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貴婦們出門都是穿什麽衣服?又乘坐什麽交通工具呢?接下來我就帶來歷史真相,壹起看看吧!
壹.異彩紛呈,唐代服飾的奢華之美
唐代是古代社會的盛世,兼容並蓄,在服飾上表現出華麗宏偉、廣博絢爛的特點。由於宮廷女性身份的特殊性,她們要受到宮鬧制度的約束,在壹定的時候和場合要著唐律中所規定的禮服。
除此之外,她們的日常所穿的服飾能夠折射出那個時代的所具有的非凡的氣息。有唐壹代,先後出現了在形制上漸為淺露的帷帽,具有異域特色的胡服和開放大膽袒露裝等。 所有的這些令人驚嘆的同時又讓人新奇,這是在其他任何朝代所沒有出現過的。除了唐制中規定的禮服外,從整體看來,唐代宮廷女性的服飾主要有三類:窄小的糯裙裝、胡服以及還有些女性喜歡的男裝。
唐因隋制,宮廷女性在著裝上仍然跟隋朝類似。盛唐時期,由於社會風氣的開放,衣服較前期變的寬松,整體的特征是肥大且華麗。在此期間,受少數民族的服飾的影響,胡服盛行,為廣大的女性所接受。
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女著男裝也風靡壹時。到了唐晚期,唐朝的社會風氣逐漸由開放轉向保守,穿胡服的風氣也漸漸減弱,逐漸了恢復了以前的傳統。
那麽我們來詳細的說說,先從皇後的服飾說起吧:唐初期沿襲隋朝的舊制,皇後的禮服有祎衣、鞠衣、青衣和朱衣四種。所謂祎衣,書中的解釋是:
“祎衣,首飾花十二樹,並兩博鬢,其衣以深青織成為之,文為暈翟之形。素紗中單,捕領,羅毅鏢、撰。蔽膝,大帶,以青衣,革帶,青襪、島,白玉雙佩,玄組雙大緩。受冊、助祭、朝會諸大事則服之。”
也就是說,這種禮服是專門用於大型正式場合的禮服,頭戴十二枝飾花,這是為了與皇帝九旒十二冕相對應(九旒就是九顆珠子)。
外穿深青色大衣,衣上有翠翟之紋,素色底,***五種顏色,十二種樣式。領子上有這黑白相間的花紋,袖端是用紅色羅毅(壹種非常細致的布料)滾邊。蔽膝與衣服的顏色相同,上面繡有翟的圖案,有三個類型。大帶鑲邊,顏色需要和上衣顏色相同。
鞠衣是皇後在行親蠶禮,時的正式的著裝。親蠶禮是皇後親自采桑並行蠶事的儀制。中國古代帝王為表示其重視農桑,於每年春季,由皇帝親耕,皇後親蠶。此制始於周,歷代相沿。具有象征性的意義,以示天下。鞠衣正是該活動的正式禮服,整體上大方美觀,其正式性僅次於祎衣。
鈿釵禮衣是皇後會見賓客時所著的服飾。頭戴有十二個鑲金花的頭飾,這也是為了和皇帝的十二旒保持壹致。
在顏色上,並沒有特別的規定,沒有復雜的圖案和配飾。可以說是壹種日常的禮服,所謂“花鈿委地無人收,翠翹金雀玉搔頭”就是指的這種禮服。
不僅僅是皇後,壹般嬪妃的服飾都有很明確的要求,《舊唐書》中還對婕好、美人、才人等的服制做了具體的規定。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對於嬪妃的禮服上規定是很完備的,不同的身份和不同的等級決定了不同的禮服。這也反映了後宮的等級森嚴。按照等級,嬪妃們的首飾花鈿數依次遞減。
但是,規定雖然如此但在實際的實施過程中卻是“奢靡成風,有規不依,綺羅錦繡,隨所好尚。上自宮掖,下至匹庶,遞相仿效,貴賤無別”。她們可以在不同的場合根據個人的愛好選擇自己喜歡的裝束,制度上的規定幾乎是形同虛設。
除了禮服,貴婦們還有很多日常的服裝,非特別正式的場合也可以穿著。
這第壹種就是襦裙,襦裙作為唐代女性的主要的服飾,在唐女性的生活中扮演著非常重要的角色。糯,即是短款的上衣,長度不過膝蓋。
上身穿短款上衣,配以長裙,唐“數百年間,雖屢經變化,但始終保持這個基本樣式。即使在胡服盛行的時候,這種樣式也沒有完全廢棄;胡服過時之後,它又成為婦女的主要服飾。
除此之外還有胡服,胡服有瘦小緊身的特點,所以唐人出行騎馬多穿胡服,方便舒適。關於其具體的形制,可以參考下圖。從下圖可以看出,該女子所戴的帽子的特點是四周較高而中間較空。
材質壹般是較厚的錦緞,上繡有精美的花紋,較為講究的,還會鑲有各種寶石之類的飾品。上衣為圓領,衣袖較窄。唐後期,特別是安史之亂後,受政治因素的影響,胡風逐漸減弱,胡服不再流行,唐人的服飾也逐漸回歸到以前的傳統。那麽談完了服飾,貴婦們出行的交通工具又如何呢?
