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壹能確定的是自己思想的存在,因為我在懷疑別人的同時,也不能懷疑自己的思想。權威的解釋是:“我不能否認我的存在,因為當我否認和懷疑的時候,我已經存在了!”“因為我在思考和懷疑的時候,壹定有壹個‘思考者’在進行‘思考’。這個作為主體的“我”是毋庸置疑的。這個我不是廣泛的物理的“我”,而是思考者的我。所以否認自己的存在是矛盾的。
這個命題是如何成立的?笛卡爾指出,這既不是演繹推理,也不是歸納結果,而是壹個“直覺”命題。
“我思故我在”可以簡潔地理解為:當我用理性思考的時候,我才真正獲得了存在的價值。理性可以擺脫習慣、迷信和各種所謂的“既定觀念”,讓真正的思考滲透到壹個人的生活中。那麽,我的存在就有了真正的意義。
爭論
在信奉經驗主義和唯物主義的人看來,笛卡爾手裏有壹個致命的把柄,那就是他那句回蕩了幾個世紀的名言:“我思故我在。”這句被笛卡爾視為自己哲學體系起點的名言,在東歐和中國學術界被視為極端主觀唯心主義的總代表,受到嚴厲批判。很多人甚至以“存在必須先於意識”、“沒有身體就不可能有思想”為由,將笛卡爾視為“本末倒置”、“荒謬可笑”。
絕對懷疑
笛卡爾的哲學課程極其困難。他哲學追求的出發點是對人類認知能力最根本、最徹底的懷疑。笛卡爾曾經這樣描述他的思維過程的開始:“我認為迄今為止最接近‘真理’的壹切都來自感覺和感覺的傳遞。但是,我發現這些東西往往會欺騙我們。因此,唯壹明智的做法就是永遠不要再完全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外界對我們認知的幫助,就是這麽不靠譜。那麽,我們主動的感知活動(辯證唯物主義稱之為“實踐”)和思維是什麽呢?這些活動經常出現在夢裏,讓我們無法區分“夢”和“醒”。所以,我不得不懷疑,整個世界是否只是壹場夢(我們記得莊子和蝴蝶的故事)。
從這些簡單而初步的“懷疑”出發,笛卡爾將自己的懷疑推向了極致:“我願意假設,壹切真理的源頭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同樣狡猾而神奇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