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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阿西匹林 臺詞

精彩對白:

段落1:

梅婷獨白:所有短暫而浪漫的鏡頭都可能是以後的致命傷,我並不想讓他知道,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告訴壹個即將在妳生命中消散的人,妳實際上有多愛他,這更像是壹種滿懷目的性的煽情。在這種時候,絕口不提比千言萬語好,我要笑得盡量雲淡風輕,我知道在這壹刻之後,我年輕的愛人小白會登上飛機,踏上異國土地,開始嶄新的生活,用其他香味的香皂或洗發水,甚至結識新的女人,對新的女人說出新的如果。人們總是喜歡用如果去勾勒壹些莫須有的契機,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兌現,不過是從希望到絕望的壹個緩沖地帶。

段落2:

梅婷獨白:我記得呂克貝松說過:電影不是濟世良藥,只是壹片阿司匹林。雖然我不知道什麽是靈丹妙藥,但對阿司匹林卻情有獨衷。

段落3:

梅婷獨白:關於愛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符號系統,比如歌、照片、錄像帶、情書、香煙、某個牌子的打火機或襯衫什麽的,對我來說,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記憶和區分符號,有時候我發現我已經忘了他們的面容,但我記得他們的符號。

1、所有短暫而浪漫的鏡頭,都可能是日後的致命傷。

2、生活有時像蒼蠅撞到了玻璃,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

3、女友嫁人了,把她的那張床墊留給了另壹個女人。在另壹個女人的眼裏,壹個女人和壹張床墊有太多的***性,床墊仍是完整的,可是這床墊裏的多少秘密有誰又知道呢?

4、回憶不是壹個人變老的標誌,反復回憶才是。

5、當妳對壹個人的“想念”變成“想起”,這說明妳已經心甘情願地在他的生活中蒸發掉了,至於到底是妳蒸發了他,還是他蒸發了妳,這是兩個幾率幾乎相等的可能性。

6、我想人生用於等待的時間遠比尋找的多,因為等待的時間可以和其它任何時間粘在壹起。

7、印象最深的是影片中的壹段對白,梅婷去找她的上司說:“我要辭職,我要結婚。”上司說:“結婚?妳知道婚字怎麽寫嗎?女人發昏了才結婚!”

8、人們總是喜歡用如果去勾勒壹些莫須有的奇跡,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兌現,不過是從希望到絕望的壹個緩沖地帶。

《阿司匹林》臺詞獨白:

所有短暫而浪漫的鏡頭,都可能是日後的致命傷。

我並不想讓他知道,在這人來人往的機場,告訴壹個即將在妳生命中消失的人,妳實際上有多愛他,更像是壹種滿懷目的性的煽情。在這種時候,絕口不提比千言萬語好,我要笑得盡量雲淡風請。我知道在這壹刻之後,我年輕的愛人小白會登上飛機,踏上異國土地,開始嶄新的生活,用上其它香味的香皂或洗發水,甚至結識新的女人,對新的女人說出新的“如果”。人們總是喜歡用“如果”去勾勒壹些莫須有的奇跡,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兌現,不過是從希望到絕望的壹個緩沖地帶。

今天是我作娛記三周年的日子,娛記事業對我的改變,是提高了我的生活質量,使我可以比較自由的選擇從香煙到牛仔褲的牌子。對我這個中途肄業,沒什麽特殊本領的女人來說,這應該算是壹份投入產出比較接近極限的差使。之所以幹上娛記,是因為我喜歡看電影。我記得呂克貝松說過,電影不是濟世靈藥,只是壹片阿司匹林。雖然我不知道什麽世靈丹妙藥,但我對阿司匹林卻情有獨鐘。

在我長大成人的過程中,我目睹周圍的藝術青年進行了壹次次分化,他們中的壹部分堅信文學可以拯救世界,可最終卻相繼淪為抒情小甜點和下半身艷史的生產者和忠實消費者。壹部分人化為各類先鋒藝術的擁戴者,不過他們追趕先鋒的速度,總是比不上被先鋒拋棄的速度。至於我,很難為文字或行為打動,卻對影像抱有天生的好感。長大以後我很少為什麽哭泣,但壹個鏡頭就可能讓我淚流滿面。可是我很快明白,當娛記和看電影是兩回事,當我很快成為這壹行的熟練工,壹天我在壹本書上看到某個大哲學家說,哲學就是把不太明顯的胡說變成明顯的胡說。我忽然發現自己的工作,倒是跟偉大的哲學更異曲同工壹些。

