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壹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調寄《臨江仙》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國分爭,並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壹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
2.《雙城記》查爾斯·狄更斯
那是最美好的時代,那是最糟糕的時代;那是智慧的年頭,那是愚昧的年頭;那是信仰的時期,那是懷疑的時期;那是光明的季節,那是黑暗的季節;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們全都在直奔天堂,我們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簡而言之,那時跟現在非常相像,某些最喧囂的權威堅持要用形容詞的最高級來形容它。說它好,是最高級的;說它不好,也是最高級的。
3.《安娜·卡列尼娜》列夫·托爾斯泰
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4.《飄》瑪格麗特·米切爾
斯佳麗·奧哈拉長得並不漂亮,但是男人壹旦像塔爾頓家孿生兄弟那樣給她的魅力迷住往往就不大理會這點。
5.《百年孤獨》加西亞·馬爾克斯
很多年以後,奧雷連諾上校站在行刑隊面前,準會想起父親帶他去參觀冰塊的那個遙遠的下午。當時,馬孔多是個20戶人家的村莊,壹座座土房都蓋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著遍布石頭的河床流去,河裏的石頭光滑、潔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6.《呼嘯山莊》艾米莉·勃朗特
1801年。我剛剛拜訪過我的房東回來——就是那個將要給我惹麻煩的孤獨的鄰居。
7.《日瓦戈醫生》帕斯捷爾納克
他們走著,不停地走,壹面唱著《永誌不忘》,歌聲休止的時候,人們的腳步、馬蹄和微風仿佛接替著唱起這支哀悼的歌。
8.《墨菲》塞繆爾·貝克特
太陽照常升起,壹切都沒有改變。
9.《彼得潘》詹姆斯·馬修·巴利
所有的孩子都會長大,只有壹個例外。
10.《飛越瘋人院》肯·克西
他們在外頭。穿白色制服的黑男孩們起得比我早,他們公然在大廳裏性交,然後在我能抓到他們前把大廳都擦幹凈了。
11.《第五屠宰場》庫特·馮內古特
故事中的所有壹切,或多或少都發生過。
12.《麥田守望者》J. D. 塞林格
妳要是真想聽我講,妳想要知道的第壹件事可能是我在什麽地方出生,我倒楣的童年是怎樣度過,我父母在生我之前幹些什麽,以及諸如此類的大衛科波菲爾式廢話,可我老實告訴妳,我無意告訴妳這壹切。
13.《了不起的蓋茨比》菲茨傑拉德
我年紀還輕、閱歷不深的時候,我父親教導過我壹句話,我至今還念念不忘。“每逢妳想要批評任何人的時候,”他對我說,“妳就記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並不是個個都有過妳擁有的那些優越條件。”
14.《茶花女》小仲馬
我認為只有深刻地研究過人,才能創造出人物,如同只有認真地學習了壹種語言才能講它壹樣。
15.《第二十二條軍規》約瑟夫·海勒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壹見鐘情。初次相見,約塞連便狂熱地戀上了隨軍牧師。
16.《局外人》加繆
今天,媽媽死了。也許是昨天,我不知道。我收到養老院的壹封電報,說:“母死。明日葬。專此通知。”這說明不了什麽。可能是昨天死的。
17.《變形記》卡夫卡
壹天早晨,格裏高爾·薩姆沙從不安的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變成了壹只巨大的甲蟲。
18.《老人與海》海明威
他是個獨自在灣流中壹條小船上釣魚的老人,至今已去了84天,壹條魚也沒逮住。
19.《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米蘭·昆德拉
尼采常常與哲學家們糾纏壹個神秘的“眾劫回歸”觀:想想我們經歷過的事情吧,想想它們重演如昨,甚至重演本身無休無止地重演下去!這癲狂的幻念意味著什麽呢?
20.《洛麗塔》納博科夫
洛麗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惡,我的靈魂。洛-麗-塔:舌尖向上,分三步,從上顎往下輕輕落在牙齒上。洛-麗-塔。
21.《傲慢與偏見》簡·奧斯汀
凡是有錢的單身漢,總想娶位太太,這已經成了壹條舉世公認的真理。
22.《哈克貝裏·費恩歷險記》馬克·吐溫
妳要是沒讀過壹本叫做《湯姆索亞歷險記》的書,妳肯定不知道我是誰,不過這沒關系。這本書的作者是壹個叫馬克·吐溫的人,他大多講真話。
23.《查密莉雅》艾特瑪托夫
這會兒我又壹次站在這幅鑲著簡單畫框的小畫前面。明天壹早我就要動身回家鄉去,因此我久久地,出神地望著這幅小畫,好像它能夠對我說些吉祥的臨別贈言似的。
24.《唐·吉訶德》塞萬提斯
曼查有個地方,地名就不用提了,不久前住著壹位貴族。他那類貴族,矛架上有壹支長矛,還有壹面皮盾、壹匹瘦馬和壹只獵兔狗。鍋裏牛肉比羊肉多,晚餐常吃涼拌肉丁,星期六吃脂油煎雞蛋,星期五吃扁豆,星期日加壹只野雛鴿,這就用去了他3/4的收入,其余的錢買了節日穿的黑呢外套、長毛絨襪子和平底鞋,而平時,他總是得意洋洋地穿著上好的棕色粗呢衣。家裏有壹個40多歲的女管家,壹個不到20歲的外甥女,還有壹個能種地、能采購的小夥子,為他備馬、修剪樹枝。
25.《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樹
“37歲的我端坐在波音747客機上。龐大的機體穿過厚重的夾雨雲層,俯身向漢堡機場降落。11月砭人肌膚的冷雨,將大地塗得壹片陰沈。使得身披雨衣的地勤工、呆然垂向地面的候機樓上的旗,以及BMW廣告板等的壹切的壹切,看上去竟同佛蘭德派抑郁畫幅的背景壹般。罷了罷了,又是德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