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共同社報道,東京奧運會組委會8月1日透露,國際奧委會(IOC)將不會以呼籲運動員和奧運相關人士在東京奧運會期間的“廣島核爆日”8月6日默哀作為回應。
此前,廣島市和廣島縣核爆受害者團體協議會提出書面請求,希望在投放原子彈紀念日上午8: 15呼籲“默哀”。
這篇報道引起了網民的熱烈討論,他們紛紛表示:
我們不應該慶祝法西斯戰爭的勝利嗎?
廣島長崎人民的痛苦完全是因為日本軍國主義,他們離不開自己的罪惡。
原子彈下沒有鬼。
近年來,日本總是把自己打扮成二戰的受害者,反復強調自己也是軍國主義的受害者,從來沒有反思過侵略他國是包括當時日本人民在內的整個日本國家的集體行動。
這是關於日本目前的國情。戰後壹段時間,日本的大部分反戰情緒(註意不是反省)可以分析總結為兩種類型:
1.反思二戰日本為何戰敗?
2.旗幟鮮明地反對壹切戰爭。
包括日本電影,動漫,所謂反戰也是這種思路。但仔細想想,這兩種思維中缺失的其實是最關鍵的部分,也需要日本政府向國民明確表達自己的觀點:日本在二戰期間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這種行為本身的錯誤導致了日本的戰敗。
日本至今不承認慰安婦,也不承認南京大屠殺,而是在靖國神社供奉戰犯靈位,每年都有政客參拜。至於遭受原子彈轟炸的廣島和長崎,也被日本用來扮成慘相,把自己說成戰爭的受害者!
這種態度不僅是官員和政客持有的,也是長期洗腦教育下的民眾持有的。
這讓我們想起了退休的少將·查理斯·W·斯威尼(1919-2004)1995在美國國會發表的演講。這篇演講的名字叫“原子彈下沒有殺人犯”!
查爾斯·斯威尼是壹名美國飛行員,他於1945年在廣島投下了壹顆原子彈。他在演講中探討了當年美國為什麽要對日本投下原子彈,澄清了各種溢愛之詞的偏見,辯稱對日本投下原子彈是正義之舉!
《原子彈下沒有鬼》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流傳的!
查爾斯·斯威尼是唯壹壹名參加過兩次日本原子彈爆炸的飛行員。他在廣島轟炸中擔任飛行員蒂貝茨上校的右飛行員,在長崎轟炸中擔任編隊指揮官。
查爾斯·斯威尼在他的證詞中說:
我認為杜魯門總統對日本使用原子彈的決定不僅符合當時的形勢,而且具有壓倒其他可能選擇的道德必要性。像我們這壹代的大多數人壹樣,我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就是戰爭。我們的民族不是軍國主義的騎士,我們也不渴望那種榮耀。當中國在大蕭條中掙紮的時候,日本開始征服鄰國——什麽是“大東亞共榮圈”?法西斯總是用最漂亮的旗幟來掩蓋最卑鄙的陰謀。
這種“共同繁榮”是通過對中國的殘酷全面戰爭實現的。日本作為壹個國家,幻想著自己註定要統治亞洲,因而應該占有亞洲的自然資源和廣袤土地。日本毫無憐憫和猶豫地屠殺無辜的男人、女人和兒童。在可怕的南京大屠殺中,數十萬手無寸鐵的平民慘遭屠戮。這些都是事實。
查爾斯·斯威尼也在證詞中說:
為什麽太平洋戰爭的歷史如此容易被遺忘?
或許原因在於對歷史和我們集體記憶的持續扭曲。戰敗五十年後,日本輕率地宣稱他們是受害者,廣島、長崎、南京大屠殺本質上是壹回事!幾代日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國家在二戰中做了什麽。這可以理解他們為什麽不理解日本為什麽要道歉。
與德國認罪的態度不同,日本堅稱自己沒有做錯什麽,其行為受到了當時形勢的拖累。這種態度粉碎了任何真正治愈傷口的希望。只有記憶才能帶來真正的寬恕,遺忘可能有重復歷史的風險。
通過精心策劃的政治公關活動,日本現在提議將“VJ日”壹詞改為“VP日”。他們說,這個詞將使太平洋戰爭的結束看起來與日本沒有那麽特別的關系。
查爾斯·斯威尼在他的證詞中說:
我不想否認雙方都死了很多人。我對戰爭的殘酷並不感到驕傲或高興。我不希望我們國家或敵國的人民受苦。每個生命都是寶貴的。但我認為,這樣的問題應該問日本戰犯,他們以日本人民為代價追求自己的榮耀。他們發動了戰爭,並拒絕停止戰爭。難道他們不應該為日本所有的苦難和災難負最終責任嗎?
也許如果日本人真的了解過去,認識到自己國家在戰爭中的責任,就會看到日本戰犯應該承擔戰爭的責任。日本人民應該給遠東人民壹個答案,是他們把災難強加給了遠東國家,最終也強加給了日本自己。當然,如果我們和日本人壹起抹殺歷史的真相,那麽這是永遠做不到的。
如果日本不問並接受真相,日本如何與自己和平相處,如何與亞洲鄰國和美國相處?在執行原子彈轟炸任務時,我和我的下屬堅信我們會結束戰爭。我們不快樂。而是壹種責任感和使命感,我們想回到家人身邊。
最後,查爾斯·斯威尼在他的證詞中說:
今天,我站在這裏作證,不是為了慶祝原子彈的使用,而是相反。我希望我的任務是最後壹次。作為壹個國家,我們應該害怕原子彈的存在。我感到害怕。
但這並不意味著回到1945的八月。戰時,在敵人頑固兇殘的情況下,杜魯門總統沒有義務使用壹切可能的武器來結束戰爭。我當時和現在都同意杜魯門總統的決定。在戰後的幾年裏,杜魯門總統被問及是否有其他選擇,他大聲說:沒有..然後他提醒提問者:記住,珍珠港的受害者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