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辛翟的做法
第二,服從“必然”
第三,化解壹切執著
莊子這個時候還能活著,像他這樣的智者,不能渾渾噩噩地活著,還能快樂,還能消失,還能寫出這麽美的文章給別人欣賞,所以這就是我們要探索的秘密。
快樂旅行:它在說什麽?第壹,魚是人的概況。他不能離開水。莊子所謂的身由魚變鳥,就是妳所依賴的條件越來越少。魚需要水,鳥需要空氣,空氣基本上是看不見的,所以它的依賴性要小很多。當妳飛到萬裏高空的時候,妳幾乎完全不動。為什麽?因為它有浮力,這個浮力讓妳可以自由的飛,所以鳥壹飛,它就從北海飛到了南海。莊子對人的理解和現代最新的心理學家是壹樣的。人的生命有三個層次,第壹是身體,第二是心靈,第三是精神。精神來自道。不悟道,靈就不會出現。
如果妳要齋戒,當然是說妳不要有妄想,各種欲望和情緒,各種偏見都要去除,這樣妳的心才會越來越單純,最後不會有雜念。
那怎麽做呢?《莊子》講這段話的時候,他用耳朵聽聲音來解釋,很有意思。他說,不要用耳朵聽,要用心聽;不用心聽,用呼吸聽,聽的方式有三種。
妳用氣聽,他說是空的,以無待物。這和這個聽力有什麽關系?意味著我的心會變得空虛空虛。那麽,“等事”這個詞就是做好壹切準備的意思。我的內心本身是空的,也就是說我沒有任何偏見。如果妳在外面有什麽,我就讓它本來的樣子出現,就像我的內心變成了壹面很幹凈的鏡子。如果外面有什麽來了,真相就會大白。
任何聲音都有它的條件,條件成熟了,他就會有這樣的聲音。之所以會出現這種聲音,不是為了讓妳明白,而是說條件成熟了,就會出現。
人的痛苦大多來源於壹個自我的執著(註:我最近才明白“自找麻煩”),說這個是我的,那個不是我的。之後永遠是比我大幾萬倍,幾億倍,屬於我的永遠是很少的。因為有自我做邊界,妳把自我的邊界去掉,那就什麽都不屬於它了,天地是壹個整體。
(註:看到別人的成績,妳好像被碾壓了,但誰能碾壓妳呢?妳自己劃清界限,說這是人家的成就,說這是我的失敗,妳自討苦吃。難道不能跳脫自我,保佑人類繁榮昌盛嗎?)
壹是肉體互相排斥,二是心靈可以交流,三是精神合二為壹。形似圓木,心若將死,則達心。
生於亂世的莊子,有這樣壹種本事,他能在心中顯光,從道中體味萬物。他說魚在水中最快樂,人在道中最快樂。我在道中覺得很幸福,然後後面有壹句話,只要生活穩定,心情就幸福。如果妳在道中,只要妳的生活正常,妳就會感到非常快樂和舒適。
他曾經講過修煉,分為七個階段。
第壹步,外界,不為世間名利得失所擾。
第二步,外在的東西,超越壹切。世界是人的,壹切包括自然都被釋放了。
第三步是外生的,超越生命。
很多時候我們想修行的時候,往往會想說,如果我化解了這個,我不就變成虛無了嗎?這是我們的擔心。比如我要上山修行閉關。我閉關的時候經常想說,我離開這個世界壹段時間,回來的時候別人把我忘了怎麽辦?那不是虧大了嗎?最終意識到自己壹無所有該怎麽辦?但是我該怎麽辦呢?我們會擔心的。在妳放下這壹切之後,最後什麽都沒有了。誰不害怕?人放不下是因為怕放下後就沒了。正是在這裏,莊子告訴我們,當妳放下壹切,妳的心在齋戒和死亡之後,會顯示出豐富而無窮的力量。因為這個時候,妳讓道在妳的生命中展現光芒,妳就什麽都不缺了。這個時候,妳就需要冒險了。
第四步,炒車,炒車是清晨的陽光照亮了壹切,突然發現被照亮了。
第五步,看到獨立和壹個整體,這就叫整體。
第六步,沒有古今之分,也就是沒有古今之分,超過了時限。
第七步,不是死,也不是生。無論生與死,都像道壹樣,沒有變化,永遠存在。所以莊子講人,就有了神人合壹、天人合壹、道合壹的意思。
(註:這壹段很難理解。在個人生活上,我至少可以降低物欲,做到“節儉”;限制自己的要求,以自我為中心的觀點,真心祝福他人,欣賞壹切,“善良”)
萬不得已,等壹切條件都成熟了,妳就順其自然吧。
人活在世上,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過去發生的事叫緣分,是壹種相遇。現在的情況和與人相處的情況也是壹個固定的條件,所以以後選擇什麽方向發展也會有壹定的限制。
當各種條件成熟後,妳順其自然。關鍵在於條件是否成熟。其實如果條件不成熟,也可以選擇。因為人是有自由的,但是如果當時選擇了,那就叫事半功倍。花了很大力氣卻收效甚微。如果能判斷出條件成熟,就可以順勢而為,事半功倍。
當我們不得不談論它時,我們應該從幾個方面來看待它。壹是身體的變化,二是情境的變化。
壹、身體變化,變老、變病、變醜、變怪,這四個方面。
壹路走來,我們常常憂心忡忡。生活的苦澀往往在於我們害怕什麽。害怕很多東西再也回不來了。但是壹去不復返才是生活的本來面目。生活什麽時候能回到從前?
