嗎?她又說媽媽,她媽媽沒辦法,只能讓她做。
她問我做的粥好不好。我沒加多少水。我感覺我的拒絕又來了。我壹個人做不了這麽快。再說廚房小,兩個人擠。為什麽壹個老主婦壹直問我?這很尷尬。結果她的解釋讓我覺得我可能是個傻子。
大姐說很久沒做飯了,都忘了怎麽做飯了。她在自己家給孫子做飯,知道他吃多少,但不在這裏。我不確定要加多少水。我有點激動。我看過賣油人的故事,他把每壹滴油都倒了。人們問他有什麽訣竅。他說是因為熟悉。我覺得我煮了很久,估計有效果了。
果然,這本書沒有欺騙我。行動是成功的秘訣。壹切都壹樣。妳已經說過壹千遍了。不如自己去做,去體驗。很自然的,小把戲會被妳發現,然後就成了妳自己的事情,然後別人就看到妳在做了。我曾經被拒絕過。
壹高興,警惕性就降低了。談完加多少水,我又談到了破壁料理機怎麽辦。然後我回到客廳。我壹坐下,父親就開始教訓我。我趕緊聲明,我沒讓她這麽做。我媽答應讓她自己做,我爸說她自己做不了。
為了不說第二遍,我大聲說了出來。目的是讓姐姐聽。這讓我左右為難。姐姐又開始說她爸爸了。她好像有點不高興,說她爸爸不應該管她做不做飯,應該管她想做什麽。他說我不會讓妳告訴我父親。妳說我委屈。我什麽時候說的?我想說我被訓了,又怕我節外生枝,就沒說話。
我媽這次沒說我什麽。我媽說妳妹妹現在好多了。她剛來的時候長什麽樣?她怎麽會做飯?如果她想做,就讓她做吧。我趕緊說這不是我要的,是妳說的。對我來說無所謂。我不想把做飯的責任歸咎於任何人,我媽媽說。我知道後就放心了。父親還不高興,母親也同意了。我真的沒讓她做,就不說話了。
其實我覺得挺尷尬的。我壹個人做飯好,不需要兩個人。廚房小,我怕我的小幸福。如果有人做飯,是不是意味著我會有更多的時間?我想這是不可能的。我也想做飯。如果我不做,估計時間會更多,兩個人都沒多少時間了。
適應生活的突變是現實生活中的智慧。每壹個新的開始都應該有壹個磨合的過程。磨合總是不方便。世界上的壹切都不是妳想象的那樣,有很多坎坷和曲折。每個人心中都有壹個小惡魔。遇到事情要少抱怨,多思考,不要斤斤計較,不要因為小事傷了和氣,用心去感受別人的善意,讓自己的內心充滿陽光和樂觀。“生活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狗屎,但我說的都是廢話。”這句話的智慧就是人生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