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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 陳佩斯和朱時髦 是怎麽和央視有矛盾的

pppp對演藝圈的明星而言,能跟中央電視臺交上“朋友”,能在各種晚會,特別是春節晚會上露面,可真是壹種“幸福時光”了。然而陳佩斯、朱時茂偏不識擡舉,非要和中央電視臺打什麽官司,他們吃了“豹子膽”?

二位笑星不是和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打官司嗎?要知道,這家公司可是央視屬下的實體。眼下,“兒子”被人告了,“老子”自然不會善罷幹休。事實上,央視某些部門已經采取了措施,作為對國際電視總公司不服壹審判決的“呼應”。這就是:舉起“封殺”的大棒,對老茂、佩斯“砍”將過去。

這裏,“第壹原告”陳佩斯的感受要深些。據最新消息,不久前中央電視臺有壹臺晚會,本來要請陳強和王昆合唱《兄妹開荒》,但陳強有病來不了。王昆就去找老陳的兒子小陳去頂替。陳佩斯說,您就別費這心了,肯定會“封殺”我的。當時王昆還“天真”地說,這事兒跟妳那事兒不挨著,我去跟他們說,妳就聽信兒吧。結果,“老革命遇到新問題”,匯報上去後,久無音信,這個節目被“拖”黃了。

有人說,陳佩斯和朱時茂在2001年春節晚會上未露面是因為節目本身的原因,並無其他“陰謀”。當然,節目質量差,被人“拉”下馬,只能是“咎由自取”。問題是陳佩斯說他今年壓根就沒接到春節晚會劇組任何參加創作的通知。這就不得不讓人“胡思亂想”了。也有人說,春節晚會劇組包括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使用演員作品事先是有合約的。那麽,這是怎樣壹個約定呢?還是陳佩斯“捅”出了內幕——壹般來說,在春節晚會的直播前夕,央視文藝部會找演員或版權人“買單”,付上2000元左右的稿酬,某個作品今後的使用權就歸央視所有(即使妳的節目被反復使用,賺再多的錢,妳也無權過問了)。這壹條,至今還沒有哪個演員提出過異議。想想看,那邊直播在即,這邊“大兵壓境”,妳敢不簽這份合約嘛,否則妳還有機會在全國人民面前“展現風采”嗎?

偏偏陳佩斯和朱時茂就是不信這個邪,哪怕被封殺,他們也要討個“說法”。雖然現在法院判“國際公司”壹審敗訴。但這場硝煙尚未結束,雙方都在“繼續戰鬥”。

盡管陳佩斯放言“離開中央臺,照樣能發展”,這話有些賭氣,但他“我愛‘上鏡’,但我更愛真理”的精神委實讓人欽佩!

參考資料:

開心娛樂城

今天,上海市第二中級人民法院對陳佩斯、朱時茂小品著作權糾紛案作出壹審判決,判令被告湖北省揚子江音像出版社和廣東中凱文化發展有限公司停止出版、發行《陳佩斯小品》;在《中國電視報》、《文匯報》上刊登內容經法院審核的聲明,向原告陳佩斯、朱時茂賠禮道歉,消除影響;賠償兩原告經濟損失人民幣30萬元,並承擔連帶責任;被告上海天鼎音像制品有限公司停止銷售《陳佩斯小品》。

1999年,由揚子江出版社提供版號、並出具復制和銷售委托書,中凱公司負責具體實施,***同出版發行了《開心壹刻》系列劇VCD光盤1套6輯。在其中的開心果經典精品《陳佩斯小品》中,這兩家單位未經陳佩斯、朱時茂許可,使用了兩人分別於1986年、1994年、1997年在中央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上合作表演的《烤羊肉串》、《大變活人》、《宇宙體操隊選拔賽》3個小品。此後,零售兼批發音像制品的天鼎公司向中凱公司購進了陳佩斯小品光盤,在上海地區批發銷售。在購買VCD光盤時,中凱公司向天鼎公司提供了揚子江出版社的銷售委托書以及河北影視音樂制作交流中心的授權書。

去年底,陳佩斯、朱時茂向上海二中院起訴揚子江出版社、中凱公司和天鼎公司侵權。

法院經過審理,在認定陳佩斯、朱時茂二人確系3個小品的作者和表演者,揚子江出版社和中凱公司出版、發行《陳佩斯小品》確未得到合法授權的基礎上,認為兩被告的行為侵害了兩原告的合法權益。由於揚子江出版社是具有出版資質的出版單位,中凱公司具有音像制品經營許可證,且當時還向天鼎公司出示過銷售許可證,法院認定天鼎公司購進《陳佩斯小品》後再行銷售的行為主觀上無過錯,不構成侵權,但不得再銷售侵權產品。(劉建、潘巳申)前些日子網上壹度流傳陳佩斯和朱時茂會重返春晚演小品,甚至更邪乎的是連小品的名字都起好了公布出來,而這兩天關於陳佩斯和春晚的“進展”是:陳佩斯自己不參加春晚演出,會輔導壹個小品上春晚,“怎麽老有這樣的消息?我每年壹到年底就總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今天我在這當著各位記者澄清,我和春晚不再有任何聯系。春晚辦了20多年了,還拿我們這些人來炒作,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受人關註。我覺得很無奈,也很可悲,挺沒勁的。”當然似乎事情也並不是空穴來風,陳佩斯解釋道:“我在演《陽臺》的時候,郎昆是到後臺來了,還送了花,結果第二天就有‘我參加春晚’這樣的消息。”

革新總是遭到春晚的拒絕

說起和春晚“掰”的舊話,陳佩斯到現在還有很多話要說:“最早是1988年演《狗娃與黑妞》的時候,我就和央視春晚的導演說過要求單機拍攝,運用電影蒙太奇的手段,這樣小品就可以不受時間空間的限制,喜劇量會更大,結果沒人聽。後來到了《警察與小偷》我又提出這樣的要求,其實那時已經有電視墻了,單機拍攝營造的氣氛更好,結果還是被他們刪去前面特別精彩的壹段過場戲。觀眾看到我們的小品不滿意,連我們自己也不滿意。經他們壹弄,我們的創作至少縮水50%。壹年壹年的,這時我們提出的意見總是遭到春晚的拒絕,所以矛盾就變成針鋒相對了。現在我和春晚相距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