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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句話對不對?正不正確?

此名言,經過不少人的重復,在今天的教育界正越傳越廣,但同時也引起了許多人的質疑。質疑者往往從影響學生學習成績的諸多因素展開論述,論證了名言的片面性。我個人看來,評論名家的言論不能離開其所處的時代背景,我們要全面、辨證地分析理解,否則,誤讀甚至曲解也就在所難免了。

首先,“好”這個字眼是個歧義頗多的抽象詞,我們必須先對其進行定義。質疑者對名言中“好”的認識過於片面。怎樣的學生算是“好”?“好”又是指哪些方面?指學業成績,還是指品德行為?這裏陳鶴琴先生沒有明說,但可以肯定的是,絕不會是質疑者所說的考分高低。如果僅以考分高低來衡量,名言就會立刻顯示出它的局限性。正如眾多質疑者所說,學生是壹個個復雜的生命個體,他們之間是存在著差異的,其中有些差異是不可改變的。簡單否定這種差異,認為每壹個學生通過教師的“教”必然達到某種劃壹的標準,顯然是不現實的。問題是我們如何看待這些差異?是承認差異,還是去努力縮小差異,最終達到“整齊劃壹”的局面?這才是理解這句話的關鍵所在。在我們看來,正因為存在著這些差異,學生的生命世界才會多姿多彩,才會個性飛揚。這就要求我們對學生要區別對待,因材施教,因人而“評”。只用壹把尺子去衡量,結果必然是片面和不合理的,這樣的事例在我們身邊並不鮮見。“好”的標準應該是多方面的,它可以是道德品質方面的,如建立了正確的道德觀念,養成了良好的行為習慣;也可以是知識技能方面的,如學習潛能得到了充分發揮,達到了應該和可能達到的目標等。而尤以道德品質方面為甚!同時,“好”的標準也應該是相對的,應該是在學生潛能的基礎上達到了應該達到的和可能達到的目標,學生成為了“最好的自己”。從這個意義上說,充分發掘學生的潛力,對學生進行因材施教,教好每壹個學生不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必須的。就學生的學業成績來說,如果把“好”看成是壹個相對的標準,如蘇霍姆林斯基所說,“對壹個學生來說,五分是成就的標誌,而對另壹個學生來說,三分就是了不起的成就”,試問,我們還會有“教不好”的學生嗎?“好”的標準在今天被異化為考分的高低,這大概是陳鶴琴先生當年所沒有料到的。

其次,學生的成長是壹個動態、漫長的發展過程,我們不可以“壹時成敗”論英雄。畢業後取得成就的,很多是上學期間並不起眼,甚至壹度是被老師認為“不好”的學生。作為壹名教育工作者,我們要戒除浮躁心理,要學會等待,切勿“壹棍子打死”,“任何時候都不能急於作最後的結論:這個孩子無可救藥了,他命該如此”(蘇霍姆林斯基語)。“沒有教不好的學生”,當年陳鶴琴先生提出這樣的口號,我想,大抵也就是強調教育過程中,提醒教育者不要輕易對學生喪失信心,提倡壹種“永不放棄”的精神吧。這句話是壹句勉勵性的話,不能從純邏輯理解。眾所周知,愛迪生被自己的老師拋棄了,但愛迪生是壹個失敗的人嗎?陳鶴琴對孩子無限的熱愛,自然會講出勉勵教師的話。

因此,把這句名言當作自己的教育信念,強調自身的責任和使命,提倡壹種“永不放棄”的精神,相信並努力把每壹個學生“教”好,這或許是我們對待這句名言的應有態度。我想,這與陳鶴琴先生提出此說的初衷應該是壹致的。

糾正名詞的歧義,許多爭論可以休矣。

“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之我見

(本版中很多人爭論“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句話的是非對錯,但我發現,有的爭論是建立在缺乏相應知識的基礎上。因此,我寫了此文)

“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是出自中國教育家陳鶴琴之口。陳鶴琴是何人?考慮到某些讀者對此人陌生,先對其進行簡介:

陳鶴琴,中國近現代教育家。1892年3月5日出生。浙江省上虞縣百官鎮人。6歲喪父,8歲入私塾,15歲由姐夫資助入杭州蕙蘭中學。1911年2月(清宣統三年)入上海聖約翰大學,同年秋轉入北京清華學堂(1928年改名清華大學)。1914年(民國3年)8月畢業。同年考取公費(“庚款”)留學美國,與陶行知同行,就讀於約翰斯?霍普金斯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獲哥倫比亞大學師範學院教育學碩士學位,

