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由運動的重要人物。他曾擔任下議院議員,在著名首相威廉·艾瓦特·格萊斯頓(william ewart gladstone)的任期內有著重要的政治影響力,他曾四次當選。1885-1902劍橋大學近代史教授,《劍橋近代史》主編。作為歷史學家,他在歷史研究中將歷史探索的客觀性與道德判斷結合起來;作為壹名政治哲學家,他對個人自由以及促進和威脅個人自由的力量的有力分析深刻影響了20世紀的思想史。他的壹些真知灼見深入人心,比如:
權力導致腐敗,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
決定權會導致腐敗,絕對決定權會導致絕對腐敗。
偉人幾乎總是壞人。
偉人幾乎總是壞人。
社會主義意味著奴役。
社會主義意味著奴隸制。
阿克頓勛爵於1834年出生在那不勒斯(現代意大利的壹部分)。祖父約翰·阿克頓爵士是從男爵第六代起的那不勒斯首相。阿克頓的父親費迪南德·達爾伯格-阿克頓爵士(Sir Ferdinand Dahlberg-acton)英年早逝,從男爵到第七代。他寡居的母親嫁給了利弗森勛爵,他的繼父後來在格萊斯頓的內閣中擔任外交大臣。
約翰·阿克頓早年就讀於沃裏克郡的奧斯科特學院,後來到慕尼黑,師從德國天主教歷史學家利奧波德·馮·蘭克,掌握了歷史研究的新方法。他長期留在歐美,回國後成為劍橋大學歷史系教授。1859-1865當選為英國下議院議員。同時在1859-1864任天主教月刊《流浪者》主編。他與英國首相威廉·艾瓦特·格萊斯頓關系密切,因此在1869年被授予阿克頓男爵爵位,格萊斯頓在1892年選舉他為維多利亞女王的宮廷侍從。
1878年,他在《評論季刊》上發表了壹篇關於歐洲民主的著名文章。1907年,他出版了他的兩個講座《古代自由史》和《基督教自由史》,這是他計劃編纂的自由史的壹部分。1895年,他被任命為劍橋大學現代史教授。他的就職演說《論歷史研究》給劍橋大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劍橋教授兩門有價值的課程,法國大革命和現代歷史。1899-1900年開始編纂歷史書《劍橋近代史》,心力衰竭,中風去世。
約翰·阿克頓對美國非常感興趣,因為美國的聯邦結構及其對個人自由的保障。內戰期間,他全力支持美國南部邦聯。他認為美國邦聯的決策權優於集權,因為在所有歷史先例中,集權都會導致暴政。他寫給首相格拉德斯通的信使許多英國人轉而支持南方。南方投降後,他寫信給羅伯特·李將軍說,“我對裏士滿的失敗比對滑鐵盧的勝利更難過。”
死亡和遺產
約翰·阿克頓於1901患病,於1902年7月19日在特根塞特去世。他的兒子理查德·裏昂-達爾伯格-阿克頓,第二代阿克頓男爵繼承了這個頭銜。安德魯·卡內基在他死後立即購買了他的藏書。這些收藏是為了研究而不是展覽,所以裏面全是他自己的筆記。卡內基把這些書送給了布萊克本的第壹代馬裏子爵約翰·馬裏,馬裏又把它們送給了劍橋大學。
信仰和影響
政治
1859年,約翰·阿克頓回到英格蘭定居,住在他位於什羅普郡的鄉間別墅奧爾登漢姆。他還作為愛爾蘭卡羅爾的代表重返英國下議院,成為格萊斯頓的忠實支持者。但他在政治上並不十分活躍,1865的大選結束了他的議員生涯。1868年,他再次當選議員布裏奇諾斯,但失敗了。
1869年,維多利亞女王封他為阿克頓第壹男爵;他與英國首相威廉·格拉德斯通關系密切。馬修·阿諾德曾經評價說,格萊斯頓影響了他身邊的所有人,除了阿克頓。相反,他受到了阿克頓的影響。
法國大革命講義
阿克頓男爵晚年在劍橋大學講授法國大革命的歷史。1895年2月,阿克頓被任命為劍橋大學聘任的近代史教授,即開始連續教授這門課程,後由弟子整理出版。
阿克頓本人拒絕出版該講稿的版本,理由是它並不完美,而且在阿克頓的許多書目中都沒有收錄這篇講稿。但其重要的思想價值不容忽視,尤其是在古典自由主義對法國大革命的歷史敘事極其匱乏的情況下。而且這本書具有阿克頓作品的典型風格:深刻而不滯澀,詼諧而不賣弄,敘事流暢清晰,思想穿透力極強。我相信對法國大革命歷史有濃厚興趣的中國讀者會從中獲得很多啟示。
眾所周知,阿克頓曾經寫過壹部自由史。據說這是人類最偉大的歷史書,但並沒有寫出來。然而,阿克頓寫的短文更連貫地討論了自由的歷史,而這個講座似乎被理解為阿克頓討論自由歷史的壹個組成部分;或者在我看來,更準確地說,是探討了自由是如何在錯誤哲學的指引下,在暴力* * *的驅使下,被從根本上摧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