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這樣認為。
話前健康小貼士:
尿毒癥 不是壹個獨立的疾病,而是各種晚期的腎臟病***有的臨床綜合征。
血液透析 是尿毒癥患者維持生命的壹種重要治療方式,壹旦開始血液透析,便意味著這種治療方式將伴隨著尿毒癥患者壹生,直到他們的生命終止。
最近,宅家的日子裏,我開始在學習之余看看醫療紀錄片: 《中國醫生》
每個周,金老先生都會到醫院稱體重打卡,然後和病友們壹起進行壹周四次的血液透析:
他的身旁都是和他壹樣進行血液透析的尿毒癥患者。在幾十年透析的歷史中,身旁的病友有的已經支撐不住,永遠離開了人世,而有的病友則從最初陪他到現在。
每隔壹段時間,透析室都會陸陸續續出現新的病友,“尿毒癥患者陣容”總隨著時間線的拉長而不斷做著加減法。
詩是美好的代名詞, 但大多時候,詩常常是苦難升華的另壹種表現形式。 金老常常給醫生護士們寫詩,字款款落在信紙上,現實的童話便展開來了。
寫詩這種行為並不是炫耀,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滋潤筆下的文字,用文字的方式,去感染他人,金老用的是他自己的方式。
也許妳並不知道,好的環境、心境,往往是疾病治愈路上的神助攻! 很多情況下,比起采納醫生護士的建議,患者們更願意與和自己相同病況的病友進行比較和討論,更願意去了解周遭的“環境”。
作家出身的金老,雖然病魔纏身,但是不忘鼓勵著身旁的病友和醫護人員,積極配合治療,人們提及他,最多的形容詞是: 陽光 。
服飾與外表的時尚是為自己創造壹個環境,去敦促自己,外修於行;精神的時尚是為形體拾掇壹個家園,去為生命添彩,內正其心。
金老是壹位可愛、時尚的老人,他始終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生命,雖然已經和疾病融為壹體,卻不忘把疾病帶來的負能量內化,把禮貌和溫暖贈與他人。
《羽毛吊床》 是金誌強老先生的作品,已被選編進入蘇教版的教材中:
那種壹覺醒來,身邊都是需要依靠妳的人,而他們之中卻沒有壹個妳所能依靠的;壹家人的柴米油鹽醬醋茶都在指望著妳,而在有的災難面前,任憑妳怎麽縮衣節食就是不能觸摸到那根改善命運的線;生長在上老下小的夾縫中,只能趁爐火旁烤火打盹的當兒,將病懨懨的身體暫時忘記。
某些因為疾病,更加接近自己的靈魂,卻發現命運多舛,很多可能性已經葬生於當年稚氣中的時刻;在時間與時間的罅隙間,打上花火,最後卻是荒春葬花;半生走下來,滿身都是自己為自己劃上的傷疤。
我給妳瘦落的街道、絕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給妳壹個久久望著孤月的人的悲哀;我給妳關於妳愛的詮釋,關於妳自己的理論,妳的真實而驚人的存在;我給妳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饑渴;我試圖用困惑、危險、失敗來打動妳。
可是,這樣就可以留住了嗎?
童話的特點是什麽?通俗點講,就是想象、虛擬的故事。
“小紅帽有件壓抑自己變成狼的大紅袍”
白雪公主等童話不僅僅屬於童話鎮,也屬於心人最柔軟成分的精華,童話不僅僅是童話,童話也不都是假的。
繾綣的白雲飄過,陽光明媚了壹個下午;飛鳥劃過天際,流雲追著日光,日光漸短,雲影消散…… 現實意義上的童話來得更刻骨銘心,在命運的罅隙中,童話需要自己為自己創造。
人生是在“羽毛吊床”上跳的壹支熱舞。
壹個生命只因自己的燦爛而吸引另壹個燦爛的生命,如果妳覺得自己現在很暗淡,那就努力在自己的生命中發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