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多年未考,有研究陶詩的人把它系於晉安帝元興二年(403)的歸茂。據此理論,該詩寫於田舍《癸卯春》兩首詩之後,“寫於癸卯十二月中旬,敬君兄”之前。去年,桓玄出兵,荊州刺史入京,盜走了武文的最高官位,執掌朝政;今年春天的正月,將軍的頭銜被增加,篡金的跡象明顯,這意味著壹場重大的政治變革即將到來。此時,元明丁的母親為家擔憂,面對朝廷之變,也無能為力。自己的生活靠的是努力和自給自足。顧名思義,是胡寫詩給顧賊曹,元明寫詩與他講和。胡和顧的名字不詳。曹和賊曹都是郡縣的官名,前者掌管人事和選舉,後者掌管治安。詩歌是和平的普遍作品,不是隨便寫的。但如果看看這壹時期的政治背景,了解自己的處境,我們的思想感情自然不簡單。
直接寫四句關於現在的氣候,說農歷五月的壹個早晨,南風吹來,不緊不慢,飄動著詩人的衣衫。在古代,十二定律用來配合十二個月,“嚴斌”是用來配合五月的法律。見《禮記·月令》,詩中用來標記五月。風是《大清》裏夏天的“南風韻”。它飄衣納涼,天氣清爽。接下來的兩句,沒有解釋轉化過程,緊接著寫“重雲遮天,閑雨微。”從晴到雨,好像挺突然的。以上六句是概括性描述,不是描述。
“流動的眼睛”這句話是從壹個面移到壹個點。寫這首詩的詩人先在微風細雨中眺望西園,看到紫葵在園中枝繁葉茂。雖然他很專註,但他只是描述了壹下。上面描述的敘事風景直奔此;面對紫葵,我突然有壹種感覺:“今天很可愛,但為什麽又要衰落!”感情也來的突然,但內容還是壹般,屬於人對事物跌宕起伏的常識。這裏很抒情。下面兩句話:“感覺事在人為願及時,每壹個恨都是揮霍。”繼承前兩句,抒情由點及面,同時由反映客觀事物轉變為表達自我。語法也有點突然,但內容不壹般。袁明是壹個有誌於拯救世界的人,他被迫隱居。從紫葵的輝煌,他認為他不能及時顯示他的野心和建立他的成就。這種觸動他內心痛處的感覺是自然的,不妨直接理解,只是沒有及時說出他的願望是什麽,揮什麽手,讓讀者自己去體會。“揮”字,意為“施展抱負”;如果有“揮杯”的解釋,就省略“杯”字。這種認識不符合詩歌組織的習慣,也不適合把袁明當成壹個真正想著到處喝酒的人。
以上分為六句,結尾分為四句。這四句話,從思想上的“恨”,變成了寫生活中的困難,以及在困難中無法壓抑的更為激烈的思想活動。“等秋收了,就晚了。”當莊稼在秋天收獲時,就有壹個緊迫的糧食短缺問題。在這種情況下,以及上述的為外物情懷,為野心感傷閑適,在壹般人看來,都是可笑的;更何況,就像下面寫的,還有無法泛濫(壓抑)的“狂想”和“狂野”的情緒或行為。當妳冷靜思考的時候,妳可能會覺得“難過”。有了“悠哉”壹句,語境的思想感情就變得與眾不同,作者很有人情味也就不言而喻了。寫“不常”,看似可笑又可悲,其實卻在不經意間體現了對他的尊重。
這首詩在陶的詩中是比較普通和樸實無華的,它的突然轉移也顯示了它的“自由”和“直”,即寫得自由,寫得直白。但也有它的含蓄,有它的樸實真實,有它的奇特,即不露痕跡地表現了作者的開放和崇高的胸懷。
聯系當時的時代背景和作者的處境,可以追溯出“瘋狂”的來龍去脈,那就是對黑暗險惡的政局和自己野心的憤怒。邱家穗《東山草堂陶詩註》曰:“此詩堪。自從宋朝改晉死了以後,就像壹片重雲遮住了太陽,雨下了壹場又壹場。他很可愛,年紀也大了,但是不能及時收割,漸漸沒落了。這個人之所以有感覺,難過,是因為他壹個人。”有點穿透了。如果把“崇雲”、“紫葵”作為比喻來看,解讀阮籍的《詠懷》詩,真的有點像讀陶詩。如果按照以前的年份,那麽金並沒有死於宋;把元末明初對東晉皇帝的態度看做是向日葵向著太陽,未免有點低估了。我們把這些詩都當作賦體,並不妨礙我們看到詩人的政治熱情和人生態度,以及他超越常人的優越感,即在生活困難時不忘濟世。詩寫的很隨意,但意境深遠。王夫之《古詩詞選》說這首詩:“其博大精深,學陶者可見其限。”似乎是別有用心,而不是自命不凡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