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門農:“和平屬於女人和弱者。”
阿喀琉斯:“妳比這裏的國王更像國王。”
海倫:“我是斯巴達的女王。”
普裏阿摩斯國王:“妳現在是特洛伊的公主了。”
布裏塞伊絲:“我還是妳的女奴嗎?”
阿喀琉斯:“不,妳是我的客人。”
布裏塞伊絲:“在特洛伊,客人可以隨時離開。”
阿喀琉斯:“妳隨時可以離開。”
海倫:“在我遇見妳(巴黎)之前,我吃飯走路都像壹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開篇敘述者:“永恒是如此的深刻,以至於人們著迷,於是他們問自己,我們能否不朽,我們的名字能否被世人傳誦,後人是否會哀嘆我們的存在,我們英勇的戰鬥,我們熱烈的愛情。”
結尾旁白:“如果我講述我的故事,我會說我生活在巨人的時代,人類像冬小麥壹樣興衰,但他們的名字永存,我生活在馴馬師赫克托的時代,我生活在阿喀琉斯的時代,我生活在特洛伊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