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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愈(768 ~ 824),河南合陽(今河南孟縣西)人,曾居昌黎(今遼寧義縣),故又稱韓昌黎。唐代著名文學家、儒生、思想家、教育家。韓愈出生在壹個普通的官僚家庭,三歲時父母雙亡。他是在哥哥家養大的,由嫂子鄭養大的。後來哥哥去世,他由遺孀撫養。孤獨的童年和文學的家庭環境,培養了韓愈吃苦耐勞、開拓進取的精神。他從小勤奮好學,說:“自然是好文學。因為他苦惱難過,無話可說,只好苦讀經典、傳記、史記、百家學說,埋頭訓義,反復念句,磨事業,苦練文章。”(《韓昌黎集》卷十五《兵部侍郎李書》)在崇尚古文、尊儒方面,“欲以壹代自勉”(引《唐書·韓愈傳》),於貞元八年(792)考取秀才,後任禦史監。赦免回京後被貶至陽山(今廣東),任郭子博士兼刑部侍郎,因勸阻唐憲宗迎送“佛骨”而被貶為潮刺史。遇赦,調至園洲刺史。此後,他歷任國子祭酒、兵部侍郎、吏部侍郎、京等職。死者之死,名為韓文公。魏晉南北朝以來,在佛教和道教的挑戰下,儒家思想日漸式微。韓愈壹生以復興儒學為己任,在中國儒學發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第壹,最早提出儒家的“道統”論。孟子曾在其書的最後壹章中,根據他的“五百年壹王之興”的原則,提出了壹個從堯舜到孔子的教源體系,並以“今天下,無人能及”的精神延續了這壹體系。韓愈接過這個話題,進而提出了儒家的“道統”:“堯是舜,舜是禹,禹是湯,而唐是文、吳、、吳、的孔子,孔子是孟子。”柯去世的消息不能傳出去。”在韓愈看來,“道統”從孟子開始就已經失傳了。究其原因,在於荀子、楊雄這樣的大學者“精而不精,含糊不清”,再加上秦始皇“焚書坑儒”的破壞,以及漢儒對“義”的無知。於是,他以繼承“正統”為己任:“釋舊之害,過也;韓愈沒有孟子聰明。孟子生前不能得救,韓愈死後卻要得救。唉,J不測實力,見危不救。“雖然,道從頭傳到底,雖然死了,但絕對沒有仇恨!”(《韓昌黎集》卷十八《與孟尚書書》)韓愈的“道統”論,以及他對“道統”喪失原因的分析,包括他對整個漢儒的基本估計,都為後來的宋儒所接受。而“道統”自我延續的精神,更為宋代理學所模仿。二是拉開了唐宋之際“孟子升格運動”的序幕。孟子在中唐以前的地位並不高,只被認為是壹般的儒生。孟子的書只能歸為“分部”;此外,在宋代以前的官方和民間文獻中,壹般都是將“孔伷”或“孔孟”放在壹起提及,“孔孟”很少放在壹起提及。大約在中唐以後,情況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漸漸地,孟子成了孔子之後的“聖人”。孟子被統治者封爵,拜孔廟。孟子的書也被加入了儒家經典的名單,並作為科舉考試暫停。很快,它們就超越了“五經”,成為“四書”,成為中國讀書人必讀的官方教科書。到了明清時期,“孔孟之道”已經成為儒家的代名詞。這個變化過程就是“孟子升格運動”。可以說,韓愈是第壹個把孟子的名字上升到孔子的名字,和那些“古聖先王”相提並論的人。最早提出儒家“道統”的是韓愈。在《讀茍子》壹文中,他又說:“孔子沒有弟子,尊聖者只有孟...孟之酒也,酒也。”(《韓昌黎集》卷XI)據他自己說,韓愈提拔孟子的原因主要有兩個:壹是只有孟子得到了孔子的“真傳”(見(《韓昌黎集》卷二十壹《送王秀才序》);其次,孟子有“衛道”之力(《韓昌黎集》卷十八《與孟尚書書》)。第三,排斥佛道。韓愈是唐代壹位以排斥佛道而聞名的儒生。他不惜得罪皇帝,公然“諫迎佛骨”。他還寫了壹部名著《原道》,傳授佛道。韓愈的排佛排道思想繼承了前人的許多觀點,如分域外夏、假計害政、喪門之俗等。但韓愈也提出了壹些新的思想內容,如構建儒家的“道統”以抗衡佛教的“法家”;闡明以“仁義”為目標的儒家“道德”與佛道所提“道德”的本質區別;《禮記·召與笠》中壹篇被很多人忽略的關於大學的文章,將儒家的“內聖”與“外王之道”結合起來,作為思想武器,批判佛教離開這個世界,談論“治心”。這些新思想被後來的新儒家所吸收和發展。4.否定漢唐儒生的學術風格,認為佛道之所以能在魏晉以後盛行並與儒學抗衡,內在原因是漢唐儒生拋棄了儒學的精髓。“自漢代以來,壹批儒學補過,千瘡百孔,隨亂而喪。其危如千鈞,久而潛之。所以,那時候,唱佛永遠在中間,招徠天下所有的人,跟從它。唉,也很不厚道啊!”故復興儒學,應摒棄漢唐儒生之學風,《春秋》三傳架,遺學終始(《韓昌黎集》卷五,寄魯通)。這壹思想對儒家學者反對傳統訓詁學產生了相當大的影響。第五,倡導古文運動,排斥科舉。韓愈是中國文學史上“唐宋八大家”之首,被譽為“八代之衰”的文學大師。他是唐宋之際古文運動的發起人之壹。所謂“古文運動”,從形式上來說,就是把駢文變成散文,但從本質上來說,這場運動也包含著振興儒學的深刻含義。因為,魏晉以來,駢文盛行,形式主義橫行,作文成了貴族的文字遊戲,無法表達深刻的思想,更不是關心社會文化的工具。隋唐實行科舉制度後,首先強調擅長寫作的文人,青年文人紛紛學習文學,放棄學習經學。韓愈主張恢復古文,摒棄駢文,其目的是為了恢復儒家的“道”。“有誌於前者,不唯善其言,善其道也”(《韓昌黎集》卷十六答李秀才)。到了北宋,這種思想發展為“文以載道”,即學習古文就是傳播孔孟之“道”。第六,提倡“博采眾長”。尊師重教是儒家傳統。孔子、孟子、荀子都是偉大的教育家。漢代經學興盛,博士講學之風極盛,老師不倒。到了魏晉亂世,這種趨勢開始惡化,這與當時的政治分裂、戰亂頻繁、世家大族有關(見陳《隋唐源流略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版)。隋唐時期,“師從”還不流行。韓愈著有《師說》、《對學的認識》,抨擊當時不重視向師學習的現狀,提出“師”的標準應具有“傳道、授業、解惑”三大功能;也不應該以地位、資歷、職級、資歷來決定“教師”;認為“弟子不必次於老師,老師也不必優於弟子”。在具體的教育實踐中,韓愈還提出了許多頗有見地的名言,如“業精於勤,而乏於趣;做的是思想,毀的是追隨”等等。自宋代以來,中國的教育有了很大的進步,這與韓愈倡導儒家“師儒”有壹定的關系。總之,韓愈是漢唐儒學向宋明儒學過渡時期的關鍵人物。他的作品現保存在韓昌黎的收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