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史鐵生曾經說過,壹個人的本名是欲望。但是,往往人越想越累。於是,焦慮、抑郁、忙碌、奮鬥等詞匯充斥著我們的日常生活。
閑暇時,我會閱讀小川奈那的作品《時間之針》,這是壹篇非常治愈的散文。
小川奈那住在德國。她的作品清新雋永。她因處女作《蝸牛食堂》而備受關註。她從小就喜歡寫作和烹飪。
小川奈那的作品很有療效。在她充滿溫情的散文中,生活的點點滴滴都融入了她對世界的無限熱愛。
作家提到了他喜歡手寫文字和寫信的時候。的確,在那個電腦、手機、網絡都不普及的年代,寫信成了最常見、最常用的聯絡感情的方式。
估計70、80後的人都不會忘記那段寫信的歲月。在大學,定期或不定期與朋友、同學聯系,靠的是寫作;書信也是和父母接觸最頻繁的;是壹種和戀人通信的感覺。
寫信時選擇漂亮的信紙、信封和郵票,邊寫邊打草稿。我覺得寫信是提高寫作能力最便捷的方式。發完信,就開始了正式的等信階段,如果是戀人,帶著思念等待就更甜蜜了。
最幸福的事就是看情人的信,躲在安靜的角落,獨自享受甜蜜。正如小川奈那所說,“當妳打開信封時,另壹個人周圍的空氣會輕盈地出來。那壹瞬間是最醉人的。”
“把書寫者的外貌和用心書寫的每壹個手寫的字和措詞聯系起來,是另壹種樂趣。
從時代發展的角度來看,寫信可能顯得效率很低。然而,如果寫信的習慣從世界上消失了,我會感到非常蒼白和孤獨。"
我記得有個作家說過,自己寫的字不壹定工整,但背後有各種心情、感受、溫度。
記得有人說過,“在那個情書和告白都寫在微信上的時代,妳唯壹能做的就是申請入黨。”
對於壹個很久沒有手寫文字的時代來說,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想法是非常困難的。
想象壹下,壹支黑色的筆在漂亮的信紙上寫著:“嗨,妳好嗎?”可是現在,就算我想再寫壹封信,又能寄到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