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聯大,它是由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南開大學三大學校組成。 每當有人提起這個名字,我仿佛看到了它是壹所屹立於全國學校的燈塔。這所學校存在將近九年,雖然時間並不是很長,但這所學校培養出了很多先生、大師。他們用自己的行動與言行,讓人感受到他們的專註—— 以心鉆術,非以弋功名。
南遷,南遷的意義是什麽,聯大校歌有壹句難懂的歌詞“絕檄移栽楨幹質”,那就是 “南遷”的本質:把這些對國家有大用的良材世木移栽到偏僻的地方去,免受戰爭摧殘。把這些具有優秀稟賦和報國誌向的青年學生,轉移到大後方去,讓他們繼續成長,作為民族儲備的棟梁之才,是壹個長遠的謀國大計。
為什麽在那樣戰亂的年代可以培養出很多的先生,不僅對當時乃至現在都有重要的影響。為何現在和平的年代,各方面條件充足的情況下,成就卻超不過民國的大師?不禁回到了著名的 “錢學森之問”:
不記得在哪看到這樣壹段文:
可見,西南聯大帶給他們的影響。
西南聯大能夠有這麽大的影響,和學校本身的規劃與管理有著很重要的關系。 壹個學校的組織架構如何,壹個學校的管理人員如何治校,這是決定壹所學校可以走多遠,也是壹所學校能夠給社會培養出多少人才的要素之壹。
民國時期學校的條件艱苦,培養出了很多大師,帶給他們影響的不僅僅是學校的氛圍,還有師師之間、師生之間的學習探討、交流、合作……
西南聯大在中國高等教育方面和其他大學不同的就是:從教授到學生層次都高了壹點。所以面貌和其他大學有壹個基本的不同。而西南聯大三校能夠合作,就是因為它有很多好的教授,教授之間互相又很佩服的。同時還有壹個西北聯大,立刻就垮掉了。如果大學在壹起合作,對隊伍、對朋友、對同事們,沒有壹點敬重的心理,很難穩固起來,壹下子就會因為壹個小問題吵起來,就不能合作了。他們所崇尚的理念是 壹個人可以跑得很快,壹群人能跑的更遠。
《無問西東》裏面記憶印象深刻的畫面:師生學習的場景,簡陋的木桌和椅子是不夠用的,下雨天鐵皮屋頂被打得乒乒乓乓響,講課聽的不是很清楚。老師的聲音很大,試圖去超過雨聲,學生並沒有被眼前境況阻礙到,依舊專心的講課、學習。戰亂時,哪裏都可以成為課堂,哪裏都可以成為講課的地方。戰亂沒有擾亂他們的正常教學,戰亂,讓他們更加強大。
壹所學校最重要的是什麽或是什麽影響著學生,是學校的氛圍,學校的文化以及校訓。
西南聯大校長的梅貽琦先生說: “所謂大學,非有‘大樓’之謂也,乃有‘大師’之謂也。”大學,不是“大樓”的別名,而是“大師”的總稱。 蔡元培先生在任職北京大學校長時,對大學的定位是 “大學者,研究高深學問者也” 。兩者有著相似之處,他們註重於本,學校的根。從根本上出發,剛開始就定義了學校的氛圍,為之後的教育奠定了基礎,他們的教育很成功。
西南聯大培養了很多卓越的人才,比如我們所熟悉的鄧稼先、朱光亞、楊振寧、李政道、汪曾祺、何兆武、許淵沖等大師。
以下是部分先生的簡介:
陳寅恪先生說:
許淵沖先生說:
先生們對學問的不懈追求,對“自由”的延伸是西南聯大的精神,也是他們求知的不竭源泉。其它乃身外之物,學問是知識的本真。
西南聯大,有學者這樣評價到:
古有壹人的“壹簞食,壹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 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民國有壹群人對“自由”的廣義遨遊,成就了教育路上的輝煌史,成為後來者仰望的燈塔。
曾幾時,我們強調著讓教育回歸本真,那到底什麽是教育本真,我想,大抵如此。
最後,以壹句話結尾:
PS:想繼續了解西南聯大及先生們,推薦兩部紀錄片《先生》(同名書籍)、《西南聯大》和壹部電影《九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