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春天,薛梅拒絕投降,詩人放下稿費去評論這壹章。
梅許遜的雪是三分白,但雪失去了壹種梅香。
評價
梅蘭,朱菊,四君子,我更喜歡竹子的正直和品格!
這是我的發現。
石在場,但書法在我心中。
——初識劉寫意花鳥畫。
◆文/馬中國書畫收藏鑒定章協會秘書長
我認識劉先生已經很久了。在此之前,我對他的畫和人了解不多。去年年底,他因為某種原因來到北京,在我們那裏聚會,匆匆聊了很多和繪畫有關的事情。第壹次見他的時候,我就被他的直率和坦誠打動了,他是壹個典型的山東男人。後來開始關註他的作品,經常被他樸實的畫面魅力所感動。真的是風景如畫!
對於國畫,劉先生潛心研究了幾十年。但他不僅僅是以傳統為指導,總是融入素描過程中發現的現代繪畫元素。如果說劉視繪畫為生命,那麽寫生和藝術創新就是他筆墨的靈魂。用他自己的話說,壹個不從事繪畫和素描的畫家,是走不出前人的藩籬的,是跟不上時代的。“不要讓古人稱之為誌,也不要讓今人稱之為無量。”這是劉的聲音。但要做到這壹點,靠的不僅僅是大話,它需要落實到具體的步驟和努力,這絕不是壹般的勇氣和天賦。經過多年的努力,劉終於在2002年考入中央美術學院高級班。畢業後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中央美術學院進修班。在這座藝術殿堂裏,他如饑似渴,任勞任怨,成就斐然。
劉是個完美主義者。他對自己非常嚴格。他經常把不滿意的作品和垃圾壹起處理掉。就算他已經送給朋友了,壹旦找到,也會換壹個好的。有人驚訝地問他為什麽。他說他早期的作品還沒有通過標準,與其留在社會上,不如及時丟棄。劉的人生態度,既是藝術對社會高度負責的具體寫照,也是他在寫生過程中對藝術真實和客觀真實的覺醒。也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對創作和寫生有著自己的堅持。
劉出生在山東臨朐,屬於著名的沂蒙山區。縱觀他的藝術作品,多為芭蕉、竹、梅、松、鷹、石榴。這些形象雖然近乎平凡,但他從自己長期的寫生中為它們找到了靈性,升華為生活的熱度。
我從別人那裏得知,為了把香蕉畫好,劉先生每年都要在西雙版納寫生幾個月。他說,那裏的風景非常美麗,奇花異草覆蓋著重疊的群山,到處都是香蕉園,郁郁蔥蔥,生機勃勃,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著南方特有的風情。然而,當地的環境也不盡如人意。空氣潮濕,雨水不斷。往往是壹個素描剛落筆,就會有壹場突如其來的雨。在這種情況下,他不得不收起畫稿,雨後恢復繪畫。同時,寫生時要小心飛蟲叮咬和毒蛇襲擊。但為了創造藝術的真實,他從來不把這些困難當成寫生的障礙。《春雨》等以香蕉為對象的作品,都是在寫生的基礎上創作出來的。
人生淡然而短暫,藝術無瑕。如果妳傾註妳的才華,妳會偶爾得到壹個。藝術和生活不可偏廢。劉認為作為壹個畫家,他必須深入生活,從事大量的素描。因為,寫生出來的作品,不僅不易重復、雷同,還能讓人產生很多聯想。以香蕉為例,如何用寫意來表現,只有畫家在寫生中才能體會到。中國傳統的畫法是墨分五色,濃淡幹濕。有些人把芭蕉畫成黑白的。但在他的素描中,他真正意識到現實中的香蕉和藝術中的香蕉有很大的距離,現實中的香蕉葉子很密,所以在創作中必須進行科學的刪節。對於壹些幹燥或不完整的葉子,可以從另壹棵香蕉樹上借幾片。這樣創作出來的作品,既有藝術上的完美,又有客觀的真實。
從事國畫創作的人都很清楚,作為壹個寫意花鳥畫家,在創作時就要營造壹種寫“意”的狀態。所謂“寫意境界”,其實是畫家在繪畫過程中的壹種錯覺,是壹種藝術忘我的高度自由的精神境界。
“寫意”壹詞曾出現在先秦經典《戰國策》中。趙二”。書上說“忠義可寫意”。這裏“寫意”和“性格”是連在壹起的,指的是人的壹種性格和氣質。後來人們賦予了“寫意”更多的內涵,但都與心態、情感、趣味的表達有關。在國畫創作中,這種寫意是以筆墨為媒介來完成的。古人談畫,把超然物外的畫稱為“壹品”。其實壹品就是那種完全“寫意”的畫。比如劉的作品《生日》、《壯誌淩雲》、《松鶴年慶》、《秋雨霏霏》就很好地體現了寫意的境界,可謂壹品。正如清代李作賢《書畫鑒》所評論的“筆墨皆寫意,.....駕墨如雲,下筆如風,...”
