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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國者的文言文

1. 急求壹篇古代有關治國之道的文言文

哈哈,最有名的當然是《諫太宗十思疏》啦!

〔唐〕魏徵 著

臣聞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1〕;欲流之遠者〔2〕,必浚其泉源〔3〕;思國之安者,必積其德義。源不深而望流之遠,根不固而求木之長,德不厚而思國之安,臣雖下愚,知其不可,而況於明哲乎?人君當神器之重〔4〕,居域中之大〔5〕,將崇極天之峻,永保無疆之休,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儉〔6〕,德不處其厚,情不勝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長者也。

凡百元首〔7〕,承天景命〔8〕,莫不殷憂而道著,功成而德衰,善始者實繁,克終者蓋寡〔9〕。豈取之易而守之難乎?昔取之而有餘,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憂〔10〕,必竭誠以待下;既得誌,則縱情以傲物〔11〕。竭誠則吳越〔12〕為壹體,傲物則骨肉為行路〔13〕。雖董之以嚴刑〔14〕,震之以威怒〔15〕,終茍免而不懷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載舟覆舟,所宜深慎。

誠能見可欲,則思知足以自戒;將有作〔16〕,則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則思謙沖而自牧〔17〕;懼滿溢,則思江海下百川〔18〕;樂盤遊〔19〕,則思三驅以為度〔20〕;憂懈怠,則思慎始而敬終〔21〕;慮壅蔽,則思虛心以納下;懼讒邪,則思正身以黜惡〔22〕;恩所加,則思無因喜以謬賞;罰所及,則思無因怒而濫刑。總此十思,宏茲九德〔23〕。簡能而任之〔24〕,擇善而從之,則智者盡其謀,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25〕。文武爭馳,君臣無事,可以盡豫遊之樂,可以養松喬之壽,鳴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勞神苦思,代百司之職役哉?〔26〕

——選自中華書局標點本《舊唐書·魏徵傳》

2. < >的文言文翻譯

凡治國之道,必先富民。

民富則易治也,民貧則難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則易治也。

民貧則危鄉輕家,危鄉輕家則敢淩上犯禁,淩上犯禁則難治也。故治國常富,而亂國常貧。

是以善為國者,必先富民,然後治之。 譯文 大凡治國的道理,壹定要先使人民富裕,人民富裕就容易治理,人民貧窮就難以治理。

何以知其然?人民富裕就安於鄉居而愛惜家園,安鄉愛家就恭敬君上而畏懼刑罪,敬上畏罪就容易治理了。人民貧窮就不安於鄉居而輕視家園,不安於鄉居而輕家就敢於對抗君上而違犯禁令,抗上犯禁就難以治理了。

所以,治理得好的國家往往是富的,亂國必然是窮的。因此,善於主持國家的君主,壹定要先使人民富裕起來,然後再加以治理。

昔者,七十九代之君,法制不壹,號令不同,然俱王天下者,何也?必國富而粟多也。夫富國多粟生於農,故先王貴之。

凡為國之急者,必先禁末作文巧,末作文巧禁 *** 無所遊食,民無所遊食則必農。民事農則田墾,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

國富者兵強,兵強者戰勝,戰勝者地廣。是以先王知眾民、強兵、廣地、富國之必生於粟也,故禁末作,止奇巧,而利農事。

今為末作奇巧者,壹日作而五日食。農夫終歲之作,不足以自食也。

然 *** 舍本事而事末作。舍本事而事末作,則田荒而國貧矣。

譯文 從前,歷代的君主,法度不壹,號令不同,然而都能統壹天下,這是什麽原因呢?必定是國富而糧多的緣故。國富糧多來源於農業,所以先代聖王都是重視農業的。

凡屬於治國之急務,壹定要先禁止奢侈性的工商業和奢侈品的制造,禁止了這些,人民便無法遊蕩求食,人民無法遊蕩求食,就只好從事農業。人民從事農業則土地得到開墾,土地開墾則糧食增加,糧食增加則國家富裕,國富則兵力可以強大,兵強則戰爭可以取勝,戰勝則土地也就廣闊了。

