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聯,中國傳統文化之壹,也叫對聯或對聯,是寫在紙上、布上或刻在竹、木、柱上的對句。對聯對仗工整均勻,是漢語言特有的壹字壹聲的藝術形式。對聯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瑰寶。
壹副標準的對聯,其最本質的特征就是“對仗”。口頭表達出來的時候是口頭對抗,寫出來的時候是文字對抗。語言對偶的意義是什麽?通常我們講的是四項:字數相等、詞性相對、平斜矛盾、句法相同。四項中最重要的是字數相等,平斜矛盾。這裏的字數相等,不同於英語中的“字數”,其本質是音節相等。也就是壹個音節對應壹個音節。在英語中,“car”和“jeep”這兩個詞在數量上是相等的,但在音節上是不相等的。而中文的“truck”和“jeep”在數量和音節上是相等的。漢語之所以能做到“音節”平等,是因為漢語是以單音節為基本單位的語言。音節、語素、文字三位壹體。漢語的每個音節都有很強的獨立性,都有壹定的長度和聲調。古代有平、升、降、入四種聲調。現在有升、降、升、降四種聲調,分為平、降兩類。平對峙是矛盾。這樣,漢語中的詞素之間(即詞與詞之間),就可以建立起字數相等,甚至字數相等的對立關系。在英語中,即使事物的名稱和概念可以相對,詞的數量和詞性可以相對,兩個句子的句式可以相對,但它們的音節長短不壹,獨立性弱,自由拼讀,沒有聲調,所以不能相對。
對聯多以文字書寫,常書寫、懸掛或鐫刻在其他建築物或物體上。所以對聯對仗的第二個層次就是所謂的字面對立。詞語的相對性意味著對聯既是語言藝術,也是裝飾藝術,作為裝飾藝術的對聯,它要求工整對稱,給人壹種和諧對稱的美感。漢字恰恰具備了達到工整對稱的條件,它以個體方、方、齊的形式存在,在書寫中占據相等的空間位置。它是可讀和可見的。它的方形配置既有美學原則,又包含力學要求。無論是橫寫還是豎寫,都能顯得密集、工整、美觀。而英語則是音標,每個單詞的長度都不壹樣。它只表達聲音,不表達意義,更不可見。只能橫著排,不能豎著排,形式上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對稱。接下來的采訪比較了兩個意思相同的中英文對仗,進壹步說明為什麽只有漢語才有真正的對仗,而英語和印歐語系的其他拼音文字都沒有。
對偶,格律詩中的對句。這種詩歌風格,也被稱為現代詩歌,正式形成於唐代。但它的起源始於魏晉。曹魏時期,寫了《聲》十卷,寫了《韻》五卷,把清濁之音與宮、商、角、箏、於分開。此外,孫艷還寫了《爾雅·伊尹》,用的是反切註音法。他是反正切的創始人。壹般五言或七言律詩都是八句,中間有兩句對聯,稱為駢文和頸聯。它們必須是對立的,句式、層次、意義都要求是相對的。這是標準的壹對。
以杜甫的《登高》為例:
風又急又高,猿猴叫得很傷心,鳥兒在白沙的白沙裏打轉。
壹望無際的樹簌簌落下樹葉,長江不可預料地在奔騰翻滾。
悲涼秋景裏的李,常年遊子,在疾病纏身的今天獨自生活在高臺上。
歷盡艱辛,苦盡仇恨,白發滿發,酒杯杯殘損懸。
這首詩的下頜關節和頸部關節,“樹葉像瀑布的浪花壹樣落下,而我看著長河總是滾滾向前。”“我從三千英裏外趕來。悲今秋,與我百年之悲,我獨攀此高”是極穩的。遠勝於駢文中的駢文對句。唐詩除了五七言律詩,還有三韻、六韻、排律,中間的對聯也都是對仗。
情侶也有三個特點:壹是對仗作為文體的格律要求;二是字數從偶數句變成奇數句,最後固定在五七個字;三、對仗準確穩定,聲調對仗成熟。
獨特性和普遍性
人們普遍認為對聯是中國最獨特的文學形式。它的獨特之處在哪裏?主要表現在結構和語言上。對聯可以稱為“二元結構”風格。標準的對聯總是由兩個對立的部分組成。前壹部分叫“聯”,也叫“句”、“對偶”、“對仗”。後半部分叫“底聯”,也叫“對仗”、“對仗”、“對仗”。這兩部分是成對的。只有上聯或者下聯只能算是半聯。當然,很多對聯,尤其是寫掛的對聯,除了上聯和下聯之外,還有橫評。橫批是這類對聯的有機組成部分,往往是總結、點睛之筆或與對聯兼容,壹般是四個字,也有二、三、五、七個字。
