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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理論與世界小康生活

儒家的最高社會理想是世界和諧。這個大同世界不是純粹概念上的,而是具體的。儒家經典《李雲》描述了大同世界的社會景象,並說:“大道之行也是壹種公共服務。選賢任能,廣交朋友,重修舊好,這樣壹個老朋友不僅是親人,也是獨子獨子,讓老的強的有用的,年輕的強的,孤獨的有病的都有人贍養。男人有積分,女人有回報。如果貨棄於地,沒必要藏在自己身上;妳不必為自己而做。故求閉,盜賊而不為,不昌,故謂大同不閉。”

根據李雲的這種描述,儒家理想的大同社會具有以下特征:

1.全民所有的社會制度。

2.選拔人才和能力的管理制度。

3.溝通培養人際關系。

4.社會保障讓人們得到他們想要的。

5.人人為公的社會公德。

6.盡力而為的勞動態度。

大同世界作為壹種社會理想,可以說是深遠而長遠的。除了歸屬不清,和當代社會主義社會幾乎沒有太大區別。但是這是壹種什麽現象呢?《李雲》的作者是天才嗎?是文化現象的偶然飛躍嗎?還是傳統說法的聖心?其實並不是。它有它的起源。這個淵源就是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和豐富的古文化,以及燦爛的《易經》思想,我們後面會詳細討論。與反王權的大同思想相反,小康思想是贊美王權的,反王權的大同思想只有在它的掩護下才能存在。作為壹種思想,它不會被歷代君主國所禁止。

儒家的小康社會思想和大同思想同時出現在《禮記》和《李雲》中。文章在用“意為大同”概括了以上內容後,以完全相反的語言開篇:“今大道隱,天下為家。各有各的親戚,各有各的兒子兒子,貨都是自己的。大人認為是禮物,城溝池認為是固體。禮義要當紀律,對君臣要尊重,對父子要尊重,對弟弟要尊重,對夫妻要尊重,對制度要尊重,對領域要尊重,要有智慧和勇氣。以功德為己有,故求用為使,兵由此出發,於唐武文為周公王,從其擇取。這六位先生沒有壹個不是不願意以禮相待,而是以義考驗信任。有過作品,刑有仁政,可見民有常。有不從這來的,掌權的就去,大家都以為是小康。”

作為壹種社會制度和社會場景,小康和大同幾乎是完全對立的。在這裏,天下公的路走完了,“天下公”的響亮口號改成了“天下家”。在天下為家的大原則下,壹切社會現象都與大同世界相悖。人與人親近,兒女與兒女,貨為己藏,人人為公的社會公德沒了,盡力而為的勞動態度也沒了。這壹切都來自於權力的私有制:“大人總是有禮貌的。”大人,就是君主是世襲的。為了說明這種傳承的合理性,就產生了為之服務的思想形態,壹個是禮,壹個是義。什麽是禮物?何為義?《李雲》的作者非常深刻地指出:“大人以為是禮物,成國茍且以為是固體。”原來,禮的本質是為世襲王權服務的。有權力的人自然應該受到尊重和崇拜,應該是至高無上的。這就是“禮”。既然尊權是禮,自然要護權,所以要“以為固”。權力之所以要用“禮”來尊重,用“義”來維護,是因為它是世襲的,沒有民眾基礎,被民眾所反對。禮義的本質從反面說明了大同世界的公共理性,道途的正義,禮義本身的虛假。

由於世襲權力的需要,出現了禮義,於是禮義成為權力世襲社會的紀律,用來規範壹切行為和道德。作者接連列舉了七條行為準則:為義君臣、忠父子、友兄弟、和夫妻、立制度、立場子、智勇雙全。義是君臣關系,忠是父子關系,兄弟夫妻之誼是建立在禮義基礎上的,等等。另外,制度的確定,領域的確立,聖賢智慧的認定,都是以禮義為前提的。禮義表面上超然公正,實際上是依附於權力,為權力服務的。