因此,先代聖王懂得人口多、兵力強、國土廣和國家富都壹定來源於糧食,因而都禁止奢侈性的工商業和奢侈品的制作,以利於發展農業。現今從事奢侈性的工商業和奢侈品制作的人們,幹壹天可以吃用五天。

農民終年勞動,卻不能維持自家生活。這樣,人民就放棄農業而從事奢侈性的工商業。

棄農而從事奢侈性的工商業,那土地也就荒蕪而國家貧窮了。 凡農者月不足而歲有余者也,而上征暴急無時, *** 倍貸以給上之征矣。

耕耨者有時,而澤不必足, *** 倍貸以取庸矣。秋糴以五,春糶以束,是又倍貸也。

故以上之證而倍取於民者四,關市之租,府庫之征粟十壹,廝輿之事,此四時亦當壹倍貸矣。夫以壹民養四主,故逃徙者刑而上不能止者,粟少而民無積也。

譯文 凡是農業,其收入的特點是按月算往往不足,按年算才可能有余。然而,官府征稅卻急如星火,沒有定時,農民只好借“壹還二”的高利貸來應付上面征課。

耕田鋤草都有季節限制,但雨水不壹定及時夠用,農民又只好借“壹還二”的高利貸來雇人澆地。商人秋天買糧的糧價是“五”,春天賣糧的糧價是“十”,這又是壹項“壹還二”的高利貸。

所以,把上面的征索算進來,成倍索取農民的地方就達到四項,因為關市的租稅、府庫的征收、十分之壹的征糧和各種勞役放在壹起。—年四季加起來,也等於壹項“壹還二”的高利貸了。

—個農民要養四個債主,所以對於外逃者處刑,國君也能制止農民外流,這乃是糧少而農民沒有積蓄的緣故。 嵩山之東,河汝之間,蚤生而晚殺,五谷之所蕃孰也,四種而五獲。

中年畝二石,壹夫為粟二百石。今也倉廩虛而民無積,農夫以粥子者,上無術以均之也。

故先王使農、士、商、工四民交能易作,終歲之利無道相過也。是以民作壹而得均。

民作壹則田墾,奸巧不生。田墾則粟多,粟多則國富。

奸巧不生 *** 治。富而治,此王之道也。

譯文 從高山東麓到黃河、汝水之間。作物生長期早,雕落期遲,是糧食增產的好地方。

四季皆種而五谷皆收。中等年成畝產兩石糧食。

壹個勞力可以耕百畝收二百石。如今國家糧倉空虛而百姓沒有積存。

農民賣兒賣女,其原因就在於君主沒有辦法均衡人們的收入。所以先代聖王總是註意讓農、士、商、工四民即使互換其行業,他們每年的收入也無法互相超過。

這樣,農民專—務農而收入可以與其他各業均衡。農民專壹務農田野就得到開墾,奸巧之事也不會發生。

田野開墾則糧食增多,糧食多則國家富裕。沒有奸巧之事人民又會安定。

富裕而安定,這正是成王業的道路。 不生粟之國亡,粟生而死者霸,粟生而不死者王。

粟也者,民之所歸也;粟也者,財之所歸也;粟也者,地之所歸也。粟多則天下之物盡至矣。

故舜壹徙成邑,二徙成都,參徙成國。舜非嚴刑罰重禁令,而民歸之矣,去者必害,從者必利也。

先王者善為民除害興利,故天下之民歸之。所謂興利者,利農事也;所謂除害者,禁害農事也。

農事勝則入粟多,入粟多則國富,國富則安鄉重家,安鄉重家則雖變俗易習、驅眾移民,至於殺之,而民不惡也。此務粟之功也。

上不利農則粟少,粟少則人貧,人貧則輕家,輕家則易去、易去則上令不能必行,上令不能必行則禁不能必止,禁不能必止則戰不必勝、守不必固矣。夫令不必行。

3. 關於治國的文言文

原文

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中,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裏奚舉於市。

故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過,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慮,而後作;征於色,發於聲,而後喻。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

然後知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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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

