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梅蘭芳到杜,似乎孟曉冬壹輩子都避不開這兩個人。讓人津津樂道的,無非是她在雙十被稱為梅蘭芳的妃子,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被藏在金屋藏嬌,不再出來唱歌;還有,她嫁給了晚年的杜,叫她五姨。
但很少有人知道她為了成為“梨花帝”而在背後付出了多少去見梅蘭芳,更不知道她離開梅蘭芳的原因,因為梅蘭芳在最敏感的問題上,甚至在兩個女人之間,都沒有和她站在壹起,而選擇了另壹個而不是她。對她來說,這是壹個毀滅性的打擊。
據說杜是冷酷無情的黑社會老大,但他對孟曉冬卻很溫柔。他願意為她付出壹切,了解她,理解她,愛她,甚至在她去世前壹年給了她名分和安全感。亂世中,這樣的人如何能付出如此濃濃的愛,不令孟曉冬動心?
妳會選擇誰?
02
1908年12月9日,上海壹個寒冷的冬天,壹個女孩出生了。她就是孟曉冬。
祖父孟,生於舊徽班,擅長表演武術,是壹名武術家;父親孟洪群,擅長演奏文武雙全的老將和吳京,甚至與“樂壇之王”譚鑫培同臺演奏。另外,她幾乎所有的叔叔、哥哥、姐姐都在臺上唱歌。孟家三代出了九位京劇名角。可想而知,她出生在壹個梨園家庭,從小看著父親表演雜技,心裏多少有些喜歡,開始學會“打頭陣”。
這個時候她只是對唱戲有點迷茫,覺得更好玩。真正開始踏上這條路的人,或者說開導她的人,是她的叔叔邱月香,他是孫派的老學生。這也是她父親孟洪群送她去的原因。只許她晚年開悟,不許她入丹行。
所以從隨後的舞臺照不難看出,孟曉冬擅長扮演老人,壹直以老人的形象出現。就連《王子與梅蘭芳》裏的歌舞女郎也是“龍”。當然,這是後話。
跟老師學是枯燥的,尤其是對壹個7歲的孩子來說,背壹段歌詞有時甚至要翻來覆去二三十遍就更枯燥了。然而饒是如此,孟曉冬的天賦極高,肯苦練,再加上壹些基礎。因此,八歲時,他首次客串《武盆記》,飾演劉世昌,壹炮而紅。
今年,正好是她出師的第壹年,不僅是命中註定,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03
1919年3月8日,十壹歲的無錫人孟曉冬首次登臺,演唱了《逍遙津》,場場爆滿。在舞臺上,她男女難分,聲音又寬又亮。誰也猜不到剛才那個老學生竟然是個女的。看過她照片的人都知道她看起來很英氣。就算是現在,這樣的長相也很少了,何況是那個時候。據說當時的盛況是這樣的:
每天晚上,會場爆滿,座無虛席,掌聲雷動,座無虛席。
從1919年到1925年的6年間,孟曉東從上海到天津,壹步壹步走到北京。最後因為《四郎訪母》在北京壹炮而紅,出了三張唱片,名利雙收,定居北京,還把父母家人都帶到了北京,住在當時的東四三條。
那壹年,孟曉冬十八歲。
04
1925年是孟曉東的壹個重大轉折點。
名利雙收,定居北京,遇到梅蘭芳和杜,人生的方向改變了。我想,如果沒有梅蘭芳,也許孟曉冬這輩子都不會退出舞臺,更不會在受到傷害後嫁給杜了。然而,這壹切都是孟曉冬身上壹只飛蛾撲火的結果。畢竟我嫁給梅蘭芳的時候,她才二十歲,愛喝個夠,別的都顧不上。
今年8月23日,是北京某公司總裁馮叔母親的80大壽,她計劃舉行壹次盛大的教會聚會。本來邀請梅蘭芳和余叔巖(孟曉冬跟他學了五年)合演《四郎探母》,不料余叔巖換上便秘,演不了。所以,他們找到了孟曉冬來代替余叔巖。不替換還好,替換了,這段感人的愛情就這樣出來了。
第二天壹早,孟曉冬跟隨師傅邱月香來到馮宅,第壹次見到了傳說中的梅蘭芳大師。為了保證8月23日演出順利,梅蘭芳和孟曉冬上臺彩排《四郎探母》。後來大獲成功。
此後,梅蘭芳壹直請孟曉冬合演《四郎探母》,過壹段時間,感情就演出來了。壹個十八九歲的女孩怎麽可能不被三十歲的男人感動?而且梅蘭芳還是那麽帥,用今天的話說,就是散發魅力的“大叔”。這份愛是舅舅愛上蘿莉。很明顯,蘿莉有自己的想法,想要壹個永遠把她放在第壹位的人。無奈,舅舅給不了,只能分開。這只是原因之壹。
1926年下半年,在北京財政局長王克敏的生日聚會上,張漢駒提議他們合演《王子與舞女》:
其他人也起哄,想看《四郎探母》以外的劇。
梅蘭芳和孟曉冬不扭捏,不排練就上臺表演。臺上龍鳳顛倒,臺下卻有人看出了門道。什麽是門道?