後來樂手意猶未盡,開著車帶我在四環路上兜風,壹路上開始喋喋不休的講他的故事和他的女人,講到動情處他竟然哭了,而且情真意切,泣不成聲。世界上總是有那麽多濫俗的悲情故事。

夜色開始降臨,正是可以盡情抒情的好時段,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很想和這個不相幹的人說說我的故事。可是像我這麽壹個老聽別人講故事的人,會慢慢失去講自己故事的能力。因為聽來聽去,妳會發現所有的故事都差不多,不是A愛B,B不愛A,就是A愛B,B也愛A,可兩個人卻怎麽都到不了壹塊。要不就是A不愛B,B也不愛A,兩個人卻不得不在壹塊湊合呆著,我還需要說什麽呢。總是聽別人故事還有壹個負作用,就是妳會反復想起自己的故事,有人說,回憶是人變老的標誌,可現在連80年代的人都在拼命回憶,所以我說,回憶不是壹個人變老的標誌,反復回憶才是。

當妳對壹個人從“想念”變成“想起”,這說明妳已經心甘情願的在他的生活中蒸發掉了。至於到底是妳蒸發了他還是他蒸發了妳,這是兩個幾率幾乎相等的可能性。就像投壹個硬幣,結果是哪壹面都不意外。關於愛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壹套符號系統,比如歌、照片、錄像帶、情書、香煙、某個牌子的打火機或襯衫什麽的。對我來說每個男人有不同的意義和區分符號,有時候我發現我已經忘記了他們的面容,但我記得他們的符號。

我的第壹個男朋友,是高中的音樂老師,當他彈著吉他,唱著那首《right here waiting》的時候,我和我的女同學們,都被他的氣質迷住了。其實,他並不能算是我的男朋友,因為他只給我塞過壹個約會的紙條。可笑的是,我還沒等到約會的那天,他就被公安局帶走了,據說是被學生家長舉報詐騙。音樂老師從此在我們的世界裏消失了,沒人知道他被帶走的真正原因,也沒人再見過他。

我的第二個男朋友是高樂,“高樂”這個牌子是壹種抵擋涼煙,綠色的包裝,兩塊錢壹包,高樂同誌很窮,他老是很樂觀的說,這味道有點像“沙龍”。我和他同甘***苦抽了壹年“高樂”後,有壹天他從前的女友,給他寫了壹封感人肺腑的情書自殺未遂,他決定回到她身邊。我忙乎了足足四個小時,是要把這屋子還原成我來之前的樣子,我想借此對我的前任兼級任表達壹下致敬,畢竟,在20世紀末,肯為壹個窮的叮當響的男人尋死覓活的姑娘已經滅絕了,只為這個,我就有義務讓她交接得愉快些。那時候,我很明白哭並不說明什麽,有時候只是當事人抒情或自我緬懷的需要。我在臨走前,給高樂留下壹條“高樂”,估計這些煙夠他抽兩個星期了。我想忘記壹個人,大概也只需要兩個星期吧。

“高樂”在我的吸煙史上維持了兩個星期以上的慣性,我是壹個懶惰的人,維持壹種習慣總比改變壹種習慣要省力氣。不是每個煙灘都有“高樂”賣,碰上運氣不好,要走好幾條街才能找到,但是連這種壹條街壹條街的尋找,都是習慣的壹部分。

在壹切的習慣中,我卻恰恰不能習慣獨自壹人去抽這種又涼又嗆的煙,特別是深夜,四周靜的出奇,我好像跟全世界都脫離了關系,不得不和“高樂”糾結在壹起。然而對任何東西的依賴,都會產生負作用,哪怕只是輕微依賴。比方說,壹旦我的煙斷了頓,我的右手就會第壹個產生生理反映,它會變成壹個多動癥患者。除此之外,在沒有煙抽的時候,我的時間感也會出現故障,每壹分鐘都被伸長了很多,就使任何正常的作息都變成煎熬,慢慢的,我習慣了用煙來量度時間。看壹集電視居需要5支,寫壹封信需要6支,看壹張碟需要10支。聽某人在電話裏嘮叨,需要1支到十幾支不等。