4. 內容是依法治國的文言文

這樣的文言文,《韓非子》中很多,以下篇目供參考: 韓非子認為要治理好國家必須法與術相結合。

他說“人主之大物,非法則術也”(《難三》),“君無術則蔽於上,臣無法則亂於下”(《定法》)。“術”包含以下幾個內容: 壹是因能授官,也就是說依據下屬的能力授給人官職。

二是“循名責實”(《定法》),這是術的要點。法家是典型的功利主義和實用主義,非常註重實物,循名責實是法家考察幹部的壹個基本原則,強調表面情況和實質要互相加以驗證,綜合來考察壹個人,這就是所謂的“形名之術”。

韓非子說君主要駕馭約束好臣子,就壹定要考察形和名是否相符,壹定要看臣下說的話跟他做的事是否壹致。 三是“三五之道”(《八經》),這是法家考察群臣言行的壹個具體方法,主要意思是利用多方面的情況進行檢查,以追究責任人的過失,利用多方面的情況進行分析,以找到取得成功的原因。

不分析成功的原因,臣下就會輕慢君主,不嚴厲追究過失,臣下就會相互勾結。 四是在領導謀略上,要使用“七術”,也就是說七種策略(《內儲說·七術》)。

這七種策略是:(1)眾端參照,也就是通過多方面的觀察來驗證臣下的言行;(2)必罰明威,就是壹定要懲罰那些犯錯誤的人來樹立威信;(3)信賞盡能,在獎勵方面壹定要守信用,鼓勵那些有才能和取得成果的人;(4)壹聽責下,就是壹壹聽取臣下的意見然後進行評判;(5)疑詔詭使,就是指君主表面上和壹些人親近,讓他們長期在自己身邊工作,但是不給他們任務,別人感覺這些人是受了秘密指令,所以做壞事的人就會害怕,心裏疑心不敢膽大妄為;(6)挾知而問,這是考察下屬忠誠度的有效手段,就是用已經知道的事情來詢問下屬,看看下屬怎麽說,用以對照核查下屬的態度,從而舉壹反三地了解許多隱情;(7)倒言反聽,就是本來想說壹件事情,但卻說壹個與本意相反的事情,以獲得下屬的真實態度。 五是在管理過程中,韓非子強調要防微杜漸,從細節上消除消極因素。

《內儲說》中提出了要查“六微”。管理中有六種微妙而隱蔽的情況:(1)“權借在下”,要防止權力分散和被架空,核心權是不可以借給別人的,它是領導者的專利。

(2)“利異外借”,就是防備內外勾結,組織內的人由於和領導利益不同會借助外力來削弱和反對上級的領導。(3)“托於似類”,這是壹種用相關的事情欺騙上級、掩蓋事實真相以達到個人私欲的手段,必須要加以防範。

韓非子講了壹個齊國的故事,齊國的大夫夷射陪齊王喝酒,醉了之後坐在門廊上,守門人請他賞壹點剩下的酒,結果被拒絕了。夷射走後,這個守門人就在門廊下潑了壹點水。

第二天,齊王出門後看到水,憤怒地問:“誰把尿尿到這裏。”守門人回答說:“沒見誰,可是中大夫夷射昨天喝醉了酒曾在這裏站過壹會。”

齊王就把夷射給殺了。這是典型的小人栽贓陷害的例證,作為領導者壹定要明查。

(4)“利害相反”,就是利和害總是同時出現,有利必有害,有害必有利,所以若國家受害就要看誰從中得到了好處,如果下屬受害也要看誰從中得到了好處,通過這種審查利害就會找到事情的前因後果,找到處理事情的關鍵所在。(5)“參疑內爭”,權力鬥爭不可避免,而臣下爭權奪利是產生變亂的根源,領導者對此要給予關註和控制。

(6)“亂國廢置”,敵對國家插手本國重要人員的任免這壹點要極力避免,壹旦中了圈套,後果不堪設想。 勢是法家的壹個概念,和兵家的有所不同。

廣義的“勢”指客觀形勢,狹義的“勢”是指權勢。韓非子非常重視“勢”,認為“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則亂”(《難勢》)。