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對聯的語言既不是韻文語言,也不是散文語言,而是壹種追求對仗和豐富性的特殊語言。對聯這種特殊的“語言結構”方式完全是由漢語及其文字的特殊性質決定的。這種“語言結構”的獨特性,使得對聯的創作在構思、立意、布局、寫法上都不同於其他文學形式。同樣的客觀對象和內容,我們總是試圖從兩個方面和兩個角度去觀察和描述事物,努力把語言“塑造”成二元對稱的結構。
寄生和包容
所謂寄生,是指從中國古代辭賦中的駢文發展而來的對聯。簡而言之就是壹對並列句,所以可以寄生在各種文體中。詩、詞、曲、賦、駢文,甚至散文、戲劇、小說,都沒有整齊的對仗。但反過來,對聯的包容性極強。它可以結合其他文體的特點,吸收其他文體的表現手法,特別是長聯和超長聯,可以簡單地結合我國文體手法的成就。如詩的精煉意蘊,賦的誇張,詞的長調,歌的雋永,散文的灑脫瀟灑,經文的短韻等等,都是不拘壹格,有所創新的。
實用性和藝術性
前面說過,對聯是中國的壹種古典文學形式,自然具有文學性和藝術性。它在詩、詞、歌中以前所未有的靈活性和完美性體現了中國漢字的藝術風格。對聯的美在於對稱、對比、對立統壹。宋代胡載在《苕溪漁隱從化》最後壹卷《傅宅漫錄》中記載。晏殊有壹次請王琦吃飯,說起他的最後壹句話:“忍不住花了”,我卻很討厭。回答說:“我以前見過顏。”顏姝喜出望外,就把這句絕妙的對仗寫進了浣溪沙壹詞。楊慎把這種對仗稱為“壹種美麗的第二語言,自然的對等”。這就是對聯的藝術魅力。
對聯的藝術性,可以用當代學者白先生的壹副對聯來概括:對非小道,真摯真摯,可以諷刺傳唱,堪比詩詞曲賦文章,恰似壹顆映寶玉的明珠;結合這種大觀,歷史悠久,也有趣。它為廳堂、山川、人物增添了光彩,就像老樹新花壹樣。
流行和優雅
人們常說對聯雅俗共賞,這是真的。試想,還有壹種文學形式,像對聯壹樣,是文人雅士的天下,女人聽話的兒子喜歡聽音樂。它不僅可以進入象牙塔,還可以進入龍牧人民,這既是壹場春雪,也是下巴麗。這種奇妙的統壹是什麽?原因是對聯是壹門既簡單又復雜,既純粹又豐富的藝術,如上所述,對聯的規則並不復雜,尤其是對語言的色彩和風格,對題材和內容沒有要求。它們壹般短小精悍,在社會生活中廣泛使用,不像其他文學形式那樣有壹副優雅的面孔,它們易於學習、理解、記憶和寫作。只要是對的,不管語言的俗與雅,題材的大小,思想的深淺,都會成為對聯。但其他文學也不是不可避免的。
詩還是優雅而有內涵的,比如“山河模糊,井暗,黃狗白,白狗腫”,只能稱之為“打油詩”。大部分人都不敢問詩歌,怕寫打油詩。而對聯,如果是家家寫的,逢年過節家家貼的,才是文學中最受歡迎的。然而對聯有俗有雅,有雅也。對聯的規則簡單,形式純粹,但在道與藝上卻深邃無窮,短小雋永,壹字自然,非俗之手所能為;長身巨人更是繡花,宛若史詩。除非大,否則做不到。那些優秀的名勝古跡,映著山河,永遠發光;那些著名的哲學格言流傳於世,流芳百世;那些仁人誌士的言行大方光明磊落,不是很優雅嗎?
平陽“智能高等女子學校”門聯
認真
壹般來說,文學藝術是嚴肅的,人們反對文學和語言的隨意創作狀態。
武侯祠對聯
度。但是對於對聯,情況就不壹樣了。對聯是嚴肅性的。如清光緒二十七年(1901),浙江平陽“智能高等女校”與“張德智敏明凱範;學習領導女權是優雅而嚴肅的。清朝末年,有個叫趙範的人,在成都武侯祠寫了壹副對聯。這種關聯是嚴重的。李安運:
能攻其心,則弄巧成拙,自古知兵不好戰;
不審時度勢,寬嚴相濟是不對的。以後治理蜀國,妳要好好思考。
這副對聯既概括了諸葛亮在四川用兵的特點,又總結了諸葛亮治川的方略,從而提出了自己的利弊得失、寬嚴相濟、平與戰、文武雙全的政治觀點,極具哲理性,蘊含著深刻的辯證法,發人深省。與歷史上任何壹首優秀的哲理詩相比,毫不示弱。該協會自發布以來,好評如潮。人們“看重”的是這種關聯的深刻性和嚴肅性。毛澤東在1958參觀武侯祠時,仔細閱讀了這幅對聯,並給予了高度評價。
希望能幫妳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