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句如此在魚,魚被遺忘;蹄子在兔子中是如此,他得到了兔子卻忘記了蹄子;演講者太在意了,以至於驕傲地忘記了自己的話。
給…作註解
出自莊子外國的東西。
荃:傳“董”。釣魚用的竹籠。
蹄子:能纏住兔子腳的捕兔器,如網繩。
做出贊賞的評論
莊子在談作品內容與形式的關系時,用的是類比的方法。他說:
“小婷,所以在魚,魚又忘了小婷;蹄子在兔子中是如此,他得到了兔子卻忘記了蹄子;說話的人太在意了,以至於忘了驕傲地說出來。”
意思是:籃子是用來釣魚的,釣到魚就可以忘了;蹄子是用來抓兔子的,抓到兔子就可以忘了;語言是用來表達思想的,壹旦妳理解了思想,妳就可以忘記語言。
莊子把語言比作“得意”(獲得思想)。它們只是幫助人們理解和獲得“意義”的工具。目的達到後,就應該把它們扔掉。這就好比抓壹條魚可以忘記籃子,抓壹只兔子可以忘記蹄子。堅持“言”,不忘“言”,就不能“得意”,只有先“忘言”,才能真正“得意”,也就是其語言表達的真實。
三國時期,魏的王弼在《易經》中進壹步解釋說:“故言者,明其象,忘其言;大象是那麽感興趣,驕傲而忘記了大象。”“意象”是指藝術作品中具體可觸的描寫,與“言語”壹樣,是壹種獲得“意義”的手段。
“得意忘詞”或“得意忘象”用於詩歌批評和鑒賞時,通常有兩種理解:壹是詩歌求“言外之意”、“象外之意”。“言”和“象”是表達壹個人意誌的手段,就像木筏過河壹樣。到達彼岸後,要下船造筏,這樣才能達到“意境”。所以,忘詞棄象才是欣賞詩歌、獲得詩歌的正確途徑。第二,“意”是內容,“言”“象”是形式。形式是內容服務。形式的完美在於讓人看到的是內容,而不是形式,忘記了文字和形象。於是,“得意忘詞”就成了對詩歌形式美的高標準要求。
以上兩種解釋都表現出壹種重“意”輕“言”的美學態度,符合形式為內容服務的文學批評與鑒賞規律。
晉代郭璞《贈文橋》中說“言可忘,行可忘”,意思是妳能理解語言所表達的意思,朋友是可以結交的,關系是可以長期牢固的。它的源頭是這句出自《莊子·外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