權力的傳承產生了禮義,同時也產生了壹種普遍的私人觀念:“以功德為己有。”以功德為己任,即是否對己有利,是衡量功利的標準和尺度,所以“求用就是做事,從事做起。”既然“把功德據為己有”,每個人都在為自己著想,那我們就要開動腦筋去防範,去進步,因為妳不玩別人的想法,別人也會玩妳的,所以“求即行”。因為用戶,出現了各種損人利己的陰謀,人人勾心鬥角,社會危機無處不在。心戰之後是言,言戰之後是力,所以“兵由此起”,鬥爭中不得安寧。

禮義雖然是為權力而設計的,但在壹個以天下為家的社會裏,禮義必須得到尊重和提倡。大禹、唐城、文王、武王和周公都是例子。“這六位先生都是不懂禮貌的人。他們以義驗信,以前也做過,從寬處罰,可見民之常情。”於、唐等六君子,以禮為綱治理天下,以主持正義、考驗信仰、明察秋毫、弘揚善心、回報他人為目的,長期向人民展示,使之成為壹種氛圍,使社會在私利的情況下能夠普遍穩定,這就是所謂的小康社會。康喆也是安全的,所以壹般比較穩定。“如果有不從這來的,當權的就去,大家都覺得會很尷尬。”誰做不到這壹點,在位的就去在位,沒位的就吃虧,天下大亂。

不難看出,《李雲》的作者在名義上贊揚了小康社會,但在現實中卻貶低了小康社會。其中壹條批評公開指出,小康社會的前提是“大道隱,天下為家”。壹個失去了“大道”、以天下為家的社會,自然不是理想社會。第二,這個家國天下治下的小康社會,是壹個充滿矛盾和鬥爭的社會,而這些自私的壞思想,矛盾和鬥爭的復雜關系,都是“大人和世界”造成的。第三,在漫長的三代人當中,這樣的小康社會只有虞、唐、文、吳、、這些人才能夠實現。其實在“求用即造”的環境下是達不到的。翻開人類的歷史,我們看到“當權者走了,大家都覺得會痛”的可怕事實。為了爭奪權力和財富,有殺君的大臣,有殺父的兒子,有自相殘殺的兄弟,有自相殘殺的叔伯。以242年《春秋》年為例。《春秋》中,殺王36,亡王52的不計其數,諸侯出走,不能保家衛國。”至於受苦的人,沒有人去統計,也不可能去統計。所以《李雲》作者描寫的是小康社會,表面上歌頌的是禹、唐、文、武、成王、周公的德行,實際上是在反抗“天下為公”的制度,影響這種制度下形成的自私自利的社會風氣。

雖然李雲的小康社會與大同相比相形見絀,貶義詞很多,但秦漢以後的儒生尊小康而不尊大同,體現在三代法上,尊周公為聖人,所以大同的歷史和理想被拋棄了。大同的歷史劃分始於東漢鄭康成。鄭註《禮記》中,五帝通常包括黃帝、堯、舜。黃帝、堯舜的世界,不是“求合而不興”。黃帝曾討伐涿鹿,舜征苗。由於大同與小康社會的歷史界限混淆,大同世界的“求合而不富”與小康社會的統治“以此為始”之間存在矛盾,於是後世儒家對其進行了補充和糾正,認為:“義曰三王當道,教厚,欲責多事,而不忍其弊。但史書上說黃帝和蚩尤在涿鹿之地交戰,尚書有苗,所以五帝有兵。雲兵從這裏開始已經很久了,但是上壹代很少用,所以不用字。三王之時,萬事需兵,兵多不勝數,雲兵由此而起。”其實這個馬戲是圓不了的。既然是大同世界,為什麽還要設置軍隊?有兵,何大同有?而《李雲》中明確說:“兵由此出發”,指的是小康天下三代裕唐武文的盛世。這時候不僅僅是漲的問題。怎麽能說“從此”呢?其實這種解釋的主要目的並不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當兵的,而是為了混淆“大同”和“小康”的界限。既然大同也有打涿鹿、招三苗之事,說明兵自古就有,甚至“萬物皆需兵”。既然社會必須靠武力來維持,那麽《李雲》中所描述的“天下為公”的原則,“守信修友”的世界風格,彼此之間的友好關系,人人為公的道德,以及“欲靜而不可為”的社會秩序都將不復存在。

