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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版的超極限戰爭

《極限之戰》能被翻譯成世界上最優雅的語言——用法語出版,我們深感榮幸。

首先,這些用法語寫作的作家和思想家,從拉伯雷、伏爾泰、盧梭、雨果、巴爾紮克到普魯斯特、加繆,都在我們的閱讀生涯和思想歷程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其次,對於軍人來說,這個可能更重要——法國是拿破侖的國家。作為軍人的拿破侖,在這個世界上比作為皇帝的拿破侖有更高的聲望和威望。他的壹句話,“每個法國士兵的背包裏都有元帥的權杖”,至今仍激勵著每壹個想當元帥的士兵;對於中國人來說,他的另壹句話“中國是壹頭沈睡的獅子,不要叫醒它”,幾百年來壹直被視為喚醒麻木的中國人的警句,成為真正的“醒獅”,至今仍是許多中國人難以忘懷的執著目標。可惜的是,我們無法直接讀到法國歷史上偉大先賢寫下的優美文字。對於他們和他們不朽的作品,我們和大多數法國人壹樣,主要依靠翻譯家這個中介來理解。雖然這些優秀的翻譯仍然不能完全反映原著的深刻,但它們仍然讓我們或多或少地了解了中國偉大的精神世界。由此我們也知道,把另壹種語言的思維變成其他文字有多難,選擇重要文獻幾乎成了翻譯出版的第壹信條。作為壹本研究未來戰爭走向、在中國擁有眾多讀者的書,很難保證它在法國也擁有同樣龐大的讀者數量。我們很榮幸被選中翻譯成法語。

意大利前駐華武官、現任北約南歐司令法比奧·米尼將軍(Generaie Fabio Mini)為意大利版《超級戰爭》作序,題目是:《超級戰爭:第四福音》。他看到過因為語言不通,翻譯不同,有四種不同的“超級戰爭”,就像有不同的福音書壹樣。明妮將軍沒有誇大其詞。在他看來,由美國中央情報局下屬的對外廣播局主辦的漢學家翻譯的《超極限戰爭》是“第三本書”。但就是這個翻譯,它的錯誤還是相當明顯的。比如書名被翻譯成“無限制戰爭”,即“無限制戰爭”,這顯然不符合我們將書名命名為“超出限度的戰爭”的初衷。我們在書中明確寫道,“無限超越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可能的。任何超越都只能在壹定限度內進行。換句話說,超限並不意味著無窮大。它只是壹種擴展的‘有限’,即超越某壹領域、某壹方向的固有邊界,結合更多領域、更多方向的機會和手段來實現既定目標。這就是我們對‘超限組合戰’的定義。”顯然,按照我們的本意,“超越極限的戰爭”應該翻譯成“超越極限的戰爭”更恰當。再看看字幕。原著是《全球化時代的戰爭與戰術》,NEWSMAX網站發布的譯文是《中國毀滅中國的總體計劃》(意為:'美國官方毀滅美國的計劃'),這不僅與萬裏無關,而且荒謬可笑,甚至別有用心!還需要指出的是,這個英文版本的內容翻譯有很多錯誤。比如,我們在書中有這樣壹段話:“新的武器概念讓普通人和士兵感到驚奇,他們習慣的東西也將成為戰爭的武器。我相信,人們會驚訝地發現,很多溫和平和的東西,在某壹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已經開始變得咄咄逼人,具有破壞性。”這壹論斷在那個血腥的早晨被波音747證明後,人們對我們的“武器新概念”印象更加深刻,更加警覺;但是,翻譯卻把“驚奇的發現”變成了“驚奇的發現”,這可能會把我們從壹個預言家徹底變成壹個陰險的“殺人犯”。就這樣,在所有讀英文《極限戰爭》的人當中,我們徹底從壹個喊“狼來了”的孩子變成了狼,從壹個研究“恐怖主義”現象的人變成了“恐怖分子”。

誠然,《超越極限戰爭》用了壹小部分篇幅講述“新恐怖主義戰爭”,其中特別分析了“本拉登式恐怖主義”的壹些特點。“所有以非軍事戰爭行動向國際社會宣戰的非國家力量的主體,都是以超國家、超領域、超手段的方式出現的。有形的國界,無形的網絡空間,國際法,國內法,行為準則,倫理道德都把他們捆綁在壹起。他們不對任何人負責,不受任何規則的限制,在目標的選擇上無所不包,在手段的選擇上無所不用其極。他們因為行動隱秘而非常隱秘,因為行為極端而造成大範圍傷害,因為對平民的無差別攻擊而極其殘忍。這壹切都通過現代媒體的實時、持續、覆蓋性宣傳,極大地強化了恐怖效果。打這些人,不會宣戰,不會固定戰場,不會正面作戰。在大多數情況下,不會有硝煙、炮火和流血,但國際社會遭受的損害和痛苦不亞於壹場軍事戰爭。”這段話,寫於11年前的三年,應該說已經相當準確地指出了新型恐怖主義的危害和行動特征。所有有良知的讀者都不難從這段話中理解我們對恐怖主義的基本態度。

我們想再次提醒人們,由於技術的大量發明和全面應用,以及非國家組織和國家成為戰爭主體,全球化時代的戰爭正在發生根本性的變化,出現了與傳統軍事戰爭並列的非軍事戰爭,如金融戰、網絡戰、法規戰、貿易戰、新恐怖主義戰爭等。超極限之戰是這種變化的本質概括,正是在這個意義上,我們說超極限之戰是超越軍事領域的。這種“非軍事戰爭行動”可能是全球化時代人類軍事暴力的替代品。與傳統戰爭相比,超極限戰爭的範圍更廣,但它減少了純軍事戰爭的血腥味道。盡管這場戰爭的強制性結果對人類同樣殘酷,但我們仍有理由稱之為“花刺”戰爭。

從某種意義上說,作為壹種戰爭趨勢,超極限戰爭不是我們的發明,而是我們的發現,因為在我們提出這個概念之前,那些帶有帝國色彩的國家都已經充分實踐了這種戰爭風格,但超極限戰爭無疑是對這種趨勢最早的命名和專門討論。我們認為,如果恐怖組織能夠理解這壹趨勢,各國在開展反恐行動時也會理解。關鍵是看誰思維更透徹,行動更主動。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誰結合的好誰就贏”,誰就是“超限戰”的贏家。

我們認為,對《極限之戰》的誤讀和誤解,主要是壹些國家的壹些人和勢力的刻意為之,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語言翻譯的因素。上帝是聰明的。他知道阻止人們建造巴比倫塔的最好方法是設置語言障礙,但作為上帝之子,人類顯然更聰明。他們想辦法克服壹切障礙,包括語言障礙,這就是溝通和交流。

《超越極限》法文譯本的出版,是人們克服意識形態和語言障礙,進行交流的壹次有意義的嘗試。為此,我們感謝BIBLIOTHEQUE RIVAGES出版社和譯者為本書付出的辛勤勞動。同樣,我們要感謝每壹位讀過這本書的法語讀者。按照米妮將軍的安排,這本書應該是“第五本書”。我們唯壹的願望就是,它是對作者本意誤讀和誤解最少的壹本書。如果是這樣,那將是我們的“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