生病壹定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們也知道,誰沒有生病呢?所以生病也應該是我們很自然的壹部分。這是壹個自然的問題。
莊子裏有四個人是朋友。結果其中壹個生病了,另壹個去看他。妳有病,身體變成這樣。這裏有個腫瘤,那裏有個腫瘤。妳會抱怨嗎?他說,我有什麽好抱怨的?生命本來就是道給我的。我怎麽能抗拒我的身體現在會變成什麽樣?它有它的權利。它代表什麽?接受身體的現狀。如果妳不能接受自己的現狀,別人又怎麽能接受妳呢?
(註:我會接受道是人的本源和歸宿。我必須說,我不接受這樣,這不僅是以自我為中心,也是“為自己擔憂”。我不能按照道給的條件,心安理得地活著。)
舉個例子,我現在,假設,很不幸,我手上長了個腫瘤,醫生說要截肢。媽的!截肢後沒有手,怎麽辦?但妳不必截肢。妳死後,這只手會變成灰燼,對嗎?有時候說自己得了大病,壹只腳要切除。壹想起來就害怕。想想就覺得人生從此壹片黑暗,從彩色到黑白。但妳換個角度想想,妳的四肢是完美的,最後妳會結束的。有什麽區別?
所以《莊子》裏說有壹個人的腳被砍斷了,他對待自己失去的腳就像是掉在地上壹樣。妳怎麽能和這樣的人談人生的各種問題?他是壹個整體。他甚至失去了我的腳,就像壹塊泥土落在地上。妳怎麽能和他相比?妳呢?哦親愛的!這只腳穿什麽樣的鞋?妳想要什麽牌子的鞋?這只手帶的是什麽表?這塊手表怎麽樣?妳為什麽關心這些?妳在乎這些話嗎?妳太執著了。對嗎?
(註:很傷我的心。我太無知,太膚淺,不懂得去觀察和深入思考,所以不能真正認識到老、病、死是人生的常態。只是我還沒見過他們,還在意那裏的小細節。眾所周知,我的手腳不是我的。他們壹天壞了,沒用了,就早早死了把他們帶走。過去的歲月壹去不復返,不知道未來的歲月還有多遠。
(註:我有什麽條件就要珍惜和利用,按我的條件玩,不要說別人有什麽。強勢的人往往會錯過物質上的成就;而弱勢者可能反而有條件,在種種變化中順其自然,體會到內在的生命自足和與“大道”相處的快樂)
形勢的壓力,什麽是最後的手段?妳活在世界的貧窮中,貧窮不是疲勞。
妳要明白這種情況,不是說妳這輩子舒服,而是妳可能很窮,但是妳還是可以為內心的舒服創造條件。
第壹,身體變化,這是不得已而為之。這不是妳選不選的問題,這是事實。更重要的是不憑感覺就知道事實。第二,妳的遭遇,實際情況。妳現在是亂世嗎?還在管理世界?遇到好朋友怎麽辦?還是想陷害妳的人?妳可能會碰到它。遇到就要問,我自己能理解嗎?這是最後的手段。能忍,說明妳有能力。有句話說的還不錯。都說壹個人真正的能力不在於他能得到什麽,而在於他能承受失去什麽。妳能承受失去壹切,說明妳有真正的能力,而不在於妳得到了什麽。
人的情緒感受往往是被動的,因為外界有什麽樣的刺激,妳內心就會引起什麽樣的反應,這樣的情緒感受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妳不應該讓它向內走,傷害妳的生活。
《關雎》是第壹篇,喜而不淫,悲而不傷。
