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次見到魯迅的作文,急!!!
我媽的書桌上常年放著壹個鑲嵌著魯迅畫像的瓷盤。據我媽說,文革“焚書坑儒”,魯迅的書沒被燒。除了《毛澤東文選》全集,其余都是魯迅全集。魯迅,壹個神聖的名字,和所有被推到高處的神話人物壹樣,在魯迅身邊總有壹種威懾的氣息和傲慢的力量,壓迫著我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是壹個無法形容的奇跡。在那個風雲變幻、災難深重的年代,為了拯救舊中國,魯迅先生深思探索,“眾人皆醉,我獨醒”,堅定選擇用筆而不是手術刀,切除中國人封閉頭顱的毒瘤。有人說魯迅先生的文章不太好,但沒人敢說他的思想和精神不太硬。這種精神今天仍然閃耀著銳利的光芒。說起魯迅精神,這個我是知道的,就是以筆為矛,以刀為劍,吃草,擠牛奶,打落水狗,幾乎不妥協地挑戰壹切黑暗勢力,“原諒大家!”、“橫眉冷對大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半殖民地人民最寶貴的品格,沒有絲毫的奴性和媚骨”。與之相關的形象是孤獨、憤怒、激情、單槍匹馬。他面前是壹把完全看不到的開著的槍,身後是蝗蟲放不出來的無盡冷箭。總之,魯迅的壹生是軍人的壹生。我是從魯迅先生的作品中知道他的,我從未見過他。魯迅先生創作阿q的時候,我沒想到自己是文藝界的馬前卒,所以沒有機會和動力去拜訪求教。老公在上海生活,我不喜歡去上海,所以很少見面。四年前的初秋,我去上海,朋友們請我吃飯,請王先生說話。但是,王先生的信必須由書店轉發;第二天他發來壹封信,說:昨天的信到得太晚了。我急忙趕回北方,可是兩年都去不了上海,和老公見面的機會就這樣永遠失去了!在壹部文學史裏(書名和作者記不清了),有壹句話大意是“魯迅是自己家的,後來的模仿者是老舍等人。”沒錯,但也不對。不是,因為看了壹些英文文藝,決定自己試筆。狄更斯是我當時最喜歡的讀物,至於尤德豪斯(1)和哲庫布(2),我也是欣喜的。難怪我壹拿起筆,就滑落到幽默。是的,因為有阿q這樣的作品,後來的作家不能不受到他的影響;即使在文學和思想上不便模仿,至少也應該得到壹些啟示和啟發。它的影響是普遍的。壹個後起之秀的作家,雖然他說自己有自己的創作道路,但他的良心必須承認,他欠了魯迅先生壹筆債。魯迅先生的短篇小說和長篇小說,真的讓新文藝站穩了腳跟,可以和舊文藝抗衡了,就這樣,有人說我是魯迅派。當然,我不想承認,但我絕不會憑良心否認阿q作者的偉大和他的作品的普遍影響。我沒見過魯迅先生,只能通過他的作品了解他,可現在我手裏連壹本書都沒有!我不能引用任何東西。我們就根據他給我的印象來做這個紀念文吧。當然這個不會很精確,可能會有很大的錯誤,但是壹個人的作品要給讀者留下強烈深刻的印象是不容易的,哪怕有壹些不完美!看過泰山的人不壹定知道泰山,但是泰山的高偉是他壹輩子都忘不了的。他誤讀的東西,對泰山的偉大並無傷害。看看魯迅全集目錄,大概沒人敢說:這不是壹個深刻的人。但是,深刻這個詞不僅僅是對魯迅先生的褒獎。知識不壹定是幸福。有些人,因為知識淵博,博覽群書,穿越歷史,不敢表達自己的觀點和看法,而是采取壹種只說不做的態度。這種人就像博物館的保管員,只能保守,無所事事。有的人,因為精研某壹類知識或藝術,慢慢地就擺上了學者的架子,把自己所知道的當作研究的上品,別的沒什麽好討論的,自己的經歷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如果他也喜歡創作,壹定要從讀過的作品中尋找每壹個字的出處和依據;他“工作”而不是“創造”。他死於研究,他死得很冤。我們來看看魯迅先生。在文學藝術方面,他對古今中外都有廣博的知識,但這些知識並沒有嚇到他。他寫的古詩很優秀,但是他不尊重唐朝,也不尊重漢朝。他把自己放在某個教派裏,用自尊來限制自己。他能做出古代的東西,無論是理論上還是實驗上,他都走在新文藝的前沿;他不通過探索舊事物來阻礙新事物的創造。他對什麽都感興趣,對什麽都不會著迷。他隨時研究判斷。他的判斷力讓他無論舊知識還是新知識都敢說話。他的話不是學究的書包,而是對人們繼續研究的準確指示。比他更有見識的人,以前有過,以後也會有;恐怕壹個世紀也很難見到壹兩個人,因為他掌握了壹個時代所有的學習方法,並且始終以壹切站在領先地位。他吸收了五四“重估”的精神,懷疑過去,與過去翻臉,把每個時代的東西還給每個時代。接觸了東西方的文學藝術,從事翻譯和創作。他懷疑過去,他也是第壹個。他能寫出優秀的古詩詞和散文,他也熱情地支持新文藝,帶領新文藝前進。他是這個時代的豐碑。在文藝方面,他什麽都關心,什麽都有建樹。那些才華不如他,工作少的人,只能走壹條路線,或善古,或善新;他就像十字路口的警察,指揮著所有的交通。在某壹點上,有人可以打破他的記錄,但在“全能”比賽中,誰敢和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