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人生格言 - 求這個短篇小說的名字!曾在愛格上發表過,男主叫景州,女主的名字記不清了,兩個人是姐弟戀。

求這個短篇小說的名字!曾在愛格上發表過,男主叫景州,女主的名字記不清了,兩個人是姐弟戀。

我叫安然,壹個名牌大學的中文系的女生。

性格孤僻冷漠頑固,習慣壹個人獨來獨往,不善於表達自己,遠離所有的朋友。喜歡幻想,沈迷於虛幻的網絡。

很多時候我都上網,和陌生的人聊天。逛BBS,聽音樂以及無所事事。

偶爾在論壇上發發帖子。更多的時候看別人的文字。

網絡真是壹個好東西,她讓不懂得說話的孩子找到壹種表達自己的方式:美麗的,憂愁的,以及寂寞空虛的靈魂,在虛幻中糜爛。

常常生活在過往中,沒有現在,沒有未來。

很小的時候我就是壹個不會討好人的女孩,壹個人背著書包上學,站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地方,躲在墻角裏看小說,半夜做很奇怪的噩夢。

我的母親是壹個歇斯底裏的單身女人,脾氣暴躁,生氣的時候打我。她用手,用棍子,用皮帶,武器很多。打累的時候,她會說:“妳說妳錯了,我就不打妳。”有時她也說:“妳只要哭出來,我就不打妳。”

我給她的回答只有沈默。我從不掉眼淚。

我們無法給予彼此以安慰。

我是壹個身份不明的孩子,從小我就知道。

童年時偷偷打開母親那個神秘的小櫃子,裏面有壹張男人和女人的合影。男人平頭,明亮的眼神,似笑非笑,女人濃密的卷發,笑魘如花。

我壹直都不問母親關於我的父親的任何線索,我甚至討厭我的出生。我的出生,與我的母親,是壹道永遠也無法抹去的傷疤。

因為孤獨,17歲開始戀愛,和壹個高高大大穿臟牛仔褲目光懶散的名叫景川的男孩。每天放學他都會站在學校的側門口等我,邊等邊吸煙。

我們的交往僅限於散步,吃飯,牽手,更多的時候我們沈默,大段大段的沈默。

後來我考上壹所大學。臨行那天他送我。骯臟擁擠的人群湧動的車站裏,到處都是汙濁的空氣,肥大的背包,疲憊的旅人。我們站在壹個小小的角落裏告別,沒有太多的言語,也無須。我們都是不用表達的孩子,因為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壹切都是無聲的。

他忽然擡起我的手。他說,第壹次用如此嚴肅認真的神情,妳的長指甲壹直很臟。然後他拿出指甲剪,逐個地小心地為我剪去長長的指甲。我很乖地任由他擺布。我看見我的指甲掉落,用壹種孤獨的姿勢,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壹個人頭也不回地上了車。別離的時候我是從不回頭的,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回頭看我。

後來有壹段時間很不適應我的短指甲。他不我的指甲剪得很短很短。寫字的時候看著手中的短指甲,不知不覺地想到他,想起他的溫暖的大手,他的皮膚的氣息,他的味道。後來,我的指甲長長了。再後來,他告訴我他結婚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很平靜,這是遲早都無法逃避的真實。他說:“妳壹直是壹個很冷漠的女子,壹個帶著傷口出現的女子。我們從來就不是壹條道上的人。我們只能給予彼此安慰,然後別離。”

我說我知道,我都知道。

認識他那年,他只是壹個街頭小混混。那天他在街角被壹群男孩毆打。那群男孩走後,我走上去,用口袋裏的紙巾替他擦去嘴角的鮮血,然後扶他回家。

然後我知道他叫景川。

之後的壹切都不重要了。

兩個無法給對方未來的人面對時間的長河,我們只有別離,除了別離。

這個麽,這個是《等待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