如果船沒有系好,那它是什麽?壹條河流得很慢,船沒有拴繩子,也就是沒有拴在岸上,也沒有拴在船上,所以船就隨波逐流,漂來漂去。生活不就是這樣嗎?好像不是拴在碼頭上,而是壹艘船在水裏隨便漂。有時候想到這些,總覺得暑假的時候要去鄉下,坐在河邊的船上。突然,大家都睡著了,夢裏又丟了多少花,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向往這種悠閑的心境。《莊子》裏還有這樣的故事,外面亂糟糟轟轟烈烈,但偶爾也會覺得生活不是很有意思。遇事枉法,四個字,還是那句話,不綁船,遇事枉法。我不知道我是誰。我只是壹個人。
存在主義:選擇做自己的可能性。
雅斯貝爾斯,卡爾·雅斯貝爾斯,他強調了什麽?我想選擇做自己。這代表了什麽?人有兩種可能。首先,他們選擇做自己。第二,他們選擇不做自己。
存在主義的另壹個代表是海德格爾。海德格爾最特別的地方是什麽?他提出了壹項聲明。我們翻譯的時候怎麽翻譯?壹個人要真誠。西方人也說他的誠意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在德國,這個詞是什麽?屬於自己的叫真心。
(註:我是如何為別人而活,我是如何的失落,因為人們的掌聲擾亂了我的心,我想把漂亮的照片放到社交媒體上。我不能尊重自己的決定,因為我害怕別人的批評。我可以不在乎名聲,只做個人嗎?不讓外面的事影響我,有復雜的欲望?能是不拴的船嗎?)
在《莊子》中,似乎活得更久的是祖。我聽說他活了800歲。彭祖和死嬰有什麽區別?無限延長時間,這樣當妳看永恒的時候,任何時間都是壹瞬間。
有壹個西方存在主義者叫雅斯貝爾斯,卡爾·雅斯貝爾斯,他提到了瞬間等於永恒的觀點。他說,生活中很多時候,人們都在做大致相似的事情。多做壹件事和少做壹件事沒什麽區別。反正每天他們上班吃飯睡覺就是和別人聊天。然而,突然有壹件事,壹旦妳決定了,它就改變了妳的壹生。生活中有這些事情。它們是什麽?就是選擇做自己。
在梭羅的《湖畔筆記》中,梭羅在湖邊建了壹座房子,時間長達兩年多。有時他需要購買壹些特定的農產品或壹些工具。他去附近的壹家農場商店買了它們。當時這些農民看到這個年輕的大學畢業生都很驚訝,他是哈佛大學畢業的!非常傑出。有人問他,妳壹個人在湖邊不覺得寂寞嗎?這種問題聽多了他怎麽說?他說,我壹個人在湖邊不覺得寂寞嗎?每個人都問我這種問題。他說整個地球只是宇宙中的壹個黑點。黑點上方的距離是多少?不管妳離得多遠,妳仍然在黑點上。為什麽總覺得我好像壹個人去了很遠的地方隱居了?
《莊子秋水》篇是秋水、莊子、外篇中最精彩的壹篇,秋水來時,諸河填河,河水大流。兩崖之間,牛馬不分。秋天到了,水汽旺盛。許多小河流入黃河,黃河的水在暴漲。到什麽程度?從這邊看,兩岸分不清對面是牛是馬。哇!真了不起,因為古人的眼睛都在2.00,不像我們這些戴眼鏡的。所以當他們看過去的時候,他們知道牛在哪裏。但是,河面太寬之後,就看不清楚了。妳的眼光再好,也有它的局限性,妳分不清是牛還是馬。分不清是什麽意思?河神認為世界的美好是自己的,認為世界上最傑出的是我的河神,黃河之神,我感到非常驕傲和自豪。向東走,向東入海,到海,東海。乍壹看,沒有邊。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很壓抑。告訴波塞冬波塞冬仍然是妳最偉大的。波塞冬說,我是什麽?然後他說了壹句話,四海之內的中國,只是倉庫裏的壹粒米。
莊子說六合之外,六合之謂六合,六合之外的聖人留下,六合之內的聖人被忽略。不評論,是現成的事實,理解就好。
註:剛搬過來,感覺走遠了。真的很搞笑!)
