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芾於書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書為最大。其畫跡未傳於世,但書法作品卻有較多留存。宋以後的著名匯帖中,多數刻其法書,流播之廣泛,影響之深遠,在“北宋四大書家”中,實可首屈壹指。康有為雲:“唐言結構,宋尚意趣。”意為宋代書法家講求意趣和個性,而米芾恰恰是北宋四大家的傑出代表。
米芾書法中的晉韻或晉人格源自於其以“趣”為核心的論書觀之中。他的“趣”論書學思想散見於他的《書史》、《海嶽名言》、《畫史》、《寶晉英光集》《寶章侍訪錄》及書劄的題跋之中。他的代表書論著作《海嶽名言》更是對其“趣”論主張有著精辟地論述:學書須得趣,他好俱忘,乃入妙。別為壹好縈之,使不工也。
米元章的‘意趣’觀與其個人的獨特的‘癲狂’個性是壹致的。他所追求的的超脫的個性,正是壹種‘不俗’的藝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