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文的名句如下:
1、接近人生時,我永遠是個藝術家的情感,卻不是所謂道德君子的感情。
2、看過很多地方的雲,走過很多地方的橋,喝過很多地方的酒,但只愛過壹個正當好年華的女子。?
3、在青山綠水之間,我想牽著妳的手,走過這座橋,橋上是綠葉紅花,橋下是流水人家,橋的那頭是青絲,橋的這頭是白發。
4、戰爭給了許多人壹種有關生活的教育,走了許多路,過了許多橋,睡了許多床,此外還必然吃了許多想象不到的苦頭。然而真正具有深刻教育意義的,說不定倒是明白許多地方各有各的天氣,天氣不同還多少影響到壹點人事。雲有雲的地方性:中國北部的雲厚重,人也同樣那麽厚重。
4、風大得很,我手腳皆冷透了,我的心卻很暖和。但我不明白為什麽原因,心裏總柔軟得很。我要傍近妳,方不至於難過。
5、說的出的比不上說不出的 。
6、活得比人長久壹點可真是壹件可怕的事情,因為壹切死去了的,都有機會排日重新來活在自己記憶裏,這實在是壹種沈重的擔負。
7、讀書雖不能增加收入,情緒總好多了。
8、以清明的眼,對壹切人生景物凝眸,不為愛欲所眩目,不為汙穢所惡心,同時,也不為塵俗卑猥的壹片生活厭煩而有所逃遁;永遠是那麽看,那麽透明的看,細小處,幽僻處,在詩人的眼中,皆閃耀壹種光明。
擴展資料
沈從文(1902-1988),男,原名沈嶽煥,筆名休蕓蕓、甲辰、上官碧、璇若等,乳名茂林,字崇文,湖南鳳凰人,中國著名作家、歷史文物研究者。
1、窘況
沈從文於1902年出生於湘西,家境不大好,14歲就當兵去了。
1922年,20歲的沈從文脫下軍裝,來到北平,成為了“北漂”;他渴望上大學,報考燕京大學國文班,卻未被錄取,只能在北京大學旁聽。
那時,他真是活得窮困潦倒,幾次走投無路。當時,郁達夫因為發表了壹些文章,在文壇上小有名氣,擔任了北大的講師。沈從文無奈之下,給郁達夫寫信說明自己的艱難情況。
郁達夫收到信以後,冒著大雪前來探望沈從文。
不得不說,那是壹個最壞的時代,但也是壹個好時代。壹個窮困交加的文學青年給另外壹個小有名氣的文人寫信,壹般都能得到搭理和幫助。蕭紅也正是因為寫信求援,認識了蕭軍的。
當郁達夫走進沈從文居住的房間,看到他穿著兩件夾衣,屋內沒有火爐,正用凍得紅腫的手寫作。
郁達夫知道沈從文飽壹頓餓壹頓,所以把脖子上壹條淡灰色的羊毛圍巾摘下,披到沈從文的身上,接著邀沈從文壹道出去,在附近壹家小餐館吃了壹頓飯。
結賬時,***花去壹塊七毛多錢。郁達夫拿出五塊錢付了賬,將找回的三塊多錢全塞給了沈從文。
壹回到住處,沈從文禁不住伏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2、起步
沈從文沒有放棄,他堅持寫,終於在1924年開始在文學刊物發表作品。
發表了壹些有特色、有深度的小說之後,沈從文在文壇名聲鵲起。
1928年,26歲的沈從文到了上海,和丁玲等壹起籌辦《紅黑》雜誌和出版社。
有了名氣之後,沈從文就不必過得那麽窘迫了。1929年,他被胡適聘任為吳淞中國公學的老師,主講大學壹年級的文學課。
據說,他第壹次登上大學講臺就鬧了個笑話。
第壹次講課,他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就這樣壹直呆呆地站了十分鐘。尷尬極了,他實在沒辦法,轉身在黑板上寫了壹句話:“我第壹次上課,見妳們人多,怕了。”
這堂課,他準備了壹個多小時的課案,結果慌亂中只用了十幾分鐘就講完了。
在這家學校任教期間,他愛上了自己的女學生張兆和,並開始寫信追求她。
張兆和是名門閨秀,是公認的校花,人稱“黑牡丹”,追求者眾多。對這個土裏土氣的老師,她當然是看不上的。
沈從文在張兆和的追求者中,只能算得上是“癩蛤蟆十三號”。
禁不住沈從文的騷擾,張兆和跑去校長胡適那裏告狀,說壹個老師不停給學生寫這樣的情書可不大好。
沒想到胡適笑笑回答:“有什麽不好!我和妳爸爸都是安徽同鄉,是不是讓我跟妳爸爸談談妳們的事。”
胡適很想撮合沈從文和張兆和,因為他覺得沈從文“會成為中國最好的小說家”。
沈從文追求張兆和,可謂是“死纏爛打”,他不停寫情書給她,甚至貿然跑去她家門外。壹來二去,原本對沈從文徹底無感的張兆和淪陷了。
當沈從文說“請鄉下人喝杯甜酒吧”時,張允和代妹妹在電報上回復了壹個“壹語雙關”的字:“允”。
3、成名
在沈從文的熱烈追求下,張兆和終於和他走到了壹起。
1930年初,胡適辭去了中國公學校長的職務,到北大做教授去了。胡適給當時在武漢大學當校長的陳西瀅寫信,推薦沈從文。
28歲的沈從文就離開那所公學,到武漢大學裏任教,而張兆和則繼續留在公學讀書,完成了大學學業。
在武漢大學,沈從文過得並不愉快。第壹次上課,他又開始怯場,等了十分鐘才開講,眼睛卻只盯著黑板。
在武大待得很不愉快,沈從文後來又去了青島大學、山東大學任教。這期間,他跟張兆和始終是異地分居的,兩個人壹直保持書信往來,與自己想象中的對方的幻想談戀愛。
1933年,沈從文和張兆和在北京中央公園結婚。
和張兆和結婚後,沈從文創作了壹生中最好的作品《邊城》《長河》《三三》等等,無壹不有張兆和的影子,但是張兆和從不欣賞沈從文的文章,甚至在沈從文已聲名大噪時,還會忍不住去修改他的語法。
再後來,沈從文都不敢再把作品給她看了,只是因為怕她的目光和批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