可能因為大部分電影都是男人拍的,這些男人總是讓電影裏的女人為他們哭天抹淚,舍生忘死,可惜的是永遠不會這樣。現實裏A離開了B,會照樣活下去,總有壹天她會忘掉B,遇到C,D,甚至是F。後來我遇到了我的第三個男朋友,小白。

我叫他小白,因為他的襯衫總是洗的幹幹凈凈的,像他的人壹樣。那時我24歲,進了雜誌社幹上了娛記,小白23歲,是個正在為前途和出路發愁的地質系找礦專業的畢業生,我們這樣壹對驢唇不對馬嘴的組合,也許就註定了我們以後的路。

為消磨時間,我還經常參加壹些聚會,我發現只要妳願意,這個城市裏隨時都有妳可以去湊熱鬧的聚會。所有聚會到最後,都無壹例外的變得很無聊很沒勁,明明所有人都是來尋開心的,卻沒有壹個是真正開心的,可是明天聚會還是會照樣開場,大家還是會樂此不疲,也許聚會像水煮魚和香辣蟹壹樣,能讓人上癮吧。

有人在睡覺,有人在狂歡,可是我知道,等著我的是失眠,很奇怪,每次我預感到我會失眠的時候,我壹定會失眠,失眠的時候,時間長的可怕,每壹分鐘都像過不完似的,心裏突然很空。

也許只是誰打錯電話了吧,可人的想象總是會跟願望無限靠近,我希望那是小白打來的。整個後半夜我再也睡不著,好像在等待電話鈴聲再次想起似的。有人曾經計算過,每個人的壹聲平均有八分之壹的時間在尋找,不知道又有多少時間被人用來等待,我想人生用來等待的時間遠比尋找的時間多,因為等待的時間可以和任何時間粘在壹起,妳可能在做壹件事,同時在等待另壹件事發生,妳可能和壹個人泡在壹起,但同時在等待另壹個人。

因為工作需要,有時我也會去參加壹些文化沙龍或電影首的映式,出於敬業,我會堅持到散場或把電影老老實實看完,然後對相關人員提些無關痛癢的問題,再然後,拿了紅包走人。只是有壹次......事情弄到這種地步,在我的娛記生涯中可以說是絕無僅有。事實上,更多時候我這只蜜蜂,只會辛勤地圍繞著名人們采集花粉,根本不會伸出刺去蟄人,畢竟他們是我的衣食父母,換句話說,就是上帝。也許是歪打正著把,雖然跟最初的想象大相徑庭,但我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竟很適合這份工作。首先,我有壹個好脾氣,能消化各種各樣的鄙夷不屑和拒絕,其次,我很擅長聽人講故事,知道在哪裏應該直視對方,在哪裏該做感嘆狀,在哪裏該瞪大眼睛。作為壹個娛記,我賴以生存的器官是我親愛的耳朵和手,耳朵虛懷若谷,手指玩世不恭。這樣壹對組合,能迅速讓壹只蝴蝶羽化成仙。

李文卿回美國後,我開始收到他給我寄來的彩票,我想不明白他出於什麽心理給我寄來著玩意,等待?觀望?還是自以為自己是個能為我帶來好運的天使。

我是在諾查丹馬斯的預言,99年8月18日的那天決定放棄小白的,當時我們坐在學院路的馬路牙子上,車來車往,塵土飛揚,我和小白約好了,壹起等待傳說中的大毀滅。那天小白告訴我,他從小在礦區長大,壹心以為自己要幹的事情就是找礦,可是有壹天,他發現自己要找的根本不是礦,至於要找什麽,他也不知道。他說他覺得自己就像蒼蠅,壹頭撞在玻璃上,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說完這句關於蒼蠅的話,我們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就是在那壹刻,我突然意識到,對於小白這個年齡的男孩子來說,出路其實是有多重要。事實上,這天我們終於平安度過,毫發無傷。有人將之歸結為測不準原理,我的理解是,要麽是上帝年邁記錯了日期,要麽是他存心要嘲笑壹下自作聰明的人類。總的來說,我認為世界遲早還是會滅亡,只不過時間不祥。

我依然每天加工著別人的口述歷史,熱切關心著自己生產的方塊字能占據多大面積。而親愛的小白呢,終於在我的勸說下,狠心辦妥了去德意誌的手續,找他的前途和出路去了。我們壹起度過了“世界末日”,可還是沒有明天。世界沒有滅亡,愛情就不能永恒,我沒什麽可說的,出路比愛情重要,德國比我重要。