這裏談的勢,就是領導者通過法和術造成的壹種權力狀態。為了進壹步說明這種勢的重要,韓非子做了壹個比喻,說千斤重的東西在船上就可以漂浮自如,而小小的壹個銅錢,如果掉到船下就會沈入水底,它們的根本原因不在於分量的多少,根本原因在於有勢與無勢。

同時的道理,治理壹個國家能否樹立權威、行使職權、獲得下屬支持,重要的在於他的地位與權勢是否鞏固。 得勢的主要方法:壹是依靠術駕馭局勢,管理下屬。

韓非子說:“人主使人臣雖有智能,不得背法而專制;雖有賢行,不得逾功而先勞;雖有忠信,不得釋法而不禁,此之謂明法。人主有誘於事者,有雍於言者,二者不可不察也”(《南面》)。

二是靠制度權力,領導者只有牢牢把握賞罰的權力,才能確保勢的穩固。“刑賞不察, *** 無功而求得,有罪而幸免,則兵弱主卑。”

(《飾邪》)所以韓非子說:“勢重,人君之淵……賞罰者邦之利器也。在君治臣,在臣則勝君”(《喻老》)。

正確的方法就是要“聖人執要,四方來效” (《揚榷》)。聖人執要是說要抓住要點、核心問題,而“四方來效”就是要善於授 權,把細節的東西交給下屬去做,自己牢牢把握核心權力。

從總體上講,韓非子的法、術、勢實際上就是告訴領導者,要管好壹個組織的核心問題是權力的問題。法是權力的表現形式,術是權力的手段,勢是權力的歸屬。

要制定嚴明的規章制度、清晰和強有力的獎罰措施。規章制度和獎罰措施要明確,讓每個人都看到,而且每次獎罰也要公開,這樣。

5. 《治國安民》的文言文閱讀答案

原文:貞觀九年,太宗謂侍臣曰:“往昔初平京師,宮中美女珍玩,無院不滿。煬帝意猶不足,征求無已,兼東西征討,窮兵黷武,百姓不堪,遂致亡滅。此皆朕所目見。故夙夜孜孜,惟欲清凈,使天下無事,遂得徭役不興,年谷豐稔,百姓安樂。夫治國猶如栽樹,本根不搖,則枝葉茂榮。君能清凈,百姓何得不安樂乎?”

解釋:治:治理;安:安定。治理國家,安定人民。

在貞觀九年(李世民的年號),唐太宗對侍衛官說:“以前(隋文帝)剛剛平定京師的時候,宮裏面美女古玩滿院。(然而)隋煬帝仍然不知足,不斷征求,同時東征西討,窮兵黷武,百姓不能忍受,於是導致了(隋朝)滅亡。這些都是朕(皇帝自稱)親眼目睹,因此(我)日夜努力,只希望清白英明,使得天下太平無事。於是才能(官吏)不盛行兵役,年年糧食豐收,百姓安居樂業。治理國家猶如栽樹,數的根部不搖擺,才能枝葉茂盛。君主英明,百姓怎麽就不能夠安樂呢”

6. 尋找有關講解治國,政治等的古文

治 平 篇

洪亮吉

[原文]

人未有不樂為治平之民者也,人未有不樂為治平既久之民者也。治平至百余年,可謂久矣。然言其戶口,則視三十年以前增五培焉,視六十年以前增十倍焉,視百年、百數十年以前不啻增二十倍焉。

試以壹家計之:高、曾之時,有屋十間,有田壹頃,身壹人,娶婦後不過二人。以二人居屋十間,食田壹頃,寬然有余矣。以壹人生三計之,至子之世而父子四人,各娶婦即有八人,八人即不能無傭作之助,是不下十人矣。以十人而居屋十間,食田壹頃,吾知其居僅僅足,食亦僅僅足也。子又生孫,孫又娶婦,其間衰老者或有代謝,然已不下二十余人。以二十余人而居屋十間,食田壹頃,即量腹而食,度足而居,吾以知其必不敷矣。又自此而曾焉,自此而元焉,視高、曾時口已不下五六十倍,是高、曾時為壹戶者,至曾、元時不分至十戶不止。其間有戶口消落之家,即有丁男繁衍之族,勢亦足以相敵。

或者曰:“高、曾之時,隙地未盡辟,閑廛未盡居也。”然亦不過增壹培而止矣,或增三倍五倍而止矣,而戶口則增至十倍二十倍,是田與屋之數常處其不足,而戶與口之數常處其有余也。又況有兼並之家,壹人據百人之屋,壹戶占百戶之田,何怪乎遭風雨霜露饑寒顛踣而死者之比比乎?

