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來,我聽過很多“女生……”之類的話,但今天我發現,很多時候,我們,至少我,壹直因為這樣的話活在別人的心裏。很多妳熱愛的事情,沒有嘗試過,沒有堅持過。女權主義還是很多人喜歡談論的東西,強調“我是女人”,就是我和男人不壹樣,有權力。換句話說,女人是被男人用來痛苦的。我不知道女人是不是用來痛苦的,至少我對誰會傷害我不抱任何期望。我有過好感的人,不是對我好的人,而是壹直傷害我或者激勵我的人,進而滋生出不同的情緒。我覺得那種感覺就是好印象。
我的性格似乎有點男性化,但我懂得委婉,但我比很多男人都靈活。壹直想雕琢自己的個性,不想因為“女生……”這樣的字眼,就真的開始安於某種現狀。但是我還是沒有改變這種狀況,因為我還是沒有建立起強大的精神支柱。我壹直認為我需要壹個人來引導或者成為我的精神支柱,所以我在尋找壹個可以成為我精神支柱的人。這可能是我對傷害過我或者激勵過我的人總有好感的原因之壹。我不缺物質支持。我最缺的是壹種精神,壹種寄托。
我不滿足於現狀,不是說我有野心,我只是想有能力在這個社會安身立命,因為生活本身就是壹種責任,我要有對父母或者下壹代負責的能力,對未來的他負責的能力。不是生活的責任必須由男人來承擔。有時候男人不能忍,女人就得忍。換句話說,當壹個女人不得不自己扛的時候,她也可以從容的扛。我沒有遺傳太多媽媽的性格和爸爸的性格,更多的是奶奶的性格。到了這個年紀,再想起外婆,我常常會覺得外婆是壹個特別有韌性和個人魅力的女人。
也許,在現實世界中,過於強調“男權”或“女權”,卻忽略了壹種“平權”。任何人都不應該對誰做出任何承諾,或許更重要的是,享有壹定的權利,承擔應有的責任。
我單身很久了,真的。可能我唯壹能承認的男朋友就是大學裏的那個吧。雖然我們在壹起的甜蜜時光只是每學期期末備考的時候,但其他時間他似乎從來沒有踏入過我的生活,至少在我的記憶裏沒有。我被劈腿了,因為那件事我抑郁了很久。我生病了,退學了,但我似乎並不怨恨。至少現在我可以坐下來和他和他的妻子聊上兩三個小時。因為,真的,我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了。我開始發現這是我生命中的催化劑,催化著我的余生。
很多年前,我是個好女孩,沒有自己的主見;後來叛逆了壹段時間,壹個人走了壹些彎路。自然,我自己也吃了苦果。後來他變得有些獨立,可能會有壹些偏激武斷的情緒;現在,我開始思考,我開始冷靜下來,反思自己的情緒;至於未來,我還不知道。
有壹段時間,我因為情緒真的很低落而感到壓抑,但是我發現,哭過之後,我的情緒得到了釋放,我也就好了。原來只要把壞心情釋放出來,壹篇篇都翻了。情緒壓抑久了就是失落,有時候甚至那種失落會深入到骨子裏。運動釋放是壹個很好的手段,但絕不是唯壹的手段。有時候哭也是壹種很好的釋放方式。我不是壹個容易哭的人。特別害怕和身邊的女性朋友壹起看催人淚下的劇情。壹部催人淚下的電視劇能讓他們落淚,壹場感人的婚禮也能讓他們落淚。好像當時只有壹個人沒哭,有點不合時宜。
就好像我們身邊的每個人似乎都在忙著找對象,結婚,生孩子等等。前幾天我媽剛打電話來說我表哥和他鄰居小時候的玩伴要結婚了。另外,我舅舅家的堂哥,月經家的遠房堂哥,遠房舅舅家的表格都是國慶結婚,我媽也念叨著“不要集中在壹天”。最後,它又在我身上。她說她想喝未來女婿的奶。我經常逗她。這只是壹箱牛奶。我可以給妳買輛車。
但說起來真的很奇怪,我對結婚這個儀式真的沒有太多的期待,甚至對未來的人許下的承諾也不期待。經常坐在車廂裏,看著旁邊或者對面坐著的情侶,打情罵俏,或者聊著生活的瑣事,我常常在想,我到底適合什麽樣的人,我期待什麽樣的婚姻生活。
現在,我已經跟兩個人表白了,壹個回復說我們不合適。其實我很想問有什麽不合適的,但最後我只回答了“哦”。現在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真的這麽問,我該說什麽?或者說“我對妳沒興趣”之類的話,但對我來說真的只是壹聲“哦”,心裏舒服。
對方是我喜歡了很久的人。壹開始他只是說不會來蘇州住,我就搞錯了。不就是距離的問題嗎?物理距離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但是後來我買了車。當時買車的感覺是感情路是壹個很棒的場景,但後來現實告訴我,距離是心的距離,是不可逾越的。
我真的情商很低,我好像很明白男人最需要什麽,但是我沒有,因為我喜歡的人最後沒有在壹起,只是因為我給不了他們最需要的。
願意嫁給壹個人,還是願意嫁給壹個人,到底為什麽?也許答案有很多。心裏自然有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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