石濤在《苦瓜和尚畫語錄》中說:“人造之物,皆蒙塵埃。如果妳為了東西而工作,妳就會受苦。”“我覆物,塵覆塵。不努力就有畫。”這就是壹切聽其自然的“寫意狀態”,使藝術想象力始終處於高度自由的創作地位。劉先生的自由來自於他對素描的積累和對民族藝術孜孜不倦的追求
劉的松木畫不同於中國歷代畫家的松木畫。如何用中國的水墨表現松樹的生機和活力,仍然是畫家們仍在探討的話題。潘天壽的松樹手指畫給人壹種氣勢上的感覺,當代人延伸這條路肯定是不行的。傳統上,松樹枝是魚鱗,吳昌碩、李苦禪等人在這方面已盡了最大努力。歷代畫家都是從繼承和創新中走出來的智者。應該說,前輩們為當代畫家樹立了壹個好榜樣。在前輩精神的鼓舞下,先生的創新意識越來越強。在對中國畫及相關傳統文化做了大量的研究和分析後,他深刻認識到繪畫作品最終追求的是畫面效果,而不是創作過程中的工具。於是,他用自制的毛筆,自己的筆法,以松木為對象,創作了壹幅又壹幅畫。這些作品壹經問世,就引起了社會的強烈反響。人們喜歡他畫中營造的“氣勢”,更喜歡他作品中呈現的水墨效果。經過十幾年的努力,他似乎找到了松樹形象的真諦,從而超越了前人在這壹領域設置的無形而高大的“柵欄”。劉先生常說,藝術創新不是壹句空話,只有畫家長期的文化探索和藝術實踐才能實現。為了表現松樹的形象,他多次去黃山寫生,壹呆就是幾十天,吃泡面,喝礦泉水。通過對松樹的長期觀察和臨摹,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技法來表現松樹歷經滄桑,巍峨挺拔的精神感受。憑著這種激情,他在大型水墨畫中表現松樹的形象,他的精神和情感表現得淋漓盡致。從他的《黃山松韻》、《旭日東升》、《黃山松風》和《其他的山在天空下都顯得矮子》不難看出。壹旦登上山頂,妳會看到“在寫生過程中培養的所有思想和感情都是通過松樹來表達的。細看之下,他所有的作品都呈現出瑰麗、凝重、老氣的藝術效果。放眼望去,他的畫面奢華奔放,氣象萬千。看它的藝術手法,看似隨意塗寫,實則激越中暗藏規律,浪漫中不失韻味,不能不讓觀者大為感嘆。
中國寫意花鳥畫的藝術特征是中國傳統文化支配下繪畫語言和審美需求的綜合體現,是歷代畫家表達人與自然關系的情感點。劉先生在創作中牢牢把握這壹主旨,使其作品在筆墨語言的表達、傳統文化的表達和現代意識的表達上很好地體現了中國“寫意”的美學元素。他善於利用自然意象的特點,以藝術的方式表達人與自然密不可分的感情。劉的許多作品都以梅為對象。從中國古代到今天,這類作品屢見不鮮,每壹個朝代、每壹代都有其代表人物。明代文學家徐渭曾在他的壹首詩《畫梅》中作過精辟的詮釋:“我未曾見過梅花譜,我自有神仙;不信,試看千樹,東風作春。”由此可見,千百年來,梅花的形象在人們心中有多麽重要。所以這樣的作品數不勝數也就不足為奇了。劉先生深知,高深的學問是觀察事物的基礎,能使人在平凡的事物中獲得不平凡的感受。同樣的壹山壹水壹草壹木,不同學歷的畫家會有不同的感受,會讓他們的畫有天壤之別。單純的畫論很難塑造出真正的畫家。要讓自己的藝術成功,必須從其他相關學科中尋求繪畫靈感。劉先生的許多作品,都是借助物,自己達到詩的意境,使詩得以完美傳達。最後,他通過圖片很好地展示了中國的傳統文化和他對生活的感受,這使他的作品倍加沈重和深刻。
中國畫是承載傳統文化的媒介。但是沒有深厚的繪畫功底,畫家承擔不了這個責任。為了藝術的真實,在學習傳統文化和前人繪畫理論的同時,他每年總會抽出大量時間外出寫生,通過寫生觀察,了解不同季節物體的不同形態。春天,他寫色彩斑斕、千變萬化的花,夏秋,他寫蒼勁挺拔、婀娜多姿的叢林和花朵。冬天,他寫的通知是傲風雪,曲折散漫。《鐵骨春》、《鐵骨雪》等壹系列以梅為題材的作品,都是他通過多年的寫生創作出來的。
