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在極度無助的時候,往往會生出這種比哀號更痛苦的滑稽感覺。
2.好的語言不是奇怪的語言,不是魯迅說的沒人懂的形容詞。它只是壹種普通的語言。它只是在平凡的語言中註入了新的思想,寫出了“每個人心中都有,筆裏卻沒有”的“非人的語言”。普通而獨特的語言來自於長期的觀察、思考和理解。
3.語言的目的是讓人壹看就明白,壹下就記住。語言的唯壹標準是準確。
4.愛情是個不專業的東西,不是技巧,不是能力,不是技術,不是商品,不是表演,而是花草樹木的成長,帶著對時間和季節的壹份熱愛和執著。壹定要熱愛某樣東西。它讓我們堅韌,寬容,充實。業余愛好。
5.我們這個長期在苦難中誕生的民族,壹直“老實”,以壹種“儒道互補”的精神對待任何突如其來的災難。這種“儒道互補”的本質就是“不在乎”。這種“不在乎”的精神永遠不會被說服。
6.如果妳來看我,而我不在,請拿著花在我門外坐壹會兒。它們很溫暖,我已經觀察它們很多很多天了。
7.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想想挺有意思的。有時候我壹個人坐著,想想,覺得很有意思,會哈哈大笑。把這樣的事情寫下來或者說出來,都很幽默。
8.“壹切都輕描淡寫,沒有裝腔作勢。說話自然流露出傲氣,但傲氣中還是有壹點點對自己的嘲諷。這是壹個小技巧。但是人最好不要有這個本事。正是因為這些技能,他不如別人。”
9.活在世上,妳似乎隨時都在期待著,期待著能看到什麽。有時候妳很累很困,心在休息,生活就像壹只困倦的狗。有事來了,妳醒來,晨光閃現在白天。
10,壹個作家要養成習慣,時刻觀察生活,用清晰明確的語言表達自己的觀感。也可以寫下來。不寫下來就記住(真正用自己的眼睛觀察出來的印象是不容易忘記的)。記憶保持著這種共同語言是固定的印象,寫字的時候會從筆裏流出來,所以不難。
沈先生提到的這些人,都有共同的特點。第壹,他們執著於工作和學習;第二,小時候天真,對生活充滿興趣,任何情況下都不消沈,()冷漠,關心少。我很高興聽到更多的人,並享受早上和晚上。
12,壹棵木本的樹,爬在架子上,把院子遮得嚴嚴實實。密密麻麻細碎的綠葉,無數半開的白花,飽滿的花骨,都被雨水浸透了。
13,每當家像壹個概念壹樣浮現在我的記憶裏,它的顏色就很深。
14,人生如夢,我投入的真的是真情實感。世界先愛我,我情不自禁地愛它。
15,妳說我在做夢嗎?人生如夢,但我獻身於真理。世界先愛我,我情不自禁地愛它。只記得花,不記得人。妳在花叢中,像風中的花。那壹年,花開的不是最好的,還好,遇見了妳;那壹年,花兒開得特別好,仿佛是專門為妳開的;那壹年,花開的很晚,還好,有妳在。
16但是壹個作家的風格壹定是超前於時尚的,他的風格才能轉化為時尚。追隨時尚的作家會被時尚拋棄。
17.如果妳來看我,而我不在,請拿著花在我門外坐壹會兒。它們是溫暖的。我已經觀察他們很多很多天了。他們不繁茂地綻放,想到什麽就說什麽,無話可說的時候就綠葉。
18,無聊是對欲望的渴望,我的孤獨是認識妳的孤獨。
19.平日裏註意,學得好,就會像活水壹樣。否則,妳會感到尷尬,想用壹個詞,但壹時找不到。語言是需要磨練和學習的。
20、壹個人的品味比較好,耳聽起來比較好,能聽懂幾種方言。味道單調,耳朵聲音差壹點也沒關系。最重要的是對生活有更廣泛的興趣。
汪曾祺(1920 -1997),江蘇高郵人,曾就讀於國立西南聯大中國文學系,師從沈從文。新中國成立前,他當過中學教師和歷史博物館工作人員。之後在北京做編輯;他寫過劇本,參與過《沙家浜》的修改和定稿。他在短篇小說和散文創作方面都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他的作品包括《拿戒指》、《晚餐花集》、《失落的水》、《已故的崔雯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