1919年8月回國。回國任南京高等師範學校教授。1921年出版了陳鶴琴、廖世承合編的《智力測驗法》,對智力測驗作了詳細的介紹。陳鶴琴是邊知、邊行、邊寫、邊講,即把研究、實踐或發表互相結合在壹起的壹位學者。他同時研究兒童,同時辦幼兒園,同時在自己的家庭裏實施幼兒教育,同時宣講兒童心理和幼兒教育。1922年出版《語體文應用字匯》,為第壹本漢字查頻資料,開創了中國漢字字量的科學研究。對編寫小學課本和普及教育起了推動作用,也為陶行知、朱經農編寫《平民千字課》課本提供了用字依據。 1923年任東南大學教授兼教務主任,創辦南京鼓樓幼稚園。1925年,他根據教學、研究、觀察、實驗中所積累的材料,寫成《兒童心理之研究》(上、下冊),商務印書館出版。其中第壹章“照相中看壹個兒童的發展”,發表他的兒子陳壹鳴從壹個半月到兩歲七個月的生活照片86幅,展示嬰兒的發展進程,引起讀者極大的興趣。這在當年可算是先進的研究方法。兒童心理的測驗研究引進我國是比較早的。 1927 年他在東南大學任教期間,兼任陶行知創辦的曉莊試驗鄉村師範學校第二院(幼稚師範院)院長,南京特別市教育局學校教育科科長,建立南京教育實驗區制度。 與陶行知合力創辦櫻花村幼稚園,開辟鄉村幼稚教育基地。與張宗麟壹起發表《我們的主張》壹文,提出創辦適合我國國情和兒童特點的幼稚園15條意見。又發起成立中國幼稚教育研究會,創辦專門研究幼兒教育月刊《幼稚教育》。

1928 年至1939 年任上海公***租界工部局華人教育處處長(1928.9),創辦多所小學、幼稚園和中學。1939年任中華兒童教育社主席。1940 年創辦江西省立幼稚師範學校,並任校長。抗戰開始,在中國***產黨抗日民族統壹戰線號召下,投身於進步文化活動和抗日救亡工作,任上海市難民教育委員會及國防救濟會難民教育股主任,創辦救濟會中學、兒童保育院、報童學校。 次年,創辦《活教育》月刊。抗戰勝利後,任上海市教育局督導處主任督學。 1945 年回滬任教育局督導處主任督學,接管外國人所辦中小學,創立上海市立幼稚師範學校、後改名上海市立女子師範學校)。 1946 年兼任國立幼稚師範專科學校校長,生活教育社上海分社理事長。並先後擔任中***創辦的上海省吾中學、華模中學和報童小學校長、校董事會董事長。1948年4月,赴菲律賓,在馬尼拉暑假小學教師講習會講學。8月,赴捷克參加世界兒童教育會議。解放前夕,兩次遭國民黨特務逮捕。 民國38年(1949)5月曾先後兩次遭國民政府當局逮捕,經上海五位大學校長聯合營救獲釋。8月,任中央大學師範學院院長。9月,出席全國政治協商會議第壹屆全體會議。

中華人民***和國成立後,先後任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文教委員會委員、華東軍政委員會文教委員、文字改革委員會委員。 解放初期(1949——1952)陳鶴琴曾任春暉中學校董。 1951年,加入九三學社。先後當選為全國和江蘇省政協壹至五屆委員、副主席,江蘇省人民代表大會常委、副主任,九三學社中央委員和南京分社主任委員,中國教育會名譽會長,全國幼兒教育研究會名譽會長。任南京師範學院院長等職。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第壹、二、三、四、五屆委員,江蘇省壹、二、三屆副主席。

1982年,他在連說話都非常困難的情況下,還寫下了“我愛兒童,兒童也愛我”的肺腑之言。由此可見,陳鶴琴先生把畢生的精力全部獻給了祖國的兒童教育事業,他不愧為著名的幼兒教育家。1979 年後任江蘇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中國教育學會名譽會長、全國幼兒教育研究會名譽理事長。1982年12月30日陳鶴琴在南京病逝。終年91歲。有人聲稱“沒有教不好的學生,只有不會教的老師”這句話絕不是教師說的,而是官僚說的,應該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