這些作品以顧梅的實物為基礎,用特寫的手法和焦墨中心的各種線條描繪了顧梅的各種姿勢。氣勢磅礴,意境深遠,勁含意蘊,疏密中見空靈,樹幹粗壯,枝葉繁花不亂。梅的形象真實而生動,她堅貞高潔的形象給人許多遐想。劉先生喜歡畫大幅告示和紅梅,喜歡營造那種白底紅點的戰鬥,凸顯人的精神。
繪畫的極致是風格。風格是畫家性格和氣質的體現。劉先生熱情擁抱生活,全身心撲向大自然,欣賞花草樹木、鳥語花香的各種生物及其在風霜中的無限生機,從而在視覺和嗅覺上直接獲得豐富的感受,在深情中喚起他對自然的感受和思考,並通過心靈的創造轉化為強烈的藝術語言。他用生動感人的畫面,豐富多彩的情感,清晰清新的筆調,有度的筆墨淋漓,展示了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感。“數百叢梅萼,壹束枯枝。墨潤,色鮮。飛翔與棲息,運動如人生。愉快的性使愛、工作和逃避成為可能,Si是壹種奇妙的產品。”用明代畫家徐渭的這句話來看劉先生的畫,能給我們許多啟示。他的畫作,無論是巨幅還是全幅素描,都能讓人真切地感受到他紮實的傳統功力和肆意的藝術光芒,感受到筆墨的豐富和畫面構圖的獨到。他的許多作品都是巨型的,畫面寬闊,氣度寬廣,筆法精湛,象形物象,用墨水著色。在體現自然性情的同時,也充分展示了畫家的個性。不難看出,劉先生既有深厚的傳統技藝,又有現代意識的追求。在他的作品中,時代感成為他深厚的藝術修養和崇高的精神追求的自然流露。他曾多次說過,只有突破因循守舊的傳統模式和思想束縛,註重自然表現的原始技藝,寫意花鳥畫的創作才能以強烈的抒情寫意保持旺盛的生命力,人們回歸自然的願望才能用潑墨實現。
因此,他作品中的壹草壹木、壹花壹鳥都充滿了朝氣,意境深遠。他的畫風既有寫意兼顧物象、形神兼備的特點,又有重寫、重筆法的特點。它不僅具有強烈的視覺沖擊力,而且在精神內涵上透露出壹種迷人的魅力。他的所有作品在陽光下欣欣向榮,魅力四射,在風霜中溢出高貴醉人的芬芳,在春天裏展示曼妙的舞姿,在雨露中堅守肆意的綻放。他通過傳神、借物傳情,用筆墨生動地表現自己內心世界的靈感和意趣,從而在畫面上營造出賞心悅目、驚心動魄的神韻和意境。這是畫家對客觀事物的展示,也體現了畫家高尚的情操。
從劉先生的寫意性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出他是壹位逐漸走向成功的藝術家。他在中國傳統花鳥畫的基礎上,不斷豐富著“寫意”的時代內涵。劉先生認為“寫”和“意”是中國花鳥畫的兩個重要特征。中國的天人合壹哲學是貫穿中國寫意幾千年的壹條主線,形成了中國花鳥畫獨特的文化元素。所謂“意”,就是通過花鳥題材的選擇,確立畫家精神的節操;所謂“寫”,就是通過個性化的筆墨來闡釋程式化的傳統主題,讓那些重復的文化符號轉化為包含畫家文化人格的藝術形象。
20世紀的寫意花鳥畫始於趙、、吳昌碩、王壹亭等。海派花鳥畫以碑刻為基礎,給傳統寫意花鳥畫帶來了剛健、古樸、渾厚的畫風,改變了晚清花鳥畫溫柔嫵媚的姿態。陳師曾、齊白石、潘天壽等都是從吳昌碩演變而來,從而形成了20世紀海派和京派寫意花鳥畫在全國的主導地位。20世紀50年代,受現實生活的影響,傳統花鳥畫在新時代的啟發下開始註重本土題材的表達。郭味蕖、王雪濤等的繪畫風格。給花鳥畫增添了真實感和生活感。這是寫意繪畫從“繼承”到“新變”的轉折點。70年代以後,寫意花鳥畫轉向對自然和生存環境的表現,色彩斑斕、競爭激烈的熱帶雨林成為人類對自然生存環境觀照的對象。劉先生很欣賞這些大師的作品,但他不想讓自己的畫風成為歷代的陰影。他認為,在中國大文化的背景下,每個畫家也應該有自己獨特的地域文化。大文化是共通的,地域文化是獨特的。體現在藝術創作中,就容易形成藝術家的藝術個性。齊魯大地彌漫著“孔孟”文化。在某種程度上,“孔孟”文化已經成為山東的壹種民俗。因此,從劉先生的寫意花鳥畫中,我們不難看出,他所承載的文化具有道家和儒家所共有的氣息,這也成為他繪畫藝術的鮮明標誌
