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的《鐘》很熟悉吧,聽了就知道多麽變態了,可能很多人不喜歡他的風格,因為像李雲迪和基辛等大多大師版的《鐘》,很多地方用了踏板,使音色有混響,聽著優美,但是妳仔細聽聽郎朗版的,我個人覺得是最符合李斯特《鐘》這個命題,每個音色可以用透亮形容,我覺得他是最能理解李斯特這首神曲的風格。沒有過多的踏板敷衍,從開頭到最後幾乎是斷音跳音,聽著更像鐘聲,特別有幾處如三連音的顆粒感可以說像是機器壹樣的均勻。
匈牙利狂想曲第6號不多說,兼職就是教科書版,妳看他音樂會上就知道了,踏板的運用兼職出神入化,沒有壹個錯音,我覺得沒幾個大師能把踏板控制到那麽精準,每個音的變化都那麽微妙魏橋。
最後說說匈牙利狂想曲第二號,很多人說郎朗太過於狂熱了,這不正體現了李斯特的性格嗎,這首曲子慢的時候慢的離譜,快的時候像機器彈出來的,特別是從中間部分開始到最後,幾乎最難的地方都是快到離譜。不說彈法了,就速度上也是最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