05
必須從梅蘭芳的兩任妻子說起。王明華的原配妻子既勤奮又聰明。她經常和梅蘭芳壹起演出,幫他化妝搭配衣服,甚至在為梅蘭芳生下壹雙兒女後還做了節育手術,只為了更好地陪丈夫演出。誰知,人在劫難逃,麻疹害死了兩個孩子。由於梅蘭芳是二房的獨子,為了家族的香火,她同意讓梅蘭芳帶另壹個女人進屋,也就是傅芝芳。
進門的付誌芳,胃口很好。她和梅蘭芳結婚十四年,生了九個孩子,五男四女。雖然只有他們四個長大,但對梅的家庭來說已經足夠了。可想而知,梅家參政的權力全在傅芝芳手裏。她對丈夫梅蘭芳管得很嚴,不讓他見梅黨員。後來馮先生從傅芝芳手裏接過財權,因為他是銀行行長,自然很會理財。這時,王明華病得很重,不能和她競爭任何東西。
於是,孟曉冬成了梅黨和傅芝芳鬥爭的犧牲品。
臺下的梅黨看到他們眼中曖昧的意思,就有了做媒的想法。經梅蘭芳和馮師傅同意,齊如山和李世基作為媒人前來向孟曉冬求婚。
孟曉冬壹定開心極了。畢竟對方是梅蘭芳大師。他怎麽會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孟洪群有些疑問。畢竟梅蘭芳有兩個老婆。孟曉冬的婚姻是怎樣的?齊如山向老人解釋說,梅蘭芳是二房的獨子,並暗示他們結婚後會和對方壹樣大。孟洪群這才松了口氣。
就這樣,1927年正月十四日,在劉的住處,劉燁作為證婚人,梅蘭芳和孟曉冬結婚了。
這壹年,孟曉冬二十歲,梅蘭芳三十三歲。
06
婚後生活,平靜而甜蜜,孟曉冬不再出來唱戲,開始練字學習,不再只是把全部精力放在唱戲上。梅蘭芳每次公演回來,總會陪著孟曉冬,幸福美好。
直到壹個叫李誌剛的狂熱粉絲,在東秀條鳳齋殺人後,打破了所有的平靜。
李誌剛的本意是要綁架梅蘭芳,因為他聽說梅蘭芳的金屋藏著孟曉冬,近得讓梅蘭芳吃了苦頭。這件事出來後,不知何故,梅蘭芳開始疏遠孟曉冬,不再去找孟曉冬,就等著風頭過去。
再來說說孟曉冬。本來梅蘭芳經常出去公開演出,陪她的日子不多,但最近越來越少了。她開始思考,然後發生了壹件事,讓他們漸行漸遠。
1929年,梅蘭芳應邀赴美演出,可以帶個老婆。旅行前,我的原配妻子王明華陪著我,但那時,她已經去世了。梅蘭芳在傅芝芳和孟曉冬之間徘徊。沒想到,傅芝芳以墮胎威脅梅蘭芳,逼著梅蘭芳帶她出去。他覺得帶傅誌芳去旅遊,孟曉東會不高興,帶孟曉東去旅遊,傅誌芳也會不高興,於是放棄了帶家人壹起去的想法。
這次真的是孟曉冬死了。梅蘭芳壹定要帶她出國。沒想到,梅蘭芳不同意。壹怒之下,她回到了家人身邊。如何讓梅蘭芳不理妳,自然帶傅芝芳出國?
