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潔]這壹章孔子講政治,還是講道德。人可以把直的舉起來放在廢物上面,不僅直的有人端,廢物也有人端。因此,另壹天,他說,“它可以使做錯事的人變直。”掩蓋快樂,厭惡浪費,是人心的壹種美德。人能有此德,人能取之。然而,私人道德和政治生涯,不就像壹個影子,像壹個環與聲音嗎?這也是古今中外的常識,不是迂腐的說法。低低地自言自語。
拿,有的翻譯成服從。我覺得不合適。君主有權。如果不是暴政的過度使用導致人民造反,人民怎麽會不服從呢?所以翻譯成令人信服更準確,也符合君主的身份。如果妳被說服了,妳的行為就會被服從;不滿意就表面服從,但不服從總是有的。
單看這壹章,道理就是這個道理,放之四海而皆準,但缺乏可操作性。如果壹個王公問我:如何用人?我說,用好人,不用壞人——意思是我什麽都沒說。孔子的話有些籠統,像外交辭令,又像閑聊。也許是有針對性的。例如,魯哀公總是“責怪錯誤”。
很少有人客觀公正的對待自己。壹般來說,妳不是太高就是太低,妳把自己看得太高多於太低。總的來說,大家都覺得自己鐵面無私,有的則心胸狹窄,貪得無厭。很難堅持體面的原則,別人也會看。作為君主和官員,身邊的人大多為他效力,名利都在他手裏。不管忠誠還是背信棄義,都是順從的面孔。所以君主看周圍的人,很難區分忠臣與奸臣。很多朝代的奸臣當權,只是旁觀者或者後人說的。大漢奸在皇帝眼裏往往是大忠臣。
據史書記載,唐問吳三思,誰是朝中忠臣?吳三思說,跟我好的都是忠臣。武則天說,妳說什麽呢?吳三四說,我不知道,我怎麽知道他好不好?像吳三思這種人,當了組織部長就麻煩了。
就朝政用人而言,有時是權力之爭,時代之需。不管是對是錯。比如袁世凱這樣的人,無論忠臣奸臣,都離不開慈禧太後;至於曹操和漢獻帝的關系,用不用曹操不是漢獻帝說了算的。
政治鬥爭,清水無魚。又直又廢,隨便說說。如果壹個法院官員是壹個正直的人,但沒有政治能力,那他可能不是壹個好的法院官員。陳永貴同誌當過副總理,事實證明國家也難受,他也難受;如果雷鋒同誌被任命為副總理,恐怕也是如此。
這壹章講的是選拔幹部的原則。孔子過於關心道德,所以在幹部任用上堅持道德主義。道德貫穿他的所有思想。這是他的貢獻,也是他的局限。說到貢獻,提拔幹部還在講“德、能、勤、績”;說到局限性,孔子太講道德了。誰對誰錯,誰來決定?當然,當時的孔子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說“建立完善的用人制度”、“民主”之類的話。黃宗羲說:“先有法治,後有人治”,的確是至理名言,精辟至極!可惜直到現在,在政治上,能夠做到孔子所說的“有措施才能改正錯誤”就已經很不錯了。
妳能解決妳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