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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見字如面的壹句名言。

第二季,看到文字像壹張悠閑的臉,又是壹次文字的交流和情感的共鳴。

我們大多數人對自己的生死態度諱莫如深。年輕好奇的時候,不知道什麽是與生俱來的。長大後,我們要面對長輩變老,甚至離開。更多的時候,我們都抱著最理想的狀態,它們會伴隨我們壹生。但當死亡不可避免,如期而至的時候,我們往往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遭受沈重的情感打擊。

很久以前,我以為死亡只會出現在回憶裏,只會出現在新聞裏,很可能不在身邊。

我們最常看到的是這些離我們有點遠,現在會更多的出現在課本和語文考試的閱讀理解中。有些詩是用來詠誌的,有些散文是悼念或記錄自己的壹生的,有些作品是懷念過去的。

而這些生與死,似乎從來沒有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

第二季第壹集,生與死的話題,讓我們用書信的方式感受生與死,那麽遠,卻又那麽近。

溝通的雙方相距甚遠。為了交流感情和思想,他們寫下這些信,或長或短。不考慮地點、距離、郵費等等的限制,雙方都希望讓對方直接了解自己想要傳達的思想感情。

間接決定了信件可能沒有那麽多花裏胡哨的語言,或者沒有那麽多感情的隨筆,或者文學比賽,但更多的是讓妳明白,不僅僅是字面意思,還有字裏行間的喜怒哀樂。

生與死,在這封信的字裏行間,也變得簡單了。

災難,意想不到的麻煩...這些意想不到的生死降臨的場景,生與死正好過線。在生死線上,每個人都是壹樣的,等待著最後命運的到來,但最後,有人活,有人死。

無論生死,都是悲哀。

“為什麽大難不死的是我(妳)”大難不死的人,即使沒有被別人或死者親友質問,也會不斷提醒自己那個瞬間,問自己我為什麽活下來。

而這種負罪感,即使沒有生死之重,也常常潛伏在我們的生活中。我特別窮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怎麽養活自己,而我媽身上卻背負著比同齡媽媽更重的負擔。那時候,她會懷疑自己。沒有我的負擔她會更好嗎?

更何況,面對生死的命運,這位周小姐可能更加痛苦。為什麽會水的表哥走了,而我這個根本不會水的人活了下來?我不想死,但是我更害怕面對這樣孤獨的生活,我想被指責壹種不是我的責任的自證其罪的生活。

當生的意誌產生時,我是如此渴望活著;而當我身邊認識的人在同樣的災難中相繼離世,而我卻壹個人活了下來,我感到無比愧疚。為什麽,我還活著,我渴望活著有錯嗎?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就不用面對那些互相關心,沈默不語的人了?或許,他們會在心裏問我:“妳怎麽還沒死?”

我渴望活著,我不斷地在批判“為什麽我沒死,為什麽我還活著?”對於生死的碾壓,我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我想活下去,我真的活下來了。但是:

“我能做些什麽來安慰她?”

這是壹封特殊的信。

寫給壹年後自殺的兒子的信。

壹封用最簡單的語言表達最復雜情感的信。

壹封信既不是“白發人哭黑發人”,也不是“我沒見最後壹面”,更不是“我生前對很多事感到抱歉”,既不是,也不是,只是壹封父親寫給兒子的信。

看到這句話,第壹反應是下意識反駁,仔細回味之後,回味壹下,就是苦澀和無奈,也更心疼地承認——

是的,媽媽天生就是做飯的料。

或者換壹種說法,我媽從出生開始就壹直在為我遮風擋雨。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很少流淚,在我心中壹直是壹個嚴厲的媽媽,按照通常的理解也從來沒有溺愛過我。

當我第壹次離家去學習的時候,我太虛弱了,無法面對。我抱著她哭了。當時她手裏還拿著那本賬本和那個舊計算器。她壹遍又壹遍地工作,拍著我的背,低聲嘲笑我。“哭成這樣多丟人啊!”但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我偷偷擡頭看了她壹眼,發現。

原來我媽壹直都是我這方面的頂梁柱。原來我媽生來就是為了給我們身心上的免費支持。

帶著他們的堅強,帶著他們說不出的孤獨,帶著他們對困難無比堅強的心。

我們大多數人,都在很遠的地方工作,每次通電話,似乎都給了對方壹個美麗的謊言和繼續支持下去的動力。我媽知道我逢年過節會回家吃飯,她會告訴我家裏人永遠都好,不讓我們知道他們很冷很孤獨,壹個人看電視,默默玩電腦,每天吃簡單的飯菜;我們也是。我們早出晚歸。當我們每天踩著星星回到簡陋的出租屋,都會強顏歡笑的告訴他們,我很好,工作很好,身體也很好。別擔心。

因為我們還能彼此牽掛,我們心裏還有那麽強烈的執念和希望,有壹天能在壹起。

而有壹天,它也是支撐我們在各種困難下,在生活中奔波的動力。但太悲哀了,生與死在遠處似乎成了彼此的底線。

似乎只有觸碰或接近這樣的底線,才能推動彼此跨越這樣的地理距離,不分死活的在壹起。

我還能有多少愛?

瓊瑤阿姨在給她的孩子們的這封信中寫道:

這是我們能讀到的關於如何應對自己生死的最新的壹封信,也可以說是壹份公開的遺囑。

瓊瑤阿姨站在了面對生死抉擇的主角上,希望在生命的盡頭選擇有尊嚴的死去,選擇沒有太多肉體痛苦和折磨的自然,不插管,不手術...

她想選擇自己的死亡。

而這種死,不是逃避,也不是搪塞。當不可避免的時候,希望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去面對。

壹年多前,我在《七霸說》裏看到過類似的關於生死的辯論。“痛苦中的絕癥患者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我應該鼓勵他堅持下去嗎?”

高老師把這個話題濃縮成了對“自由意誌”和“生活質量”的討論。

蔡康永老師從另壹個角度說,“我們應該練習,學會告別這件事”,因為生命不能停留。

馬東老師說,父親去世三年後,他夢見父親和他告別“很高興能和妳做壹輩子的父子,我們註定會再相聚”,而他對夢的解讀是,這個夢在潛意識裏釋放了自己。

現場有很多關於生死的討論,比如蟲叔的“不要追”,警察叔叔的“我們沒有資格說服別人,因為我們不是有經驗的人”...

我呢,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看過的壹部小說裏,有這麽壹段描述,在木原的《睡兔》裏:

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會面臨怎樣的生死,也不知道我們會如何看待生死。也許我們根本沒有時間去思考,我們的感覺支配著我們所有人。

但是,這種心情,和想留在最親的人身邊,陪著他(她)差不多。

也許我會挽留妳,勸妳堅持下去;可能會支持妳的決定,讓妳不動聲色,沒有太多痛苦,用自己的尊嚴去面對;也許我會默默忍受心中分離的悲傷,告訴自己“不要追了”;也許我會很高興和妳說再見,讓妳走,也讓我自己走。我很高興我們有壹生的緣分,註定要再次相聚...

我不知道如何面對告別,甚至幾乎不去想生與死的距離。

在字裏行間,我們聆聽、欣賞、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