梅蘭芳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姑姑去世了。他非常難過。他從小就由姑姑帶大。比如他的生母沒有區別。他本想孝順,世事無常。他的兒子想要撫養,而不是親近。梅姨的葬禮上,無數人前來吊唁,孟曉冬自然也去了。畢竟作為梅家的壹員,老人去世,磕頭悼念的禮儀是應該遵守的。
沒想到,付誌芳在門口攔住了他,不讓他進去。連來說媒的齊如山都勸她不要進去。壹個不讓進,兩個不讓進,孟曉冬執意要進,接下來就要看滿妹蘭芳的態度了。梅蘭芳和傅芝芳說,讓她在門口磕頭,傅芝芳又把身孕接了回來。但孩子是梅蘭芳的軟肋,梅蘭芳只好讓孟曉冬回去。
這是他們感情破裂的導火索。之前發生的壹些爭吵,充其量是夫妻間正常的爭吵。至此,說到名分,梅蘭芳依然只讓孟曉冬忍著。以孟曉冬的倔強性格,又能如何。當初明明是齊如山說娶了兩套房子,現在卻反悔了,傷心欲絕,連呼吸都疼。他覺得自己被壹個陌生人挖走了,無法自拔。
於是,她去了天津的親戚家,整天念經。
後來埋了姑姑,梅蘭芳追到天津。在她家人的勸說下,他們和好了。
畢竟破鏡重圓。1931年,敵人仍因種種原因無法應付,終於分手。
原因有兩個,都是猜測。都說好聽。壹個是為了梅蘭芳的家庭問題,梅黨開了幾次會,最後在孟和傅之間選擇了傅。因為傅芝芳賢惠賢惠,能為別人服務,孟曉冬驕傲,需要被服務。為了梅蘭芳的幸福,她選擇了傅芝芳。搞笑,當時誰說的珠簾結合?果然,不需要妳的時候,妳什麽都不是。另壹個是孟曉冬患了婦科病,也就是今天的不孕。她想靠媽媽生孩子,沒想到卻生不了孩子,這也導致了他們婚姻的破裂。
為了徹底結束這段感情,孟曉冬去上海找他的結拜姐姐姚玉蘭。此時,已經娶了杜,也就是他的第四個姑姑。於是要求杜出面結束這段婚姻。
看在杜的份上,梅蘭芳答應支付4萬元作為離婚賠償,現在至少40萬元。因為梅蘭芳暫時想不出來,所以杜先補上了。為了還錢,梅蘭芳還把無量大人的胡同梅園賣了。
四年多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從此,梅蘭芳和孟曉冬完全沒有了聯系,即使後來見面,也沒有了當初的感覺。作為孟曉冬的第壹個男人,她徹底退出了她的世界。
07
是的,第二個男主角出現了。中國黑幫老大杜,壹生叱咤風雲,壹生喜歡看電影。他有四個妃子,第五房是我們的女主角——孟曉冬。
我第壹次見到孟曉冬是在北京,1925年。
當時為了幫黃找回前妻盧蘭春回上海,聽說盧蘭春可能會去找孟曉冬。於是杜帶著他的徒弟去了北京。但是,我是外地人,不知道孟曉冬住在哪裏。我該怎麽辦?杜很聰明。綠幫的老大不是白幹活的。他知道孟曉冬是著名歌手,但只要有她的戲,報紙肯定會報道。沒多久,我就找到了孟曉冬的消息。
後來見到孟曉冬後,他也沒有再問呂蘭春的事,因為經過幾天的觀察,他知道呂蘭春並不在孟曉冬的宮裏,而這次以探望的名義,大概只是想看看孟曉冬。據說這次見面時,杜對孟曉冬壹見鐘情,但他並沒有使用東四之類的強硬手段。為什麽這麽說?姚玉蘭,第四個阿姨,被他搶了,但他只是表示欽佩後,他沒有做任何事情。想來,我對孟曉冬還是有不同的感情的。
後來的壹系列事件證實了這壹點。
彼得說,孟曉冬和梅蘭芳和平分手後,又開始學習戲劇,到處拜師學藝。沒想過,卻潑了壹盆臟水。有報紙說有人勒索梅蘭芳壹大筆錢,明顯是在美化孟曉冬和梅蘭芳的故事,明顯是暗指孟曉冬。