劉先生認為,從事寫意花鳥畫的傳統文化背景是非常重要的。很大程度上,沒有傳統文化,就不可能有真正的寫意狀態。黃90歲高齡時,在“雙目失明,字跡潦草”的情況下,他的藝術和思想奇跡般地達到了蛻變的境界。他此時的畫不再是手繪,而是用心畫。在視力不佳的昏黃燈光下,他用自己80年的筆墨技巧,寫出了自己的心情。看似不可能,但方法卻是自覺的,可謂亂而不亂,參差不齊,大同小異,使得藝術選擇了壹個高超的位置,所以黃後期的創作完全是自己心靈的寫照和提升。
賣弄而不是取悅他人,意味著畫家完全處於壹種“寫意狀態”。
壹部作品的成功是由多種因素造成的,既有藝術的必然性,也有藝術的偶然性。但作為寫意成功的壹個重要因素,是畫家是否掌握了自己的“寫意狀態”。就作品而言,藝術家對物體的再現不僅僅是對客觀物體的再現,更是畫面所呈現的藝術氛圍的文化歸屬,以及畫面所承載的作者對自然和生命的精神態度。至於作者的精神氣度、情感因素、文化沈澱和繪畫技巧等。,它們也不同程度地反映在畫面中。所以,畫家的“寫意境界”是與他的人格和精神狀態分不開的。從這個意義上說,劉先生在他的創作實踐中深刻體會到了其中的奧妙。他對自然界萬物的探索,對傳統文化的學習,都是為了增加自己藝術創作的內功,企圖實現藝術上的突破。在創作竹子這樣的傳統物件時,不難看出他在這方面的進步。如瀟湘之雨,春雨等。,從作品的構思到具體的筆法,都與傳統技法相去甚遠。應該說,當代用竹子作畫的畫家,大部分都是受鄭板橋技法的影響,而鄭板橋的竹子,大部分都是風中的“竹”。整部作品似乎都在承載著他的名言,那就是千錘百煉,因為風吹的是東南西北。而雨中的竹子該如何表現?鄭板橋的作品中沒有闡釋。經過長期的觀察和實踐,劉先生覺得的竹子不錯,但與素描中的竹子相差甚遠。此外,鄭板橋的竹子為世界所熟知,在此基礎上很難創作出具有自己特色的作品。歷史上以竹子為題材的作品很多,大多是文人風格的作品。他們只是通過竹子這個載體來表達自己的興趣,與當代人的素描創作聯系不大,所以他相信他的素描。南北方的竹林都留下了他的足跡。長期的素描創作使他悟出了很多道理,所以他在這樣的形象中充分展示了自己的藝術個性。他的《瀟湘之雨》2006年獲全國水墨畫大展金獎。
劉先生的畫總是用最自然的心態,在天地之間選取最樸素的意象,然後強化他賦予畫面的性趣和內心感受。所以他的畫能做到盡善盡美。
————第壹師範大學美術學院美術系主任韓振剛
就技法表現而言,劉先生的《墨骨》不同於前人。在水墨線描中,簡單多變,有濃淡,有虛實,有幹濕,有黑白對比。筆來自實體,有質感,畫面結構變化不大,筆畫很少。縱觀劉先生的作品,展現了畫家的精神風貌,凸顯了他獨特的藝術風格。
———北京中國書畫收藏協會副主席吳明光“吳昌碩之孫”
寫意花鳥畫和其他藝術壹樣,在現代發生了深刻的變化,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作為壹個畫家,飽覽群書固然重要,但更難能可貴的是對生活真誠深刻的熱愛和深入獨到的觀察與理解。劉在這方面做了很多努力,成績是值得稱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