為什麽要混淆大同和小康的界限?目的是讓“成年人”的家庭處於保密狀態。解釋小康社會的“成人世界”,後來的筆記作家說:“註:成人,王侯也。”為什麽“大人”指的是諸侯,而不是天子?天子不就是典型的世襲嗎?為了說明“大人之天下”指的不是皇帝,而是諸侯,註釋者做了極其無力的解釋:《正義》說:“天下為家”,這是皇帝的統治,是對大人的恩賜,大人不是皇帝。每壹條都是正確的,而且“壹個格”是壹個卦,大人變君子豹,所以大人是天子。”廣播員解釋的唯壹理由是“萬事皆對”,因為上面的“家在天下”是講天子的,所以下面的“大人與天下”壹定是講諸侯的,就像《葛》中的卦,“偉人由虎變君子。“這個理由有這個詭辯。

或者認為“天下為家”就是國王視天下為家,意味著國王對天下的深切關懷,所以“天下為家”和“天下為公”的宏大目的是壹致的。這是對原文的惡意歪曲!原文明明寫著:“大道隱,天下為家”,還說“天下為公”藏在“天下為家”之前,是前者的倒退和反應。妳為什麽同意?為什麽幾千年後我們祖先的合理思想會被後人扭曲?別的都不是王權影響造成的,所以說後代的思想壹定比前人先進是不科學的,到處用進化論解釋社會現象也是不科學的。早在兩千多年前,中國古代就出現了大同思想,與當代社會主義社會相類似,這是壹個奇跡。但這壹奇跡並非無緣無故地偶然發生,而是有著深刻的歷史淵源、思想淵源和社會基礎,而這些大多與《周易》中的思想和材料有關。

(壹)歷史淵源

中華民族歷史悠久,尤其是歷史和傳說之間有豐富的古代史料。《李周·官純》:“外書管書,四方之誌,三皇五帝之書。”三皇五帝之時可能沒有正式的史書記載,但既然有專門的衙門掌管,至少有壹定的史料,包括文學和獻身兩個方面。

三皇五帝是中國古代歷史上極其重要的兩個階段,許多政治和制度傳說都發生在這裏。雖然黃三和五帝是平等的,但他們是兩種不同的社會制度。

自然也是兩種不同的社會特征。桓譚《新論》:“黃三以道治國,五帝以德治國,三王以仁義治國,五霸以權智治國。”阮籍《論舊》也說:“黃三守道,五帝爭德,三王顯仁,五霸行義。”道教是自然的,“以道治國”就是按照人類社會的本來面貌來治理,指的是原始社會。原始社會沒有皇帝,沒有權力。黃石公的“三觀”區分了黃三與五帝不同的社會政治結構,說:“夫與黃三無言,流於天下,故天下不欠天子,天下太平,君臣建功,周遊天下。王控人德,降心順意,立刻備衰,有察之策,兵事備而不用血,天下太平。”三皇時代沒有教會和國家。人們按照天地自然法則工作和生活,“所以世界不欠皇帝什麽”,但世界是和平的。君王的時代不同了。有道德規範,有政教法令,有規矩原則,有鐵甲兵的事務。然而,天下太平。所謂帝王時代,也就是夏商周三王時代。對比上面提到的大同和小康,恰好屬於三王時代,而小康是夏商周三王時代。

借用孔子的口吻,他說:“子曰:大道之行,亦同三代英,亦是誌之事。”