孟曉東氣不過,在天津《大公報》的頭版發表了《孟曉東批判啟蒙運動》,從1933年9月5日開始,連登進行了三天,直到9月7日:
拍壹個特別的部分,可以體驗壹下。“眾所周知名字是固定的,名字是有限的”“含糊不清”“我負責?約束別人對我?”,等等壹系列的話,都看得孟曉冬義憤填膺,明明不是自己的錯,還要往我身上潑臟水,好,妳倒,我就告訴妳實際情況,到底是我對別人消極,還是別人對我消極。
這件事真的是梅蘭芳的錯。壹個女人怎麽可能不在乎?妳真的在乎妳跟了張學良36年,就像趙壹荻之前說的那樣嗎?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為什麽要當真?所以,既然梅蘭芳給不了,那就離開吧。世界上存在自由和正義。
後來孟曉冬重返舞臺被賣了個精光,還不如。
說遠了,說杜。1937年5月1日,上海金色劇場開幕,剪彩的人是孟曉東、盧素娟、張卓雲。孟曉冬怎麽會在其中?和她的好姐姐姚玉蘭。而她邀請孟曉冬,主要是因為她知道杜喜歡孟曉冬很多年了,這個劇場是杜開的,是他的最愛。自然,姚玉蘭會贊成。
孟曉冬剪彩後,下榻的地方是杜家,趁機搞定了杜和孟曉冬。有好姐妹幫忙,孟曉冬怎麽會不同意呢?她答應的另壹個原因是,杜對她真的很好。就這樣,在壹次上海之行中,孟曉冬成了杜的第五個姑姑。最幸福的是姚玉蘭。壹方面,我看到姐妹們終於安定下來,不用流浪了。另壹方面,孟曉冬的加入加強了她在杜家的權力,她不再被二姨和三姨排斥。
兩次戀愛,孟曉冬其實是被別人“套住”的,但她是那麽的甜蜜。
事實上,杜對孟曉冬是真的好。這樣的混混對壹個女人那麽深情。侵華日軍占領上海時,他得知孟曉冬在上海,立即寫信要求她來香港,只因為他在香港,可以照顧她,保證她的安全。在戰爭時期,和平是壹種福氣。
後來,孟曉冬師從,五年學習期間,杜在經濟上資助了她。因為要壹心壹意學習,不得不停止表演,經濟壓力大。雖然得到了大師的同意,他每兩三次就能出現在兩三場演出中,但這對孟家來說是杯水車薪。是杜解決了她的後顧之憂,使她成了的關門弟子。
如上所述,余叔巖已經患有便秘。在他生命的最後五年裏,他把余所有的衣服都傳給了孟曉冬。甚至躺在病床上,我手把手教孟曉冬。都說病床前久無孝子,但在余叔巖的病床前,完全不是這樣。為了報答余叔巖,孟曉東不僅努力學習,還在床邊照顧他。最後,送他走完人生的最後壹程。
余叔巖走後,孟曉冬甚至為大師默哀三年,表達孝心,拒絕任何演出。直到抗日戰爭勝利,我和程才通過廣播演唱了《伍家坡》。她只唱了《向導》。因為她病了,所以她不能唱歌劇。幸運的是,楊替她完成了它,這是壹筆巨大的財富。
孟曉東的最後壹次演出是在1947年8月30日,杜60歲生日的生日宴會上。孟曉冬為這次演出準備了三個月。因為這次演出是公益演出,所以所得款項將全部用於救災。梅蘭芳也在這裏。在杜的安排下,孟曉冬和梅蘭芳沒有見面。杜是個聰明人,知道孟曉冬不想見梅蘭芳。於是他安排梅蘭芳前八天唱,孟曉冬後兩天唱。
為期十天的慈善演出籌集了二十多億元,還有三十多億元作為生日禮物。現在,就是壹筆巨款,更何況當時。據說當時孟曉冬裏的義演人山人海,連黃牛票都買不到。大家都想看看經過五年的學習,孟曉冬是否比以前更優秀。
真的不負眾望,豈止是優秀,簡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杜的鼓勵下,孟曉東上臺謝幕。所有人都走了。
就在人們以為以後有機會在舞臺上聽到孟曉冬的時候,殊不知《尋孤》將是她的絕唱。