莊子說,如果我死了,就把我留在曠野吧。學生說,那不是被老鷹吃了嗎?莊子說,所以妳把我埋在地下,不被螞蟻吃掉?妳把我從那裏帶走,扔到地下讓螞蟻吃。妳為什麽對螞蟻這麽好?對老鷹不利?這樣談論自己的身體,真的很開明。他的想法很簡單。他說,我死了,天地是我的棺材,日月是我的雙壁。古代棺材上有壹些裝飾品。春夏秋冬是我的裝飾品,世間萬物是我的陪葬品。我缺少什麽?
(註:妳能說出什麽是妳的,妳能擁有的也就這些了;松開手掌,融入壹切,就不再受限制。人走在自然的荒野中,感覺豁然開朗,這也可能是壹種間接的理解。說我“有什麽”是非常愚蠢的。地球擁有我們,而不是我們擁有地球。我們所謂的產權都是建築。我們接近自然的懷抱,融化了平常自我的界限,所以我們有開拓的感覺。)
在他看來,生命的結構就是氣的變化,氣聚則生,氣散則亡。
地球上生活過多少人?900億人。只能多,不能少。900億人在哪裏?它就在我們現在呼吸的空氣中,就在我們腳下的土地裏。
(註:《宇宙》這本書說,構成我們生命的物質來自外太空。這是壹次美好的學習,讓我明白有壹天我會回到這片星塵。)
人活著,就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迷失了。人活在世上,年輕時怎麽知道不是離家出走?死亡變成了回家。
莊子視齊為父母。他說這個氣和父母沒什麽區別,就像父母壹樣。我爸媽想讓我們去東西南北,我完全接受。沒有第二句話,我為什麽要有自己的想法?它代表什麽?當妳活著,老了,病了,死了,就照著這個做。天地是父母。因此,我們根本不應該對自己的經歷和生活的發展有情緒反應。
所謂大塊,讓我用身體存在,讓我用生命努力,所以活的很辛苦,大家都懂。用我的晚年讓我舒服,因為我老了可以退休。死亡讓妳安息,善待我生的人也會善待我死的人,妥善安排我生的人也會妥善安排我死。
如果去掉世間壹切相對的東西,道無處不在。妳怎麽會迷路呢?
如果妳能有這種理解?人生叫什麽?太平之時,悲喜不能入。這句話,妳以平和的心態接受每壹種情境的體驗,妳處於壹種順從的心態,悲喜不會進入妳的內心。我們要有耐心,不要覺得委屈。壹切都取決於條件成熟與否。條件成熟了怎麽辦?妳呢?跟著它走。
帶東西去遊泳。妳說的乘物旅行是什麽意思?乘法就是妳要乘法,就是要掌握萬物的條件。倒在路邊都能睡著,還夢見蝴蝶。
現在妳知道秘密了。顏元因孔子之道而樂。什麽道?真誠激發力量,發自內心,做自己該做的事,這叫人性本善。顏元後這個道理?真心的,每天努力做好事,因為好是取之不盡的,所以他的幸福就是這種幸福。
莊子的快樂是不壹樣的。他意識到,道是壹個整體,而我的生命從來沒有迷失在這個整體中。我難過什麽,擔心什麽?看到別人的生活在世界上很有錢,富得流油,貴得流油,想要什麽就有什麽,其實那些人是被困在了壹個相對價值的世界裏。如果我什麽都沒有呢?相反,它就像壹條船,壹條沒有拴的船,壹條沒有拴繩子的船,漂來漂去很舒服,因為沒有家,世界上到處都有家。因為什麽都沒有,它什麽都有,沒有任何缺陷,沒有任何缺失。
蘇東坡做了壹輩子官,他的詩很有味道。他說,就像江上的清風,山中的明月,壹聽便是聲,壹遇便是不竭。這是對自然的壹種欣賞。
壹切都是可觀的,有可觀就有可樂,不必怪奇美。
莊子在生活中的應用,從外化到內化,到天地大美而不言,層層遞進。我們在學習莊子的時候,也不能忽視這個準備工作。如果我們不去看眼前的這個講座,突然說世界多美好,妳怎麽應用,妳怎麽利用?妳沒有經歷過這種修煉,妳不知道修煉的過程和階段,妳不知道妳想要放棄什麽,妳想要理解和領悟什麽,那麽妳以後就無法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