二.各顯神通,貴婦們多樣的交通工具
對於宮廷女性,出行用車的不同,實際上是不同身份的符號象征。唐宮廷女性的地位身份森嚴的等級秩序,有皇後、內命婦和外命婦、普通的宮女之分。如果妳穿越成普通的宮女,那麽妳有壹樣交通工具這輩子就沒資格乘坐了。
唐代的皇後的出行的車格有六種,即重翟車、厭翟車、翟車、安車、四望車、金根車。其中前四種是承襲隋制,後兩種是唐代新的制度。
其實嬪妃也是可以乘車的,但是普通的嬪妃跟皇後的車那可就不壹樣了,主要體現在車形和裝飾以及駕畜的數量上。皇後的馬車不僅型號特別大,而且內飾特別豪華(寶馬級別的),駕駛的馬也是八匹馬(超強動力)壹般的嬪妃可比不了,最多是六匹馬就不錯了。
不過壹般情況下,妃子如果不出遠門都是用人力擡較多,唐代的輦和輿都是沒有輪子而依靠人力擡的乘具,是殯妃出行的常用的出行工具。關於輦和輿的不同,從《隋書》可以看出壹二。
《隋書·禮儀誌》中記載:“今輩,制象招卓,而不施輪……用人荷之”
擡輦的宮女把轎子杠的肩帶掛在肩膀上,還有另外幾個宮女幫忙。輦、輿不僅供後妃使用,也為宮廷中身份較高女性所用。在新城長公主墓道東壁壁畫中有,雖然模糊不清,但是我們可以看到有壹個四個人扛的屋宇狀封閉形的大輩。關於公主乘輦的形制,由此可見壹斑。
總之,對於宮廷女性的出行的交通工具,不同的身份等級,出行工具在形制、款式、裝飾、類別都有很大的不同。
筆者認為:在唐初開放的社會風氣和比較寬松的禮教束縛的影響下,在加上武則天的推波助瀾,有唐壹代,女性的地位得到了極大的提高,這在整個封建社會都是空前的。她們的形象也更加的鮮活。
歷史畫卷向我們展示了唐代宮廷女性鮮活的風貌。上至帝王(武則天),下至普通的宮女,可以看到她們出行時“胡服騎射”的英姿和豪情,即使是普通的宮女,也有走出宮門享受片刻歡愉的時刻,從中可以感受到強烈的開放的時代氣息。
武則天以周代唐,是對根深蒂固的傳統的封建禮教的壹種沖擊,對當時的社會乃至後世都有著深遠的影響。可以說,唐代女性是古代社會女性中最幸運的壹個群體,這種幸運是那個時代所給予的。
她們所受到的禮教的束縛與壓迫沒有那麽沈重,還保留壹定的自由。宮廷女性作為極具特殊性的壹個群體,她們的出行活動可以說是但是開放社會的壹個縮影。
然而,這種開放的風氣並沒有壹直貫穿整個唐代社會始終,開放的風氣逐漸轉向保守。從公元755年壹直持續到公元763年的安史之亂可以說是整個唐代社會的壹個分水嶺,唐帝國由此轉盛到衰。宮廷婦女在參政風氣逐漸減弱,參政的人數較唐前期減少,宮鬧制度漸嚴。
到了宋代,由於理學的盛行,婦女的社會地位發生了劃時代的惡劣變化,女權幾乎被否定,這主要表現在:宋代婦女被統治者從戶籍上塗掉,或作為私有財產、抵押品任人擺布、遭受踐踏、其經濟地位幾乎被剝奪;
婚姻權與財產權也逐步減少;在理學的禁錮下,宋代婦女的日常生活中的行動更受束縛,明顯體現了婦女社會地位的日益低下。
而唐朝社會所崇尚女性的的“強健”的美也逐漸轉變為“纖弱”的美,整個社會對女性的審美觀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隨著禮教的束縛逐漸的加強,慘無人道的纏足在宋代開始盛行。
纏足便表面上看是女性為了滿足男性的審美需求,實際上是女性社會地位的降低,對男性依附性的加強的體現。但是我們可以看到唐代貴婦們出行的異彩華服和各種神奇的交通工具,也是令人驚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