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沃森、克裏克和威爾金斯獲得1962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時,富蘭克林已經在4年前死於卵巢癌。按照慣例,諾貝爾獎不授予已經去世的人。況且同壹個獎最多只能三個人分享。如果富蘭克林還活著,她會獲獎嗎?性別差異會成為公平競爭的障礙嗎?後人對這個永遠無法回答的問題做了很多猜測和爭論。比起沒有獲得諾貝爾獎,富蘭克林的早逝更令人惋惜。她是壹位才華橫溢的女科學家,但很少有人了解她和她的貢獻。沃森甚至在《雙螺旋》(發表於1968)中公開詆毀富蘭克林的形象和成就,歪曲她和威爾金斯之間的恩怨。許多關於雙螺旋的書籍和文章根本沒有提到富蘭克林,盡管克裏克多年後承認“她離真相只有兩步之遙”。富蘭克林壹直認為,人們對人才和專業水準的尊重與性別無關,但她卻是這個傾斜世界中女性科學家命運的代表。雖然假設她是男性是沒有意義的,但性別壹直是她在科研領域發揮才能的絆腳石,她的成就長期得不到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