《阿司匹林》臺詞補

我和小白的座位就是那張床墊,那是我的壹個朋友在結婚之前送我的,這張床墊隨著她的單身生活成了歷史,壹張有歷史的床墊和壹個有歷史的女人差不多,表面看來完整如初,裏面卻布滿了不可演說的秘密。好像以前那麽多次似有若無的試探和拒絕,都不過是為了將這個儀式壹拖再拖。我們靜靜的坐在床墊上,小白甚至翻了翻我放在枕邊的書。到這時候,我們都已經知道,有些事是非發生不可的了,這張床墊的歷史也將被添上新的壹筆,這是壹個命定的儀式,兩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跨越。過去他的擁抱總是淺嘗輒止,有時會帶點羞澀的小小的欲望,也悄悄的揮發在空氣中。而現在,我不再假設屏障,我們從對峙者變成了***謀,事態立刻朝另壹個方向打著小彎逡巡過去。

李文卿很快回了美國,留下我做這道很難的選擇題,這道題只有兩個答案,選A,嫁給李文卿做壹個美國中產的老婆,可我不知道,如果不夠愛壹個人卻嫁給他,算不算是壹種欺騙,選B,繼續做娛記,等待生命中的C,D,E,可這是否意味著我還要不停的替代和被替代下去。早晨的時候,我想選A,晚上我又想選B,我知道,可供我選擇下去的時間不會太長,因為沒有天長地久的愛情也就沒有天長地久的等待,我決定暫時忘掉眼前的煩惱,好好做我的娛記。

可很快,出乎我意料的事發生了,大鵬在采訪中,曾提到過前女朋友整容的消息,雖然文章中沒提到小青的名字,但媒體紛紛開始對號入座,答案開始聚集到小青身上,這種事,更讓我的同行們感興趣。壹時間各媒體展開了大論戰,忽然之間我成了我同行們競相采訪的對象,我的電話壹天到晚不停的響,還有人專門到雜誌社來采訪我,我嘗到了明星乍紅的滋味。

這種壹家三口的日子,看起來也是挺溫馨的,如果我當年沒有離開高樂,坐在那裏的女人會是我嗎?也許不是。這個女人當年可以為他自殺,現在卻不能忍受他抽煙,也許每個人都在變,高樂已經不再是高樂。

我在五秒鐘之內作出了重大決定,在做娛記和做美國中產的老婆中間,我選擇了後者,可供選擇的答案永遠是那麽少,而且永遠不能稱心如意。我對自己說,這是大多數人的命運,妳只能在可供選擇的路中間選壹條看起來還湊合的出路。我累了,我不想再等待壹個永遠不會出聲的電話,壹個不知何時出現的男人,我真的很想有個家。

1、所有短暫而浪漫的鏡頭,都可能是日後的致命傷。

2、生活有時像蒼蠅撞到了玻璃,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

3、女友嫁人了,把她的那張床墊留給了另壹個女人。在另壹個女人的眼裏,壹個女人和壹張床墊有太多的***性,床墊仍是完整的,可是這床墊裏的多少秘密有誰又知道呢?

4、回憶不是壹個人變老的標誌,反復回憶才是。

5、當妳對壹個人的“想念”變成“想起”,這說明妳已經心甘情願地在他的生活中蒸發掉了,至於到底是妳蒸發了他,還是他蒸發了妳,這是兩個幾率幾乎相等的可能性。就象是投壹個硬幣,結果是哪壹面,都不意外

6、我想人生用於等待的時間遠比尋找的多,因為等待的時間可以和其它任何時間粘在壹起。

7、印象最深的是影片中的壹段對白,梅婷去找她的上司說:“我要辭職,我要結婚。”上司說:“結婚?妳知道婚字怎麽寫嗎?女人發昏了才結婚!”

8、人們總是喜歡用如果去勾勒壹些莫須有的奇跡,可大部分如果都不可兌現,不過是從希望到絕望的壹個緩沖地帶。

9、妳怎麽會在這裏?我..我要去紐約!嫁壹個人...妳還喜歡這味道嗎?我們拉過勾的,妳忘啦!?

10、上帝總是會給自以為是的人壹個耳光,總是會讓妳在妳以為快要忘掉壹些事的時候,提醒妳,其實妳還在想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