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5月,吉鴻昌父親病重。吉鴻昌回家探望,看到父親不情願的眼神,知道他有話要說。他說:“爸爸,妳有什麽話要說,壹定要記得做到。”他的父親語重心長地說:“我的兒子正直勇敢,他可以為父親放心,但我有壹句話要對妳說:做官要清正廉明,多為天下窮人著想。當官是不允許發財的。妳只需要這樣做,為妳的父親而死。否則,我在墳墓裏也睡不著!”吉鴻昌強忍悲痛,含淚答道:“孩子寫下來了,請放心!”
父親病逝後,吉鴻昌在壹個細瓷茶碗上寫下“為官不為富”的字樣,交給壹家陶瓷廠仿制燒制。瓷碗燒好後,他用卡車拉到部隊,集合全體官兵,舉行了壹個嚴肅的分碗儀式。他說:“雖然我是吉鴻昌,但我絕不會壓迫人民,掠奪人民的財富。我必須記住父親的教誨。做官不是為了發財,而是為了給天下的窮人做好事。請監督我。”然後,他親自給全體官兵發碗,鼓勵他們清正廉潔。當時,吉鴻昌是西北軍馮玉祥手下的壹個營長,年僅25歲。
從此,吉鴻昌就把那個寫著“做官不準發財”的細瓷茶碗帶在身邊,以此為鏡,提醒自己如何為人處事。這只碗伴隨著吉鴻昌將軍,直到他39歲去世。
2.鄒桃芬會入黨。
民國三十年(1941),65438年2月25日,香港淪陷,鄒韜奮不得不再次流亡。在中國共產黨的幫助下,鄒韜奮去了東江和蘇北抗日根據地。他仔細視察了抗日根據地的情況,參觀了許多學校,並與當地軍民壹起工作。他說:“過去十年我壹直在從事民主運動,但我只觸及了表面。今天我在實踐中看到了真正的民主政治。”
此時,鄒桃芬不幸患上耳癌,被迫回上海就醫。他忍受著耳癌的深重痛苦,倒在床上,趕著寫了《苦難的遺跡》(未完成)壹書和《呼籲國事》壹文。臨終前,鄒韜奮口述遺囑,鄭重申請加入中國:“請中國中央嚴格審查我壹生的奮鬥史。如果合格,請追認入黨。”民國33年(1944),7月24日,鄒韜奮帶著對祖國和人民的無限眷戀和深情,辭世,享年48歲。
同年9月28日,周恩來親自修改了中央給鄒韜奮家屬的慰問電。慰問電表示接受鄒韜奮的臨終請求,追認他為中國共產黨員,並充分肯定他的功績:“韜奮先生為救亡運動、民主政治和文化事業奮鬥了二十余年。雖然流亡在外,但我絕不屈服於暴力,不到最後壹口氣,絕不變心。仍談祖國人民,其精神長於世,其作品永垂不朽。”
3.李大釗慷慨赴死。
4月6日上午,1927,大批軍警趕到東交民巷使館區。槍聲響起時,李大釗正在裏屋伏案工作。軍警強行逮捕了李大釗,並帶走了他的妻子趙紉蘭和兩個女兒。
被捕當天下午,李大釗就接受了訊問。在獄中,李大釗並不固執,而是采取了迂回的鬥爭方式。李大釗用壹個簡短的“不清楚”回答了關於張控制區國民黨的問題。李大釗在他的“供詞”中,沒有提到任何關於* * *的事情。據當時的報紙報道,李大釗受審時“十分神清氣爽,心平氣和,是馬克思學說的信徒,所以加入* * *,稱對其他壹切行為壹無所知,嚴加看管”。
李大釗入獄後的第6天,也就是1927年4月的淩晨,中國開始了壹場突如其來的鎮壓,上海開始了流血,淹沒了1927年中國的春天。蔣介石電告張:“立即處決被捕黨員,以免後患。”
1927 4月28日,11,特別法庭不顧社會各界人士和輿論的強烈反對,公開宣判李大釗等20名革命者死刑。下午6點438分,李大釗等20人分乘6輛囚車,由武裝士兵押送到西交民巷史靜看守所的壹個巨大絞刑架上。
此時的李大釗,穿著壹身棉袍,淡定地把最後壹張照片留在敵人的鏡頭前,淡定地看著絞索在風中搖曳,第壹個登上絞架,第壹個平靜地死去,那時他還未滿38歲。
4.方誌敏的信仰
“敵人只能砍下我們的腦袋,永遠動搖不了我們的信念!因為我們信奉的教義就是宇宙的真理!我們非常願意為共產主義犧牲,為蘇聯流血!”
方誌敏,1899,江西宜陽縣人。1922年8月加入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1924年3月,轉國內。1928 1月,參與領導義恒起義,創建贛東北蘇區,領導組建中國工農紅軍10軍。歷任贛東北及閩浙贛省蘇維埃政府主席,紅壹方面軍10、紅二方面軍110政治委員,中共閩浙贛省委書記。他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與贛東北的實際相結合,創造了壹整套黨建、建軍和建立紅色政權的經驗,被毛澤東稱為“方誌敏式”根據地。
1934 165438+10月初,方誌敏奉命率紅軍抗日先遣隊北上,任紅軍10軍政委員會主席。到了安徽,國民黨軍重兵圍困封鎖,苦戰兩個多月,被七倍於己的敵軍圍困。他帶領先頭部隊脫險,但為了迎接後續部隊,重新進入包圍圈,最終於6月27日在江西玉山龍首村被抓獲,1935。被捕那天,兩個國民黨士兵搜遍了方誌敏的全身,除了壹塊懷表和壹支筆,壹分錢也沒有。正如方誌敏所說:“壹窮二白,簡單樸素的生活,正是我們革命者能夠克服許多困難的地方!”
在獄中,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和誘敵深入,他剛正不阿。1935年8月6日,在江西南昌下沙窩壯烈犧牲,年僅36歲。
5.王陽明是光明正大的
農歷1528年11月28日夜,王陽明從壹場美夢中醒來。他換了衣服,筆直地靠著壹個服務員坐著,就這樣坐了壹整夜。
第二天早上,他叫他的弟子周濟進來。周濟沖進來,王陽明已經倒下了。過了好久才睜開眼睛,看著周濟說:“我走了。”
周濟默默流淚,問道:“老師的遺言是什麽?”只有王陽明嘶嘶的呼吸聲還在船上。王陽明用他生命中最後的力氣對周濟笑了笑,說:“此心明,我又能說什麽呢?”
王陽明信奉知行合壹,壹生做壹個光明磊落的人。發揚他壹生的學問和心理學,他幫我們指出的方向是開放的心態。生應該如此,死也應該如此。陽明先生死的時候做到了,我們活著的時候連這個都做不到。這就是信仰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