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絕接受壹切習俗——無論是宗教的、時尚的、服裝的、客廳的、飲食的,還是禮貌的。據說他住在壹個桶裏,但吉爾伯特·穆萊特向我們保證這是壹個錯誤:因為這是壹個大甕,原始時代用來埋葬死者的那種。
他像印度托缽僧壹樣靠乞討為生。他宣揚友誼,不僅是全人類之間的友誼,也是人與動物之間的友誼。甚至在他還活著的時候,他的全身就聚集了很多傳說。
大家都知道亞歷山大是怎麽拜訪他的,問他想要什麽禮物。他回答:“只要妳不擋我的太陽。”據說亞歷山大(征服者亞歷山大)後來對隨從說:“如果我不是亞歷山大,我願意做提奧奇尼斯。”
在提奧奇尼斯的教導中,沒有我們稱之為“犬儒主義”(“玩世不恭”)的東西——它恰恰相反。他對“德”有壹種溫暖的感覺,他認為與德相比,世俗的財富是微不足道的。他追求從欲望中解放出來的美德和道德自由:只要妳對運氣給予的財富無動於衷,妳就可以從恐懼中解放出來。
我們可以看到,他的理論在這方面被斯多葛派所采納,但他們並沒有跟隨他去拒絕文明的快樂。他認為普羅米修斯受到了公正的懲罰,因為他把導致現代生活復雜和做作的技術帶給了人類。在這方面,他與道家、盧梭和托爾斯泰相似,但比他們更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