從字面上看,這段話的意思是孔子哀嘆自己生得太晚,沒趕上大道實施的時機,沒看到三代賢明大師,但他向往天下大道。這是對下文的介紹,也是故意制造歧義。我們知道,“三代”是指夏、商、周,“英三代”自然是指禹、唐、文、吳、、等六君子,他們都是小康社會的代表。但是誰在路上?什麽時候?作者沒說。之所以不談,是因為有壹個肯定王權和否定王權的問題,因為三代以前是黃三和五帝的時代。很明顯大道之行是在黃三時期,贊美大道就是否定王權;比如五帝時期的大道之行,肯定了王權,但傷害了大道,所以黃三和五帝都沒提。鄭康成的《禮記註》肯定了“大道亦稱五帝”,這就導致了起兵時的矛盾。但它是黃三還是五帝?我們認為它更像黃三,因為只有三皇時代的原始* * *生產社會才能算是大同世界的歷史起源。至此,《易傳》的銜接已經為我們勾勒出了大致的輪廓。

(二)思想淵源

大同思想最重要的特點是以“天下為公”為口號反對王權,不是反對後儒家篡改的統治者的設立和官職的設立,而是從根本上廢除王權,否定王權的存在。這壹點,只要我們把李雲對大同世界的描寫與後世陶謙筆下的桃花源相比較,就清楚了。桃花源是根據李雲的想法具體設想的。但是李雲的想法從何而來呢?來自我們通常所說的“易道”。

《易經》中甘的占蔔用了九個字:“見龍無首。”意思是看到壹群龍無首是不吉利的。另壹方面,只要壹群龍中有壹個領頭的,就是不吉利的。乍壹看,這似乎不合邏輯,但實際上是符合邏輯的。群龍無首,必有爭鬥。沒有領袖,就不會有鬥爭,任何鬥爭都不會帶來和平。因此,它是吉祥的。然而,為什麽而戰,又為了什麽而戰?是龍在戰鬥,為第壹名而戰。只有沒有“頭”,大家都壹樣,才不會有爭議。用在人事上,是徹頭徹尾的反王權思想。

但是,李雲畢竟是在多龍當道的時代產生的,也是關於具體社會制度的討論。這是壹個真正的政治問題。它不可能像《易經》那樣晦澀,也不可能像《易經》那樣超脫,所以不可能直接做到。除了試圖描述社會的和諧與協調,所有涉及王權的地方都只是用“天下為公”這句話,打著孔子的旗號來提及。只有這樣,它才能在王權的嚴密控制下存在兩千多年,不斷散發出激勵人們前進的力量。

(3)社會基礎

所謂社會基礎,是指現實生活對作者思想的刺激和影響。李雲不可能產生於“大同世界”的三代,也不可能產生於“灰暗而文藝”的西周,更不可能產生於春秋戰國。”“三代”人都有這種類似的做法,但不可能形成這麽完整的思想。西周是名義上的大壹統社會,天下由周朝主宰。人在享受“聖人”在人間的“影子”,這樣的觀念是無法形成的。春秋戰國時期,百家爭鳴,人們在激烈的競爭中探索治國方略,並沒有表現出這樣的安詳和冷靜。只是經過長時間的分裂和戰爭,人們向往統壹,統壹後又被秦朝的惡政摧殘。人們從正反兩個方面吸取了教訓,於是痛定思痛,認識到沒有壹個君主能夠幫助社會治理,王權永遠是為君主和依附於君主的極少數人服務的。於是面向大眾的世界“大道”應運而生。因此,大同思想既是對秦暴力統壹的反應,也是對長期分裂的譴責。人們從實踐中可以看到,表面上統壹的西周沒有給人民帶來實惠,根本不統壹的戰國給人民帶來了戰爭災難,而完全統壹的秦朝給人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災難,於是人們不得不回歸古樸,回歸“三代”的原始* * *生產社會並將其理想化,作為壹種向往,也作為壹種自戀。

四海為家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