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朗格說道,建築家創造了它的意象:壹個有形呈現的人類環境,它表現了組成某種文化的特定節奏的功能樣式。這種樣式是沈睡與蘇醒、冒險與穩妥、激勵與寬慰、約束與放任的交替;是發展速度,是平靜或跌宕起伏的生命過程;是童年時的簡單形式和道德境界充滿時的復雜形式,它標誌著社會秩序神聖和變化莫測的基調的交替。如果說在中世紀“人是依上帝的形象與意願創造的”,那麽在文藝復興時期人文學者重新提出古希臘哲學家畢達哥拉斯(Protagoras)的格言。“人是萬物的尺度”。希臘人認為,具有美感的男性和女性的身體,四肢與整體間都具備了上述優美的比例關系。古羅馬維特魯威認為完美的人體比例應是兩手的寬度等於身高,而形成壹正方形,而且雙手與雙足可以頂立在以肚臍為圓心的圓周上。由於正方與正圓是完美的造型,這人體因而完美。文藝復興時期的大師達·芬奇將維特魯威的這個理念在其筆記簿中描繪了出來。從這個意義上說,原有的“天圓地方”的宇宙圖形,也是人體圖形,這才是文藝復興所體現的人文精神的真正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