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作品
《赤都心史》
《俄鄉紀程》
《多余的話》
《高爾基創作選集》 1932年 譯就
《現實-馬克思主義文藝論文集》 編譯
作品欣賞
《江南第壹燕》
萬郊怒綠鬥寒潮,檢點新泥築舊巢。
我是江南第壹燕,為銜春色上雲梢。
《蔔算子·詠梅》
寂寞此人間,且喜身無主。
眼底雲煙過盡時,正我逍遙處。
花落知春殘,壹任風和雨。
信是明年春再來,應有香如故。
《紅梅閣》
出其東門外,相將訪紅梅。
春意枝頭鬧,雪花滿樹開。
道人煨古拙,煙濕舞徘徊。
此中有至境,壹壹入寒杯。
坐久不覺晚,瘦鶴竹邊回。
《詠菊》
今歲花開盛,宜栽白玉盆。
只緣秋色淡,無處覓霜痕。
《哭母詩》
親到貧時不算親,藍衫添得新淚痕。
瞿秋白:《多余的話》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何必說?――代序
話既然是多余的,又何必說呢?已經是走到了生命的盡期,余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來算,甚至不能按星期來算了。就是有話,也是可說可
不說的了。
但是,不幸我卷入了“歷史的糾葛”――直到現在,外間好些人還以為我是怎樣怎樣的。我不怕人家責備、歸罪,我倒怕人家“欽佩”。但願以後的青年不要學我的樣子,不要以為我以前寫的東西是代表什麽主義的。所以我願意趁這余剩的生命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寫壹點最後的最坦白的話。
而且,因為“歷史的誤會”,我十五年來勉強做著政治工作。――正因為勉強,所以也永遠做不好,手裏做著這個,心裏想著那個。在當時是形格勢禁,沒有余暇和可能說壹說我自己的心思,而且時刻得扮演壹定的角色。現在我已經完全被解除了武裝,被拉出了隊伍,只剩得我自己了,心上有不能自已的沖動和需要。說壹說內心的話,徹底暴露內心的真相。布爾什維克所討厭的小資產階級知識者的自我分析的脾氣,不能夠不發作了。
雖然我明知道這裏所寫的,未必能夠到得讀者手裏,也未必有出版的價值,但是,我還是寫壹寫罷。人往往喜歡談天,有時候不管聽的人是誰,能夠亂談幾句,心上也就痛快了。何況我是在絕滅的前夜,這是我最後“談天”的機會呢!
(壹九三五?五?壹七於汀州獄中)
(略)全文過長,妳可以百度瞿秋白《多余的話》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