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就進去了,因為所有的問題糾結在壹起,當能夠出來的時候,就像打開拉鏈壹樣,所有的問題都出來了。講非常粗魯的話,就像大腦的高潮,而且像置身於光明之中,整個物質包括妳的身體都是光明的,妳會感動得流下眼淚。從開始第壹個單細胞生命演化到神經,演化到壹個人,妳會很感動,為什麽生命會發展到壹個可以思考的大腦。所以後來我六十幾公斤站在窗口站15分鐘,會覺得小腿痛,我覺得太胖影響思考,所以要思考。站兩三個鐘頭都不會覺得是站著,所以我還會要再瘦。
第壹,我不是以漫畫來畫相對論。
兩百本裏面有相對論。那是我改行做理論物理學家。我是以發表科學的目標去做的。就像數學,我不是學習者,我是發現了新數學。我也把所有人的數學都學會了,包括微積分。
第二,我等壹會兒可以放我兩百本的書目封面。我在閉關的時候發現我的周期是15年。零到15歲是自我成長。15歲到30歲是做漫畫家或者電視。我在電視臺呆了五年。30歲到45歲是做動畫漫畫。45到60就是閉關。我本來以為我會死在60歲,如果60歲沒有死,我會活到70。我在想去年沒有死,就會再活15年。所以我去年在大陸托孤給商務,隨時可以走人。我想通了,去年是61,所以我死不了,所以我還有15年可以活,就要做人生最後壹件事,就是做天才教育學習。我學習能力特別強,而且我們其實可以通過自己的方法去達到最高的效能。就像我始終認為努力不等於效率,人生不是走斜坡,只要持之以恒就會走到巔峰。人生像走階梯,每壹階都有難點,如果妳沒有克服難點,永遠只在原地跳。就像登上喜馬拉雅,老鷹有老鷹的方法,蝸牛有蝸牛的方法。海水認為它永遠是向低處流,所以它認為它不會登上喜馬拉雅山頂。但是老鷹告訴它,它自己可以變化成水蒸氣,然後飛到喜馬拉雅的山頂,然後再化成雨水下下來,我們不是海水,我們可以變化無窮,每個人都可以像我壹樣,學習壹定用自己的方法,可以學得又快又好。
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壹個老師說,學問,就是學得不懂就要問,學習上不懂下課以後可以去問老師。所以我下課以後就去問老師,為什麽每個人的大拇指都是皺的?老師說我明天告訴妳。很明顯他家裏的材料不多。所有的問題都經不起問,為什麽筷子插到水裏就會變彎,老師說是折射,我說為什麽會有折線?他說我明天再告訴妳。直到有壹天他看見我遠遠的走過來進了保健室,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問他了,我要自己學。
弟子們說,老師手裏的葉子只有壹片,怎麽能夠跟無可計量的樹的葉子相比?老師說,對,我能夠教妳們的就是手裏的葉子而已,而世間可以學習的就像樹裏的葉子壹樣多。就像我如果跟那個美術老師學,最多學到他的技巧。我15歲到臺北,發現香港出版的兒童樂園,從1953年到2003年***出版了1006期,每壹期都有兩篇外國畫家畫的繪本改編的漫畫。我在那裏發現了全世界畫得最好的漫畫家。當妳看盡了全世界最好的繪本,每個畫家闡述故事都不壹樣。學習只是為了使自己成為壹個人才,而不是堆積壹大堆文憑。我認為沒有實力支撐的文憑就是壹張廢紙,我們通過學校就是要學會獨立思考能力,使自己成為不同的人。我們之所以厲害,是因為我們跟別人不同,而不是因為我們跟別人相同。
蔡誌忠:不止是妳懷疑,全世界的物理學家都懷疑。所有最偉大的發現都不是專業,所有最偉大的發現都是獨立壹個人在壹個人的時候做出來的。牛頓還是壹個商業大學的學生,因為得病回到鄉下,23歲那壹年他思考光學和萬有引力和微積分,不是別的老師教他的,他也不是在哪壹個機構的。任何最偉大的發現都是靠壹個人。當然我講的不是量子力學要對撞的,所有的物理理論都是壹樣的,數學家也是壹樣,高斯或者是黎曼都是這樣的。到底對不對,時間見真章。而不是我說對,妳說不對,或者說妳懷疑,我說不用懷疑可以成立的。
蔡誌忠:除了新版本會有壹些錯的地方,我自己會改的時候,我其他的不會改。要不然我不會重畫莊子,我有可能會畫開悟劇,我認為我現在有能力把它們變成白話,我還有可能會畫像韓三的詩,因為我特別的愛畫詩,還有詩經,其他的我不會重畫。70歲我還活著的時候我會畫易經,易經我畫了27章,後來我發現我會畫它,不會易經,我還要畫易經,是罪惡。
我自己70歲我還可以學藝,我認為我要做的就是學習跟教育,所以我現在正在做的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