從那以後,她沒有在公開場合表演過,除了教她的徒弟們,她把所有的歌都唱給杜聽。
08
1949年,上海解放前壹個月,孟曉東隨杜全家赴港,住在杜公館。
1950年,抵港不到壹年的杜得到風聲說,如果他不與臺灣省合作,蔣介石就會毫不留情地與他翻臉。當時他很清楚會發生什麽,那就是他會死。但是,如果我們和臺灣省合作,有壹天回到大陸,他也會死。為了打破這種局面,杜決定離開香港出國。
出國前夕,孟曉東突然問了這麽壹句話:
出生地,她至今耿耿於懷,忘不了梅蘭芳造成的傷害。她知道,為了杜的緣故,她已經把自己托付給了對方,甚至在杜生病期間,她也日夜照顧他。她不知道杜在想什麽。
話壹出口,杜燦·月升怎麽會不明白她有多在乎這件事,她又怎麽會不知道“擁有兩套房子”給她帶來的傷害呢?不顧家人的反對,杜和孟曉冬結婚了。訂了900港幣壹桌,婚宴十桌。我還讓我的孩子向她鞠躬,讓他們以後叫她“媽咪”。
這壹年,孟曉東42歲,杜63歲。
這並沒有持續多久,壹年後,杜去世了。
這個世界上唯壹壹個給她安全感,了解她,理解她,愛她的人,就這麽壹聲不吭的走了,給孟曉冬留下了2萬美元的遺產。甚至在他死後,他安排這次結婚只是為了把她攬入自己的羽翼,保護她,哪怕是壹筆錢,也足夠了。
誰說黑幫老大不深情?
他們變得深情,誰也追不上。
杜死後,孟曉東收了趙培新、錢培榮、顏惠等徒弟,很少外出,偶爾有張大千來探望。據說孟曉冬給了張大千世界上最後壹次私人演唱。後來張大千畫了壹幅荷花送給她,大概是想贊美它的高貴。
香港平靜的學徒生活被壹個電話打破了。
09
原來是臺灣姚玉蘭打來的電話。當時,把杜的靈柩送到臺灣省,他在那裏安頓下來,再也沒有和孟曉冬聯系過。
在姚玉蘭的幫助下,孟曉東去臺灣省呆了十年。不幸的是,在過去的十年裏,她飽受疾病的折磨。盡管姚玉蘭照顧她,她仍然不能照顧自己。
好像不知道從哪壹年開始,孟曉冬的身體就不太好了。他跟著主人,抽了很多煙,過得不開心。在接下來的二十年裏,他過著隱居的生活,呆在家裏聽歌劇,偶爾感興趣,就模仿壹段時間。簡而言之,生活非常孤獨。這不是狗,或者什麽可以解決的事情,而是內心的孤獨,只能在這個世界上繼續前行。
1977年5月26日,梨帝孟曉冬終於去世,享年七十歲。張大千的書名《杜牧·蒙田夫人之墓》終於如願以償了。
10
世人都說孟曉冬是個冷酷傲慢的女人,連照片都從來不帶笑容,壹直板著臉。眾所周知,她只是壹個多愁善感,正直的人。
如果當年我不是真心喜歡梅蘭芳,又怎麽會甘心被藏在金屋?要不是傷的很深,早就發出《孟曉冬批判啟示》甚至連登三天了;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妳怎麽會是杜的第五個妾呢?她不是傻子,她明白,如果愛,就會拼命的愛;如果不愛了,那就和平分開;既然妳對我這麽好,甚至在亂世給我壹個安身之處,那我願意嫁。
就算大家都不懂,只要妳懂,就可以。
其實孟曉冬是個很單純的女人。給她壹個與生俱來的權利和安全感就夠了。照顧她,愛她,了解她,理解她就夠了。這樣純潔的愛情,梅蘭芳不肯給,所以,杜給,就夠了。
願所有讀到這篇文章的人,都有壹個懂妳的人,壹生幸福。
目錄門戶:民國女性知道什麽
下壹個:蘇青:壹個大膽談論性的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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