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詩人葉茲的墓誌銘是他去世前夕寫的壹首詩的最後十七個字:“對人生,對死亡,給予冷然之壹瞥,騎士馳過。”
大文豪蕭伯納的墓誌銘是:“我早就知道無論我活多久,這種事情還是壹定會發生。”
意大利畫家拉斐爾的墓碑上寫著:“活著,大自然害怕他會勝過自己的工作;死了,它又害怕自己也會死亡。”
法國作家司湯達的墓誌銘是:“米蘭人亨利·貝爾安眠於此。他曾經生存、寫作、戀愛。”
伏爾泰,這位《哲學通信》和史詩《亨利五世》的作者,順理成章地在專門迎葬偉人的先賢祠裏占了壹席,並受到這樣的贊美:“詩人、歷史學家、哲學家,他拓展了人類精神,並且使之懂得它應當是自由的。”
古希臘“喜劇之父”阿裏斯托芬的墓誌銘出自哲學家柏拉圖之手:“美樂女神要尋找壹所不朽的宮殿,終於在阿裏斯托芬的靈府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