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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對“有意味的形式”了解多少?

《論藝術》是英國藝術理論家克萊夫·貝爾的壹部重要著作。其中提出了壹個著名的美學觀點,即“有意味的形式”在我看來,貝爾的“有意味的形式”與中國的壹些美學觀點(如氣韻生動)相似,我認為中國古代對畢貝爾的“有意味的形式”的論述更為詳盡和恰當。首先,我們來看看什麽是“有意義的形式”。貝爾認為,各種藝術作品中必然有壹種共同的、特殊的性質,而這種性質必然激發出壹種特殊的情感——審美情感。貝爾在文章中說:“必須有這樣壹種性質,沒有這種性質,藝術作品就不能存在,而有了這種性質,在最低層次上,任何藝術作品都沒有價值。這是什麽性質?壹切能引起我們審美感受的物體所賦予的本質是什麽?在聖索非亞[大教堂建築]和沙特爾[大教堂建築]的窗戶裏,在墨西哥的雕塑裏,在壹個波斯的陶碗裏,在中國的掛毯裏,在帕多伊的喬托的壁畫裏,在普桑、弗朗西絲卡和塞尚的傑作裏,有什麽共同的性質?只有壹個答案似乎是可能的,那就是“有意義的形式”。在上述每壹件藝術作品中,線條和色彩以壹種特殊的方式組合在壹起:那些形式以及它們之間的聯系都刺激著我們的審美感受。這些線條和色彩的聯系和組合,這些美學意義上的美麗動人的形式,我稱之為‘有意味的形式’,‘有意味的形式’是壹切視覺藝術中的普遍性質。”以上引文是貝爾對“有意味的形式”的壹個定義。貝爾明確認為審美情感是由“有意味的形式”激發的,“有意味的形式”是各種藝術作品中線條、色彩等“形式因素”的特殊組合。這要看當時貝爾所處的歷史環境。西方藝術有兩個特點,壹是重視寫實,二是用數學原理(幾何、比例等)追求平衡、賞心悅目的形式美。).而貝爾則接受了康德等人的美學觀點,專註於各種藝術作品中所蘊含的“意義”和暗示力,貝爾的“有意味的形式”在西方的確是壹個不尋常的假設,但它始終沒有逃出西方美學觀點的巢穴。貝爾壹直認為寫實繪畫中的“再現因素”和“有意味的形式”很難平衡。他舉例說,“很多偉大的作品裏都有壹個多余的再現或者描述,這並不奇怪。.....‘表象’不壹定很有害,高度現實的形式也可能極有意義。然而,復制技術往往標誌著藝術家的弱點。壹個畫家的創造力太弱,創造不出很多能激發審美情感的形式,所以他會借助生命情感的暗示來稍作彌補;而他既然想喚起生活中的情感,就必須采用繁衍後代的方法。”貝爾壹直試圖將“有意味的形式”解釋為藝術作品中的純粹形式,他始終認為“可再現的元素”是可以廢除的。但是,無論是“可復制的藝術”還是“不可復制的藝術”,都可能是非常有意義的。比如拉斐爾的代表作《偽裝的基督》。這幅畫中有許多人物;豎畫分為兩部分,占畫面三分之壹的上半部分是天空,基督和幾個聖徒在空中飛翔;下半部是地面,基督的門徒和壹大群“凡人”在裏面折騰起哄。這幅畫的構圖非常巧妙,上下兩節融為壹體,達到了變化統壹的境界。還有喬托的代表作《為基督哀悼》,這幅畫中的形式構圖也很成功。這兩幅畫可以說是“意味深長的形式”和“現實主義的再現”的高度融合。以上,簡要論述了貝爾的“有意義的形式”。在我看來,中國古代的審美觀和貝爾的“有意味的形式”有很多相似之處,只是敘述和論證更加細致和嚴謹。在中國古代,繪畫也被稱為六法。六法之首是“神韻,傳神也”。古代山水畫家郝靜指出,“怒者,心隨劇本,不惑取象;那些押韻的,都是隱而立之形,都是有備而來。”意思是說,如果壹個畫家有認真對待事物的認知能力或審美水平,就會用筆墨來指導創作的全過程,這就是始終如壹的“心”力或精神力,稱為“氣”。有了這種力量,畫家就知道如何把握其本質,而不被現象所迷惑。通過這種方式所獲得的藝術效果稱為“韻”,意為“神韻”、“神韻”,而神韻的表達往往是模糊的、暗示性的,而不是講述故事的全部,所以稱為“隱跡立形”,但“韻”並沒有脫離本質的“氣”。如果只是為了形式,那就完全沒有韻了。“氣”缺壹不可,故稱“遺”。雖然郝靜把這兩點分開了,但他並沒有把它們的關系分開。只有這樣,才能全面地論述山水畫藝術的生命之源和動人魅力。劉勰《文心雕龍·顧峰》:“若惆悵於情,必起於風。風深則必顯其情。”意味著內心的感受和寓意需要以洗練的形式表現出來。接著又說:“意義差而肥的字,繁而不統,故無骨之征。”如果內容貧乏,形式浮誇雜亂,沒有“骨”,就是抓不住本質,只好講求外表裝飾。回顧貝爾的“意味深長的形式”,所謂“意味”,也可以說是“神韻”,“形式”是我們“骨法”的統壹,是內容與形式的統壹;也達到了中國藝術創作的中心——意境。方士庶在《天籟亭論》中說:“山川草木,是自然條件。用心營造環境,用手運心,洗去虛境。虛的就是實的,因為筆墨之間沒有縫隙——所以古人的筆墨和蒼樹的壹樣美,水壹樣浩瀚流暢,是壹種世外的精神饋贈。或肯蕩則練金成液,棄濁成精,物盡其用。”這些字是中國繪畫的精髓。我覺得東西方藝術雖然有很多不同,但是他們想表達的境界是壹樣的。因為藝術的境界是以宇宙的具體生命為對象,欣賞它的色調、秩序、節奏與和諧,從而窺見自我最深處的倒影;把真實的場景變成虛擬的環境,創造出壹個圖像作為符號,讓人類的最高心智具體化、物質化。所以,壹切的美都來源於心靈的源頭。沒有靈魂的映射,就沒有美。瑞士思想家說過:“自然景觀是壹種精神境界。”我國大畫家石濤也說過:“天道可以教人作畫,大知識可以教人,小知識可以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