曰:天地有法乎?曰:水旱疾疫,即天地調劑之法也。然民之遭水旱疾疫而不幸者,不過十之壹二矣。曰:君、相有法乎?曰:使野無閑田,民無剩力,疆土之新辟者,移種民以居之,賦稅之繁重者,酌今昔而減之,禁其浮靡,抑其兼並,遇有水旱疾疫,則開倉廩、悉府庫以賑之,如是而已,是亦君、相調劑之法也。

要之,治平之久,天地不能不生人,而天地之所以養人者,原不過此數也;治平之久,君、相亦不能使人不生,而君、相之所以為民計者,亦不過前此數法也。然壹家之中有子弟十人,其不率教者常有壹二,又況天下之廣,其遊惰不事者何能壹壹遵上之約束乎?壹人之居以供十人已不足,何況供百人乎?壹人之食以供十人已不足,何況供百人乎,此吾所以為治乎之民慮也。

[譯文]

人沒有不願意當安定社會的老百姓的,人沒有不願意當長期安定的社會的老百姓的。社會安定壹百年以上,可以算長久了。可是說到它的住戶人口,就比三十年以前增加了五倍,比六十年以前增加了十倍,比壹百年以前、比壹百多年以前不只增加了二十倍。

試以壹個家庭來計算:(他們)高祖、曾祖那時候,有十間屋子,有壹頃田地,自己壹個人,娶媳婦以後不過才兩口人。兩個人住十間屋子,吃壹頃田地出產的糧食,是富富有余的。以壹個男人得三個兒子計算,到兒子這壹輩就是父子四個人,(三個兒子)都娶了媳婦,全家就有八口人,八口人就不能沒有雇工幫助,這樣就不下十口人了。十個人住十間屋子,吃壹頃田地出產的糧食,我知道他們住的僅僅夠,吃的也僅僅夠。(他們的)兒子又生了孫子,孫子又娶了媳婦,其中體弱年老的有的去世了,可是(全家)也已不下二十多口人了。二十多口人住十間屋子,吃壹頃田地出產的糧食,即使算計著飯量來吃飯,量著身長來住宿,我知道它必然不夠。由此到了曾孫這壹輩,由此到了玄孫這壹輩,比高祖、曾祖的時候人口增加已不下五六十倍,這就是高祖、曾祖的時候是壹戶的人家,傳到曾孫、玄孫的時候,不分到十戶是不休止的。這其間有人口減少的人家,也就有人丁繁衍的家族,增加的人數也足以和減少的人數相抵。

(有人)問:天地有什麽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我們)說:水旱疾病之災,就是天地調劑人口數量的方法。可是,老百姓遭到水旱疾病之災而死亡的,不過十分之壹二。(又有人)問:國君宰相是不是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呢?(我們)說:使野外沒有閑置的田地,使百姓沒有剩余的勞力,新開辟的疆土,遷移佃農去居住,賦稅繁重的百姓,斟酌過去現在的情況削減壹些,禁止浮華浪費,控制兼並行為,遇到水旱疾病之災,就打開公倉拿出府庫所有的東西來救濟,只不過如此而已,這就是國君和宰相調劑人口的方法。

總之,社會長治久安,天地不能不增加人口,可是天地用來養活人的東西,原本不過這有限的數量;社會安定的時間長了,國君宰相也不能不叫百姓生孩子,可是國君宰相能為百姓考慮到的,也不過上述壹些辦法。可是壹家之中有十個子弟,其中不聽教導的常常有壹兩個,再加上天地廣闊,那些遊手好閑的人怎麽能全都遵從上面的約束呢?壹個人的住房用來供十個人住已經不夠了,何況供壹百人住呢?壹個人的吃的用來供十個人吃已經不夠了,何況供壹百人吃呢?這就是我為安定社會的老百姓憂慮的原因。