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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族的直接英語詞匯教學與詞族的循環記憶法

眾所周知,詞匯教學是大學英語教學中最重要也是最困難的部分。威爾金斯堅持認為詞匯應該在語言教學中發揮重要作用。“沒有語法,人們能說的很少;沒有詞匯,人們壹個字也說不出來。”這是他的名言。以往的英語詞匯教學基本上都是伴隨著綜合英語課的語言點教學。本文提出直接英語詞匯教學,即把英語詞匯作為壹門單獨的語言知識來教授,以詞匯學和記憶法為基礎,暫時不借助語境,直接習得英語詞匯,從而擴大詞匯量。要更好的了解壹個人,最好是了解他的家庭背景,更好的了解壹個詞,了解這個詞的詞源。學習漢語,無論是母語還是外語,不壹定需要深入學習詞源;但多關註詞語的來源和歷史,對漢語學習當然是有幫助的。

適當的詞源知識可以幫助我們防範和避免壹些常見的漢語錯誤。比如我們知道“步”是左右腳壹前壹後的象形字,就不會把它的下半部分寫成“少”;知道“楚”的本義是“剪裁之始”,所以從“刀”到“衣”,就不寫成“指”;......同樣,很多人把consensus拼錯成consensus(很多英國人也犯這個錯誤),因為他們不明白這個詞與consensus同源,與人口普查無關。與同意同義同源的Assent,自然不能與ascend混為壹談,ascend解釋為攀登。再比如privilege,經常被拼錯為previlege,因為不理解它實際上與private同源,沒有前綴pre——意思是“第壹”或者“之前”。

詞源知識也可以幫助我們理解單詞的意思,尤其是當我們學習像英語這樣的音標時。漢語中的詞是由有意義的詞組成的,比如“自主”、“語言學”、“皮下註射”、“無政府主義”、“二百年”等,壹般都可以用詞來表達,雖然理解可能不是很準確,但至少可以猜出來。從表面上看,自治、語文學、無政府主義、二百年等英語對等詞無法分解成簡單的元素。如果妳第壹次見到他們,很難猜出他們的意思。事實上,很多英語長詞是由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構詞成分”組成的;字數龐大,新詞不斷湧現。誰也不敢說日常閱讀中不會遇到不熟悉的單詞。但是,構詞成分的數量是有限的;如果掌握了常用的構詞要素(如auto-,philo-,-log,hypo-,-derm,an-,-arch,bi-,cent-等。),生詞的意思往往很容易想象,需要非常準確的解釋時才能查字典,這對提高閱讀能力和興趣很有幫助。

對於來自童話、文學作品或歷史事件的詞語,要想理解透徹,運用正確,還必須找出它們的典故。

註意詞源也可以幫助我們記憶詞匯。我們在學習漢字的時候,不會把筆畫看成是隨意堆砌的線條,而是會用偏旁部首、語義符號、音標等概念來解釋這個字是怎麽造出來的,從而幫助我們記憶。學英語的時候會遇到字母多的生詞。研究它們是如何形成的也會讓它們更容易記憶。商務印書館出版的《英漢大詞典》(修訂第二版)中,最長的壹個詞是pneumonomultumoscopic silicology(矽肺,塵肺),有45個字母長。沒有想到方法是很難記住的。為什麽英國醫學界給這種病起了這麽啰嗦的名字?這當然是有道理的:知道每個元素的意思會讓記憶變得容易得多。

另外,學習詞源可以幫助我們理解漢語學習中遇到的壹些異常現象。英語發音有很多令人費解的例子,如島、債、收據、指示等,都不是按照明顯的發音規律發音的。雖然我們可以視英語發音為不合理而不問原因,但這對學習是沒有好處的。相反,當我們從這些詞產生和演變的過程中找出它們為什麽“不壹樣”時,我們的學習不僅會增加興趣,而且會有更好的學習效果。(曾玉成1992: 1-)文化是人類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創造的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總和。然而,語言和文化的關系是如此密不可分:語言根植於文化,語言體現文化,語言也影響文化。詞匯是語言最基本的部分。壹個詞匯有時是壹顆晶瑩剔透的露珠,有時又像壹塊可分離的彩色鵝卵石,它包含並反映了語言背後豐富多彩的文化背景。直接的詞匯教學要突出詞匯與文化的關系,通過學習壹些具有豐富文化內涵的詞匯,學習壹些英語語言中最重要的文化背景知識,壹定會給我們的英語學習和跨文化交際帶來意想不到的便利和好處!

(四)朗讀——詞匯理據(象似性)知識的教學詞匯在詞源、構詞法、意義或詞匯與文化的關系方面都不是任意的,都有這樣或那樣的理據。近年來,國內外對語言符號象似性的研究不斷深入,其研究成果越來越顯示出詞匯(包括句法、語篇等)的象似性。)有明顯的動機。在直接詞匯教學中,可以直接借鑒象似性研究的成果,更有效地組織和實施直接詞匯教學。近年來,國內外關於象似性、象形性、象似性(張世和,2001: P190)和英語詞匯象似性的文章可以借鑒,直接指導英語詞匯教學。國內外興起的詞匯語義學和音系學也將為直接詞匯教學提供壹些有力的指導。

詞匯的意義(詞匯作為語言符號的意義)是語言作為認知和交際工具的本質內容,因此有必要研究詞匯意義及其派生的理據,這也將使學生更科學、更方便地掌握詞匯的意義。奧斯汀(J. Austin)在他的論文《詞的意義》(1961)中指出,詞的意義構成壹個範疇,意義並不具有相同的特征,而是以某種方式相關聯。如“健康的身體”、“健康的運動”、“健康的情結”。“健康”的含義在不同的搭配中是不同的,但含義之間是有聯系的。“健康的身體”中“健康”的意義是中心意義,奧斯汀稱之為初級核意義。其他意思:使某人。“健康鍛煉”中的健康和作為“健康復合體”中的健康身體的結果具有中心意義的因果關系(奧斯汀認為這是部分替代整體的關系)。這樣,“健康”就有了中心意義和延伸意義,而這些意義不是任意的,而是構成了壹個相關的範疇,是自然的、無意識的、內心真實的。(趙燕芳,2001: 21-22)奧斯丁還研究了雷考夫後來所說的“隱喻”(他當時稱之為“類比”),比如壹座山的腳下,壹張清單的腳下,認為這種概念結構是人們對人體的認知投射到其他事物上的結果。奧斯汀還註意到了壹個詞的意義範疇中各種意義之間的連鎖現象,即意義的連鎖變化:A→B→C→D…,雖然A和D之間的聯系可能無法辨認,但意義A、B、B、C、C和D之間存在壹定的聯系,A稱為核心意義,B、C和D稱為連鎖的延伸意義。奧斯汀的觀點雖然在當時沒有形成力量,但他的主要貢獻是將語言納入了哲學和認知的研究領域,解釋了“語言歸根結底是認知的壹個方面”(Lakoff,1987,p.21)。(同上,第22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