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詩人的詩裏,女人永遠不會變老,但詩人自己卻在變老。”想到這些我就很郁悶。生命是壹種太脆弱的東西,比壹朵花更經不起風雨。用專註於自然的目光回顧人生,不禁感受到熱情,珍惜發生在人身上的藤蔓。在同樣的人事上,第二次巧合不會發生。我也安慰了自己。我說:“我走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雲,喝過許多種酒,但我只在合適的年齡愛過壹個人。”我應該感謝我自己...“姍姍,我希望這封信不會讓妳尷尬。我視妳為我的神,尊敬妳。同時,我方便的告訴妳,連真神都很迷茫。如果妳快樂,請關註它。不開心就不要那麽在意。大家都缺乏解釋的能力,用什麽方式都解釋不了。比如我壹想到我愛的人,我的血液就流走了很多,全身忽冷忽熱。聽到有人提到這個人的名字,我好像很害怕,又很開心。
“蘆葦”易斷,“巖石”難移,我的生命等於“蘆葦”,我愛妳的心就希望它能像“巖石”壹樣。不要生我的氣。我可能會在夢裏用嘴親吻妳的腳。我的自卑是,壹個奴隸蹲到地上,用嘴靠近妳的腳,這幾乎是褻瀆神明。讀到自己寫的“崔偉易破,磐石難移”時,我很難過容易折斷的蘆葦每次刮風都低頭,但風過後又重新站起來。只有妳能讓它永遠彎曲,永遠不要希望再站起來。?
從6月19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