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仲和包舒雅年輕時很合得來。
他們有商業夥伴關系。管仲家裏窮,拿不出多少錢。包舒雅並不在乎。如果生意賺了錢,管仲應該多拿點,包也願意,因為他知道管仲不是貪財,而是窮到急需用錢。
他們還壹起做士卒,開始戰鬥。沖鋒時,管仲在後,包在前。輸的時候,管仲在前,包在後。
還有人說管仲是懦夫,包舒雅卻為他辯護:管仲是家裏的獨生子,家裏還有老母親需要他贍養。他不膽小,是做大事的料。管仲曾感慨:“父母生我,包知我!”
後來,管仲因為錯誤地保護了龔自久而被齊桓公得罪。包在面前留住了鐘,推薦管仲做齊國的宰相。
當管仲病重奄奄壹息時,齊桓公走到他的病床前,問誰能接替他當宰相。管仲沒有推薦包,並說:包是個好人,但他太惡毒了,當不了宰相。
後來壹些反派把這件事轉嫁到包身上,本來是為了挑撥管仲和包的關系。沒想到,包說:管仲是對的。如果我當上了首相,我會先殺了妳們這些惡棍。
2、倒下的戰友
壹名士兵問中尉,能否允許他去戰壕外的“無人區”接回倒下的戰友。
“是的,”中尉說,“但妳得考慮壹下。妳可能會因此而死。我認為不值得把妳那位可能已經死去的朋友帶回來。”
中尉的建議並沒有使士兵氣餒。他沖出戰壕。
這名士兵奇跡般地把他的戰友背回了戰壕。就在離戰壕幾米遠的地方,他中彈了,但他堅持背著戰友,掉進了戰壕。
中尉檢查了士兵的傷勢,搖搖頭說:“我告訴過妳,不值得。妳的朋友死了,妳受了重傷。”
“但這是值得的,先生。”
“什麽?值得嗎?妳朋友死了!”
士兵痛苦地笑了笑,說:“是的,他已經死了,但我所做的壹切都是值得的,因為當我來到他身邊的時候,他還活著。我抱著他的時候,聽見他說,夥計,我就知道妳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